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h)
渐渐的,他的手开始不老实,钻进肚兜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两团玉乳。反反复复还是不称意,索性把肚兜推上去盖住她的脸,低头含住一侧的rutou,咬住扯起来然后又放开,弄的她胸前的乳rou泛起阵阵波浪。 冯菁忍不住轻轻呻吟。这声音对端贤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他挺身又向更深处撞去。 和着血水的液体勉强提供了润滑,xue口的rou被撑的薄薄的,费力的吞吐着反复进出的roubang。 冯菁屈起的双腿没有着力点,止不住的颤抖。他抓过她的腿引导她缠住他的腰。 疼痛夹杂着陌生的快感袭来,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防止他进一步加深,可是怕伤到他并不敢真的用力。端贤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握住死死钉在枕侧。冯菁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赤裸着泛起红晕的身体挣扎扭动。 她自幼习武,又是初经人事,下身异常紧致,端贤每动一下对她来说都是撕裂一样的疼。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极致的享受,他继续抬高她的腿,直插的更深。 连续撞击到rou壁上凸起的那一块,她止不住抽搐,同时想夹紧双腿把他挤出去。但端贤的身体把她的双腿牢牢分开,她动弹不得,只能发呜呜的抗议声。 现在的她并不能体验这种事的快乐,只希望他能快点结束…… 简直有盘古开天地那么久,他终于再次尽数射在她体内,精疲力尽的翻身沉沉睡去。 冯菁的下身肿成一片,混着血丝的白色浊液从xue口不断涌出,顺着腿流到床单上,形成点点粉色的晕圈。她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寻到端贤的帕子,胡乱擦拭几下后塞回他枕头下面。 端贤脸上红潮消退,裸露的肩膀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浮动。 冯菁跳下床穿好衣服,掩上门悄悄回到房间。 她泡在浴桶里,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道他会睡多久。醒来又该如何面对。 不管怎么说,她是救了他,是他的救命恩人。多少有点奖励吧?这种事已经完完全全超过一个侍卫的职责范围,今天要是谢良随行,他恐怕早就见了阎王。就冲这一点,他也该有所表示。她现在已经是一等侍卫,职位上已经到顶。不过可以直接赏银子呀,她说不定能去买把好剑。或者干脆来个大宅子,她要把谢良他们都叫过去喝酒。据说王府在城郊有一些产业,都还空着没人住。 窗外竹叶沙沙作响。 冯菁沐浴过后趴在床上沉沉睡去。梦里混乱一片,师父和端贤轮番上阵对她说教。她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真的不是垂涎他的美色顺水推舟。她和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她迟早要回江湖上混,怎么可能和他有牵扯。师父摇头表示不信,掏出竹杖要教训她。她躲闪不及,被连着打了几棍在腰间,真是又酸又疼。 正要辩解,只听远处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冯菁一骨碌爬起来,居然已经是掌灯时分。门外影影绰绰,看起来是端贤。 她心绪又烦乱起来,拿不准要怎么面对他。这世上要是有失忆大药丸就好了,她准给他来一个。 叹了口气,她起身开门。 端贤显然已经恢复正常,除了右耳旁边有两道血红的抓痕。那是她吃痛不小心抓坏的。 她以为自己不会害羞,但只瞟了他一眼就控制不住脸上发热。 尴尬的简直想原地消失,沐浴时幻想赏赐的激动场面一去无踪。 “可以说几句话吗?”端贤究竟脸皮厚些,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仍然有些喑哑。 冯菁迷茫的点头,这么急着要论功行赏吗? 但他接下来话却远出乎她的意料。 “今天的事是个意外。” 冯菁僵硬的点头,可不就是意外么。 “既然已经是这样,我——”他停下寻找合适的用词,搜索失败后话锋一转道:“具体什么的位份我需要问过圣上和太后。 ” 他前言不搭后语,冯菁有些不妙的感觉,他要干什么?? “王府内眷不能抛头露面,你的工作以后可以交给白鸢。”他补充道。 他的话像炸雷一样劈的她的全身焦糊。 这算什么? 做人怎么能如此以德报怨。做他的妾室远远没有一等侍卫来的自由风光,搞不好还得日夜和王妃侧妃们争宠,夹缝里求生存。冯菁一想到在暗无天日的后宅里争风吃醋、哭哭啼啼跟他告黑状的场景,就止不住浑身发毛。况且万一日后他登基为帝,她岂不是要老死后宫。这笔买卖傻子都知道不划算,他现在提出来无非是让他自己不用再为此事背道德的包袱。 她急了,连忙跪下口不择言道:“殿下,我不想做妾。之前是救人心切,绝没有横生僭越之心。况且冯菁出身江湖,不是京城贵女,并不在意名节一事。” 端贤惊异于她的反应,这似乎远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说:“所以你想——” “我不想!”冯菁截住他的话,尽管她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反正不管说什么都不是她想听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被打断后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高兴的接受,就算不是欣喜若狂,也至少是含羞带笑,毕竟他们已经做了那么亲密的事。 看着她细瘦的肩膀,竟然想到她在床上的样子,他指尖握紧,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谈话最终不了了之。 次日清晨,冯菁收到小童送来的一封信。拆开一看,居然是端贤留下的。上面说他已无大碍,京城事多不可耽搁,先走一步。她在痊愈之后可自行回京。 她把信揉成一团,莫名的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