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与侦探同归于尽 第194节
然后她掏出了一件……白色男士衬衫,没有下装。 “哈哈哈哈哈!认输吧!这可是国际公认百分百击中男人心的衣服!” “你这也太卑鄙了吧!你难道就只穿一件衬衫出去吗?!”灰原哀眉头直跳。 “哎?~可是一开始也只是说了选出能煞到男人的衣服,可没说一定要穿出去的衣服啊?”花田早春奈眼睛往上方看,就差现场吹一段口哨来耍流氓了。 “你这个家伙!既然你这样耍赖的话,那我就换这件!” 喂喂喂,你这个就不讲武德了吧!你这件已经不是煞到的程度了!” “哈?明明是你先开始的吧!” “花田警官、小哀你们别吵了……要不我们再比一下最可爱的衣服吧?” …… 三个小时后,等两组成员再次汇合的时候,花田早春奈三人已经满手购物袋。 远远看到三人往这边走的江户川柯南抽了抽嘴角,他就知道一群女生出去逛街最后会变成这样。 安室透走过去想要帮忙,就在这时候一声尖叫声响起。 “抢劫啊!快拦住他们——!!” 花田早春奈转过头便看到三名戴着鸭嘴帽和口罩的男人往这边冲。 “都给我让开!”为首的男人夹住怀里的手提包,手上挥着小刀语气恶狠狠地喊道。 花田早春奈把吉田步美和灰原哀护在身后让到一边,等三人中的最后一个人从面前跑过的时候,她伸出脚。 最后面的男人被绊倒在地,脸狠狠撞在地面上。还没等他爬起来,花田早春奈就一脚踩在他背上。 刚才往这边走了一半的安室透眯起眼,在为首的男人靠近的时候,一把抓住他拿着小刀的手用力往后扭。然后在对方的痛呼声中把他摔在地上,然后抓住他t桖的下摆往后拉蒙住他的脸把他扣在地上。 跑在中间的歹徒看到自己两名同伴被抓住,他咬紧牙往前冲。 “给我让开!”看着挡在前面的亚麻色头发男人和他身后的小孩,男人大声喊道。 下一秒他就被摞倒在地,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动作。 周围的客人们忍不住鼓起掌,花田早春奈熟练地朝众人挥手致意,然后掏出手机:“往哪里跑不好,非要往我们这边跑,这不是送人头么……好了,一键报警!” 不愧是集合了fbi、公安、侦探和警察的旅游团,吸引事件的力度可真猛啊 第230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因为这里是长崎最繁华的商业街又是旅游必选之地, 所以警察局就设在附近。因此一收到电话那边就立刻安排出警,不到10分钟就有警察过来把抢劫犯带走。 解决完抢劫犯,花田早春奈他们便出发前往蝴蝶夫人剧院附近的餐厅用餐, 行李则暂时放到租借的车子车尾箱里。 因为中午吃了海鲜,所以花田早春奈建议晚上吃西餐,用过餐后便前往剧场观看蝴蝶夫人的戏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已经发生了两起案子,晚上的行程很顺利没有再遇见事件。 …… 少年侦探团三人组哭着从戏剧院里走出来。 “真是太感人了,蝴蝶夫人好可怜啊……在家乡等了克尔顿那么久, 一个人辛苦地养育孩子,却等来了对方的背信弃义……”吉田步美低着头擦眼泪。 “呜呜真的太过分了……不但在美国重新结婚了, 等回来日本却是带着外国妻子抢蝴蝶夫人的孩子……蝴蝶夫人她明明努力了那么久, 一直把等丈夫回来作为心灵支柱, 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圆谷光彦也红了眼睛。 “就是啊!真的太过分了!就因为他这样无情无义, 蝴蝶夫人才会在最后选择自杀的!克尔顿真是个渣男!”小岛元太气愤地挥动拳头骂道。 喂喂喂, 你们也看得太真情实感了吧?跟在旁边的江户川柯南无语地看着三人。 《蝴蝶夫人》,是一部意大利歌剧。是以日本长崎为背景, 故事讲述了一名美国海军上尉平克顿迎娶日本女孩巧巧桑(蝴蝶夫人), 婚后不久应召归国,又在三年后他携美国妻子来到日本抢走蝴蝶夫人的儿子,被背弃的巧巧桑蒙住孩子眼睛后自杀的悲剧故事。 花田早春奈、安室透和冲矢昴跟在少年侦探团身后走出歌剧院, 比起前面被戏剧感动地一塌糊涂的孩子们,这三位大人十分平静。 花田早春奈甚至还有些云游天际……虽说大体看得懂,但是她果然对歌剧这种东西不怎么感冒啊。 这时候同样平静的灰原哀开口了:“你们几个不是说要许愿樱那里绑票根的吗?不去了?” 经验丰富的她,早就知道怎么转移这些孩子的注意力。 果然少年侦探团三人啊了一声,都停了动作。 “那个, 果然还是去绑上吧?”圆谷光彦说道:“祈祷恋情不会像蝴蝶夫人一样, 可以得到圆满的结局!” “对!可千万不要遇上像克尔顿那样的坏男人!”小岛元太激动地说道。 “嗯!”吉田步美用力点点头。 不不不, 步美就算了,你们两个应该祈祷千万别遇上坏女人吧?江户川柯南忍不住吐槽。 “许愿樱的话,走到对面广场就是了……你们看,就是中间那棵樱花树。”安室透指着不远处的大树说道。 有些遗憾的是现在并不是春天,所以樱花并没有盛开。但是因为上面系满了红色的票根,看上去就像红缨一样。 【班长[12]:看来无论哪个国家,男女们对美好恋情的追求都是一样狂热。 花田早春奈[1]:要不然你以为商家们的钱是怎么赚来的?】 带着兴致勃勃的少年侦探团三人组,一行人来到许愿樱下面购买了红绳。 “挂得越高愿望就越容易被神大人听见哦?”负责售卖红绳的巫女笑眯眯地对孩子们说道。 她面前正摆放着装满红绳的木盒,上面写着【结缘】两字。 吉田步美抬起头看向许愿樱,以她的身高根本挂不上去,更别说挂更高了。 吉田步美看了看手上的票根和红绳又看向旁边一脸无聊的江户川柯南,有些迟疑……就算喊柯南帮忙,他好像也挂不上去。 就在这时候她身后传来一把温和的男声:“我来帮你吧?” 吉田步美转头,只见冲矢昴正弯着腰看她:“你是打算挂上去的是吗?” “嗯嗯!”吉田步美露出高兴的表情:“谢谢冲矢哥哥!请等我一下哦,我先写好愿望!” “啊!那我也要!”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连忙说道,“冲矢哥哥也帮帮我们吧!” 这里三个大人,冲矢昴是最高的!让他帮忙的话肯定可以挂更高! “当然没问题。”冲矢昴笑道。 江户川柯南看了看手上的票根,脑海里闪过毛利兰的笑脸,他顿了顿还是走过去写愿望。 在五人组积极参与活动的时候,灰原哀、花田早春奈、安室透三人则退到一边看着他们。 安室透一脸好脾气的笑眯眯,花田早春奈和灰原哀一脸百无聊赖,完全没有参与其中的打算。 也许是氛围过于安静,又或者干等着有些无聊,安室透开口道:“花田警官你们两个不去许愿吗?” 灰原哀背着手看着笑容满脸的孩子们说道:“向一个被抛弃的女人祈祷完美恋情,不觉得很讽刺吗?要是那个女人的鬼魂在这里,看到这些傻乎乎的情侣,只会怨恨地诅咒他们吧?” “……嗯?蝴蝶夫人是个即使被抛弃了也没有在孩子面前抱怨过丈夫一句,我想这么温柔坚韧的女性不会做出诅咒人的事的。”安室透笑容有些僵硬。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想法那么黑暗? “这难道不是最可悲的事吗?”灰原哀看向前方,她的眼神十分平静:“顶着流言蜚语和猜疑等待着对方的归来,最终却只等来了被抛弃…… 那个男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利用了她而已,她却傻乎乎当真,还为了他赔上自己的命。甚至到死都没有说对方一句不好……真是个傻瓜。” 啊……这孩子是想起了自己的jiejie了。 花田早春奈抬头看着夜空,想起宫野明美的剧情……那是个温柔又聪明的女性,和毛利兰很像却没她幸运。 她身处黑暗却向往光明,大概是她最大的不幸……不,也许在宫野夫妻被招揽进组织的那一刻,他们一家的不幸就已经开始了。 赤井秀一只是一根导火线,一根让宫野明美下定决心带着灰原哀离开黑暗牢笼的导火线。 他对宫野明美来说是一团划破黑暗的冷火,一束夹带着寒风的冬日阳光,呼啸而至,让她的身心为之颤栗。她心中的种子因此发芽,然后被黑色的厉火燃烧殆尽。 他们拥有不同的身份和立场,又在错误的时间以错误的方式相遇,最终走向悲剧。这是名柯里最残酷的恋情,是原作者用来体现黑衣组织残忍和推动剧情的必要故事。 不过这可不是她一个外人的能置喙的,而且宫野明美也不是蝴蝶夫人,她们本质上是有不同的。 花田早春奈笑了一声,她跳过话题回到最初的问题:“我不去许愿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不需要而已。” “不需要是指不需要保佑恋情圆满吗?”安室透问道。 “当然,所谓的恋情圆满不就是让彼此得到幸福吗?”花田早春奈转头看向安室透:“这种东西可不是祈祷得来的,那是要靠自己实现的。 爱情可是奇迹哦,很多人耗费一生时光都等不来心动的人。如果真的遇上的话,一定会牢牢抓住才行。我一旦找到的话,绝对会让那个人得到幸福的!绝对会!” 安室透看着花田早春奈笑道:“那被花田警官喜欢上的人一定是个幸运儿。”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他背后的许愿樱红绳摇曳,叶子的缝隙露出夜幕中的繁星。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泛着微光,笑容十分温柔,仿佛有细碎的星光落在他眼中。 花田早春奈微微睁大眼睛,有一瞬间只听到鼓动的心跳声。 “当、当然!”花田早春奈下意识把脸转回来,她低头看着地面大声说道:“这是我mama跟我说的!” 奇怪了?奇怪了?哎?这是怎么回事?花田早春奈瞳孔震动,她感到耳根发热。 站在两人中间的灰原哀露出半月眼,她抱着胸盯着远处的江户川柯南,恨不得让对方睁大眼睛看看。这也叫两人之间没什么吗? “花田警官的母亲真是位浪漫的女性。”安室透真诚地说道,“想必是位温柔雅致的美人。” 听到安室透夸自己的mama,花田早春奈一瞬间精神了。 她露出得意的表情说道:“那当然!我mama可漂亮了!她那头金色的头发就像最上等的金丝绸一样……” “咦,花田警官也是混血儿吗?”安室透说道,根据风见裕也之前发来的资料,花田早春奈的双亲都是日本人才对。 花田早春奈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她立刻说道:“mama她喜欢染头发啦……总之我mama就是很漂亮!啊!柯南他们好像已经绑好了,我去找他们!” 说着就快步向江户川柯南他们走去。 安室透看着花田早春奈笑着走进江户川柯南几人,几人开始笑闹起来。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灰原哀突然开口道:“真是笨死了。” 刚刚氛围那么好,明明只要顺着之前的恋爱话题说下去就好了,为什么要突然跳到夸奖对方母亲。这不是白瞎了机会了吗?这个男人是不是傻啊? “嗯?”安室透似乎没听清楚地低头看向灰原哀:“怎么了吗?” “没什么。”灰原哀撇开头。 算了,又和她没关系。果然是和江户川柯南那家伙待得太久了,才会突然对这种事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