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絮(含强取豪夺,不喜勿入)
若风松了手,将卫芷身上最后一层布料蛮横扯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后背游移。 女子脖颈纤长,整片白皙的后背泛着淡淡的粉,滑嫩细腻的肌肤令人迷醉。她的脊沟在背后连成一道好看的曲线,在roubang的不断抽送下弓成诱人的弧度。 若风心生向往,流连忘返地沿着她的后颈抚摸,迷恋地停留在她诱人的沟壑处,无法自拔地喘着粗气碰触。 自五日前被主子派到赤狄执行公务,抽不出身来行宫,若风知晓虞子期几日前也来了行宫,连在赤狄追踪太子亲信时都因走神跟丢了。 以前可从没犯过如此简单的错误,若风沉沉地想着,想必虞子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来找过她了,那人也一一抚摸过她的背?也从背后将她弄哭过? 思及此处,若风越发气恼,他使了些蛮劲儿,一手按在卫芷后颈一手沿着微微弓起的脊梁极尽侵略性地往下压,大掌游移至她股沟缓缓摩抚,遂即停留在圆润紧致的玉臀上,发狠一掐,软嫩的臀rou被迫高高抬起,哆嗦个不停,死死绞着若风粗长的男根,险些让他在短短半炷香的时间就交代在卫芷身上。 若风气极,沉了气,发疯般地往卫芷愈发缩紧的玉户顶去,除了紧紧抓着身前的屏风,卫芷别无他法。宛如纷纷扬扬的风中絮,又如雨中残荷,任飘摇风雨捣得摇摇欲坠。 “呜呜......长瑛,别这样......” 卫芷口中发出零碎的哽咽,痛苦的喘息啼哭如同灵珠碎玉般,七零八碎地散落在男人的耳畔和心底。 她身子这般经不得弄,是水做的吗? 若风将渐渐瘫软下去的卫芷重新抱起,扶住她腰侧,红得发紫的的粗硕男根在她身下持续不断地抽插贯穿。 男子手心冒了薄汗,沉湎在面前人的呜咽声中无法自拔。他发狂去掐卫芷挺翘柔软的臀rou,凌厉的眼神中夹杂着些迷离的欲望,侵占身下人的念头越发强烈,狠下心来一次次往卫芷身体深处送去。 “长瑛,放开我呜呜......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卫芷的哽咽愈加杂乱无章,眼底涌出委屈的泪水,她用手去抓身后男人,却在无意中碰触到了他的面具,激得卫芷指尖发麻,身体也跟着往回猛地一缩。 若风听不得卫芷的娇声啼哭,他用一只手粗鲁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摘了面具,用面具边缘轻轻刮过卫芷后背,冷冽的触感引得卫芷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公主昨夜也同虞子期说过同样的话?嗯?” 见卫芷默不作声,若风大力掰开卫芷的臀瓣,“啪”地一声拍在颤动的软rou上,势如破竹般在她rouxue内疯狂搅弄抽插,气势汹汹的撞击令卫芷哭成了泪人,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干涩的甬道竟被这样的姿势弄得濡湿,铃口中渗了些蜜水出来,将卫芷腿心弄得黏黏的,就连她脑海中也止不住去猜想那男人银色面具下的脸。 卫芷羞惭万分,只觉得此刻无地自容,为何此刻会对长瑛有...... 她可怜啜泣辩解着,“我没有说过......长瑛......啊嗯......” 说话间卫芷欲扭过头来,不料被男子看穿了心思,伸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威胁道,“公主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保证今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公主若乖些,我便轻些。” 卫芷眼睛上沾上了微微的湿意,她止不住地喘息着,“那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本公主......啊......” 若风放开了捂住卫芷眼睛的手,没等她说完便俯身去吻她细嫩的后颈,将她白皙的肌肤吻得泛起淡淡的妃色,又沿着圆润的肩头去吻她漂亮的蝴蝶骨。 卫芷身体止不住地发软下滑,扶着木扇往下趴了些,被吻过的地方酥麻一片,蝴蝶骨微微弓起,在宫灯下透着莹亮的光泽。 若风将手环在卫芷腰间,将她囚在怀中,倾身咬住那处凸起,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排红红的牙印。 卫芷吃痛地往屏风贴,声音听着闷闷的,“你才说过轻些的,为何说话不算数......”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体内那根roubang变得更加guntang,还涨大了些,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她脆弱的宫口处,撞得她花心乱颤。柔软的xuerou被磨来磨去,蜜xue处竟又不自觉地渗了些晶莹的yin水出来,早已不似最初那般枯涩难忍。 若风的动作少了些狠戾,他抱着卫芷的腰浅浅顶cao了几十下后,将整根roubang抽了出来,堪堪抵在卫芷潮湿的玄圃处,用肿胀的阴头上下磨着她莹润的小小rou缝,旋即握着那火热的物件抵在她白皙的臀瓣处,轻轻拍打发颤的柔软臀rou。 卫芷满面羞愧,愤愤道,“你...你恬不知耻!本公主要嗯...杀了你...啊...!” 少女的嘤咛声中带着短促的娇喘,湿黏的腿心滴着蜜液,花xue因为roubang的离开变得空虚无比,下身不似方才那般疼痛却仍然红肿一片,更多的却是堵在心间的酸楚。 “公主终于说真话了,看来还是想杀我啊。” 若风冷笑一声,将卫芷死死抵在屏风上,手掐在她脖颈处,同时将被yin液弄得亮晶晶的性器插进卫芷双腿之间磨蹭,“公主,如是不想死,便夹紧些。” 神色阴暗的男人将蓄势待发的roubang迅速插入到花户之中,卫芷往后伸手抵在他下腹,柔声昂求道,“长瑛,这次轻一些......求你了......啊啊啊!”随之而来的是绵延勾人的凌乱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