第27章

    阮余强忍着疼,讨好地攀上顾子晋的胳膊,隐隐发出压抑的呜咽声,“我以后一定听话,求求您放过他。”

    阮余想起昨天顾子晋让自己亲吻他,天真地以为这样能让顾子晋消气,凑过去在顾子晋脸上亲了一下。

    顾子晋顿了顿,有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心底扩散开来。

    顾子晋用指腹蹭了蹭阮余的嘴唇,“你不听话,我自然有让你听话的办法,至于他,总要吃点教训才能知道不能随便觊觎别人的东西。”

    顾子晋把阮余推回床上,腰间的带子一扯一松,轻而易举就占有了他。

    阮余被顾子晋关在情趣房里足足调教了一整天。

    外面经过的工作人员时常能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声,夹杂着零零碎碎的哭声,听起来渗人又可怜。

    其中一个清洁工说:“里面叫的好惨哟。”

    “听说是个有钱人带着学生来玩的,真是造孽。”

    “说不定是自己自愿的。”

    对话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重新恢复平静。

    陈秘书接到顾子晋的电话来酒店接人时,已经是周日早上。

    他在前台那里拿了备用房卡,打开情趣房的门,一股很浓的情欲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光线昏暗,阮余缩成很小的一团在被子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掐痕。

    陈秘书喉结滚动了下,小声喊:“阮先生?”

    阮余眼皮肿得不像话,听到声音过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撕裂的声带发不出半点声音。

    陈秘书没想到这次顾子晋玩得这么过火,心里有些可怜阮余,“顾少让我送你回去。”

    听到能回学校,阮余感觉身体回了点力气,他撑着床的双手直打颤,好几次想爬起来都以失败告终。

    陈秘书看不下去,“还是我来扶你吧。”

    陈秘书赶紧把阮余从床上扶了起来,就在掀开被子时,一小滩很刺眼的血迹进入视野。

    第二十一章 把孩子打掉

    陈秘书愣了一下,“怎么有血?”

    说完他就闭上了嘴,除了顾子晋弄伤的,还能是什么原因。

    阮余艰难地顺着陈秘书的视线看下去,果然看见床单上有一滩血迹,是从腿间流下去的,已经凝固了。

    阮余以为是下面受伤了,他忘了这一整天顾子晋放了多少东西进来,到后来都麻木了。

    陈秘书对阮余的怜悯又加深了一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阮余开口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琴,“我要去打工。”

    昨天他已经旷工一天了,再不去会被炒鱿鱼的。

    陈秘书说:“我已经帮你跟你们店长请过假了。”

    不等阮余再说什么,陈秘书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再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工作。”

    阮余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情事过后的青紫痕迹,就算穿得再严实也遮挡不住。

    阮余终于认命了一样闭上眼睛,脆弱得像个一摔就碎的瓷娃娃。

    阮余连走路都没办法走,是被陈秘书抱进车里的,轻得就像片羽毛,不该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体重。

    陈秘书忍不住想,顾子晋怎么舍得这么折磨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去往医院的路上,路上陈秘书给顾子晋去了个电话。

    阮余受伤这件事他不敢瞒着顾子晋,一五一十地说了。

    陈秘书说:“我现在送阮先生去医院检查的路上。”

    电话那头的顾子晋沉默了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给我回个电话。”

    “是。”

    挂了电话,陈秘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的阮余,他蜷缩在座椅上,脸上透着虚弱的白色,不知道是不是很冷的缘故,身体直发抖。

    到了医院,陈秘书排队挂号,很快就有人带阮余去做检查,被安排住进了高级病房。

    检查结果要一个小时才能出来,陈秘书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上班快迟到了。

    顾董最忌讳底下的员工迟到,尤其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基本上犯错就是炒鱿鱼的下场。

    陈秘书犹豫了一下,来到病床边跟阮余说:“阮先生,公司那边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阮余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没有出声。

    陈秘书叹了口气,跟护士交代了一声就走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阮余从被子里缓缓露出头,他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涣散的瞳仁没有焦点。

    过了一会儿,有护士进来给阮余输液,看起来是个挺和善的女孩子。

    阮余小声说:“请问可以跟你借下手机打电话吗?”

    护士不知道内情,看阮余穿着校服,不过刚成年的样子,打趣道:“要打给父母啊?”

    阮余眼里灰扑扑的,很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

    护士很爽快就把手机借给了他,“别打太久,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阮余说了谢谢,他拿着手机,在数字键上凭借着记忆拨通了陶束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阮余又打了好几次,依旧没有接通,抿着苍白的嘴唇把手机还给护士,“谢谢。”

    护士看了眼手机屏幕,“没打通啊?”

    阮余乏力的摇头,他躺回病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很小的一团,只占了病床一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