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哥哥快给芷儿揉一揉
茯苓同宫门值守的侍卫出示了腰牌,一路小跑着去了太医院。 “虞太医,公主特让奴婢来请您出宫去一趟侯府。” “公主可有道是何缘由?” “公主身子有些不适,说只有您能治好。” 虞子期沉思了片刻,收拾好药箱,匆忙在太医院登记后便随茯苓出了宫,很快两人便到了侯府。 “公主,虞太医来了。” 卫芷命令厢房中的其余丫鬟退出去,只留茯苓一人在门口守着。 “公主觉得哪里不舒服?”虞子期将药箱放在桌上,忧心忡忡地望着卫芷。 “子期哥哥,再帮本公主诊一次脉。” 卫芷说着便拉起虞子期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 少顷,男子诧异道,“嗯?怎会这样......” “本公主未怀上身孕,对吧?” 虞子期微微颔首,同时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公主脉搏确实与无一丝滑脉迹象,可分明上次......难道是自己的问题? 卫芷见虞子期如此反应,心中的大石突然就落了地,原来方才那秦大夫与小医倌并未撒谎! 虽不知虞子期当初为何会诊误,但卫芷心情轻松了不止一丁半点,多日来的烦忧也跟着烟消云散,她软软勾着虞子期的脖子道,“子期哥哥你就别想那么多啦,也许真是你当时弄错了。” 卫芷坐在木椅上轻拽着虞子期的太医服衣袖,将他轻轻往下勾,遂在他耳边温声轻语了一句。 虞子期听罢脸立马红到了脖子根,“公主,太医院那边......” 他顿觉自己耳朵那儿麻酥酥的,周身也变得紧绷起来,此番出宫登记了时辰,若是回晚了,怕是会令人生疑。 “他们不敢。” 卫芷莞尔笑道,口中呼出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洒在虞子期的右耳,贝齿在男子发红的耳垂上印下一排细细的齿痕,接着又伸出舌尖,在她咬下的地方轻柔地舔舐。少女的两颗雪乳紧贴着虞子期的胸膛,柔荑从他胸膛缓缓下移。 “子期哥哥,我们这次快些......好不好?” 女子小巧的樱舌进入了男子唇齿之间,小手往下,探到了虞子期小腹下略微发硬的那物,面前男子未立住身子,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公主,现在咱们不是在永安阁,万事要谨慎些......” “可是子期哥哥,你下面......好硬......” 卫芷娇娇地望着男子,湿润的眼眸包裹着无声的热望。 少女红嫩的芳唇上带着些水润的津液,虞子期咽了咽喉咙,脸更红了,说话愈发支支吾吾起来。 卫芷掀开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的一角,执了男子的手,牵着伸到了自己隐秘的花丛间。 “子期哥哥快给芷儿揉一揉......” 卫芷口中说着浪荡的话儿,大胆拽着虞子期的手在那处抚摸着,本来在来时就被若风弄了一次,现下花xue就又湿了,虞子期的指腹很快便染上了水润润的露珠。 少女口中不时发出勾人的嘤咛,屋中本就烧着暖洋洋的炭火,虞子期前额冒出几滴薄汗,嘴唇被吻得有些发麻,温柔反吮着卫芷的芳唇。 “那微臣,便快些。” 虞子期俯身快速将卫芷抱到了床上去,卫芷跨坐在了他身上,小手按在他滚热的胸膛,玉xue隔着男子月牙白的太医服磨蹭他下腹那根物什,逐渐那物越发地硬,卫芷的呻吟也愈渐撩人。 厢房内缭绕着无边春色,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子期哥哥......芷儿下面被你弄得好痒......” 卫芷凑近虞子期,轻咬着他发红的耳垂,初生小鹿般清纯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男子,在他耳畔柔声道,“那里被子期哥哥弄湿了呢。” 顷刻间虞子期的脸涨得通红,他双手撑在卫芷身侧,语无伦次地说道,“微臣、微臣......” 卫芷嫌男子下腹衣物碍事,遂让他褪下太医服,又命令他将自己罗裙解开。 少女周身仅着了轻薄的团花亵裤,上半身嫩生生的乳儿白得耀眼,因着在马车上收拾得匆忙,她并未来得及穿上肚兜,想来应是被长瑛处理了去。 卫芷想着便将湿得不成话的花xue抵在虞子期炙热的男根上缓缓地磨,越磨那处的痒就越来越明显,口中开始放荡地yin叫起来。 从这段时日无时无刻不在紧张和焦虑中度过,到方才秦大夫诊出自己未怀有身孕时的将信将疑,再到眼下的如释重负,卫芷只想将长久压在心中的苦闷尽数抒发出来。 就趁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