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下药(h)(女弱预警)
霍容宴的roubang特别粗,温乔只看了一眼就缩着身体躲闪。 她的嘴巴鲜红无比,看上去就像是迷人的妖精。 “宝宝,乖。” 霍容宴松开她的唇瓣,伸手给她喂了一颗药丸。 “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妥协,特地给你准备的。” 他钳制着温乔的下巴,让那颗药丸在她的嘴里慢慢融化。 “你给我喂了什么!” 温乔怒不可遏,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栽在别人的手里。 “能让你开心的东西。” 霍容宴嘴角含笑,看着温乔的眼里有着欲望。 “我们是堂兄妹,你疯了是不是!” 明眼人都知道霍容宴现在是准备干嘛,温乔感觉到烦躁的同时扭动着身躯。 “谁在乎呢。”霍容宴撩了撩她的头发,“我不在乎。” 温乔急躁的动来动去,却不知这更激发起霍容宴内心的兽欲。 想占有她,想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想看她哭着求自己cao弄她。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温乔的脸上泛着潮红,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她不自觉的摩擦着双腿,试图缓解自己xiaoxue传来的阵阵瘙痒。 霍容宴看着她的样子,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双腿之间。 一片泥泞。 他不像陆以澈那样那么在乎温乔的前戏,急躁的就带着她坐到自己硕大的roubang上。 破开xiaoxue的那一瞬间,霍容宴满足的叹息一声。 而得到了满足的温乔也因为roubang过大传来的撕裂感,清醒了一瞬间。 感受着下面被填满,这下她是真的急了。 “我们是堂兄妹,你这样做是luanlun。” 温乔对于这些的界限其实也不是很在乎,她只是不满自己是被强上的那个。 她以为自己这句话能震慑住霍容宴一点,却不想霍容宴只是笑了笑。 谁在乎? 他在乎吗? 他只要自己cao的爽就够了。 这枚药丸是他特地找来的,药效强的要命。 很快,温乔的意识又开始浮浮沉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瘫软在他身上。 霍容宴好心情的带着温乔往下陷,xiaoxue一点一点的吃下他的roubang。 温乔整个人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霍容宴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一脸享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温乔不自觉的摸上去。 “嘶,sao货。”霍容宴笑着,直接让她坐到最底下。 “啊...”温乔不自觉的弓起身体,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嗯...” “宝宝。”霍容宴抱着她上下小幅度的抽插,“知道我是谁吗?” 温乔媚眼如丝,红着脸满脸迷茫的摇摇头。 这药效够大的。 霍容宴轻哼一声。 看来下次要准备点其他的。 省的温乔都不知道是谁cao的她。 温乔只觉得xiaoxue空虚无比,扭着腰试图让他快一点。 “痒...”她很小声的呢喃着,双眼有水光溢出。 那个样子让霍容宴欲罢不能。 他挺动着精壮的腰身,抓着温乔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迎合。 一下又一下,yin水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爽感。 “啊...好快...” 霍容宴看着温乔,闷着声加快自己抽插的速度。 这二十几年他从来没碰过一个女人,天知道他等着这一刻有多久了。 “嗯...宝宝,你以前还说要嫁给我,现在就不想了?”霍容宴还有心情说幼年时的玩笑话,“你没当真,我可是记住了。” “我...啊...”温乔茫然的看着霍容宴,摇了摇头,“我没有...” “没有?是没有反悔吗?”霍容宴亲昵的亲了亲的她的脸蛋,“还嫁我吗?” 说着,拿起手机录了音。 “嫁的...嫁的...” 温乔这时候意识都没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他说什么,她就胡乱的应着了。 霍容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脑海里浮现出温乔穿着白婚纱的样子,瞬间红了眼睛。 他咽了口口水,下身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温乔惊呼一声,转头看着他。 “怎么了。” 霍容宴关上手机,嫌这个体位不够尽兴,roubang一拔。 “啵”的一声,无数yin水落在他的裤子上。 失去了roubang的温乔感到不满,抓着霍容宴的袖子。 “要...” “要什么?” 霍容宴抱着温乔走进卧室,还挑逗着她。 温乔摇了摇头,不肯说话。 霍容宴这时候还穿着部队里的衣服,看她的样子有些戏谑的笑了一声,随后把温乔扔在床上。 “告诉我,你要什么。” 他的roubang暴露在空气里,坚挺无比。 guitou还往外渗着马眼,外面还包裹着她刚才的蜜液。 温乔跪在穿上,看着刚才插入自己xiaoxue的物体,无意识的上前抓住。 冰凉的触感让霍容宴的头皮发麻。 他直接把温乔摁下,抓着她的脚踝,猛地一插。 “啊!” 温乔这下直接被顶的翻白眼,呜咽着要后退。 这下可由不得她了。 “sao货。” 霍容宴抓着她不让她逃走,cao她的速度就像是打桩机,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说,是不是sao货。” “呜呜呜,我不是......” “你不是?不是堂哥怎么会在这里cao你。” 堂哥两个字刺激了温乔,xiaoxue不自觉的收缩。 虽然知道她现在是无意识的,但霍容宴还是恶劣的说:“说到堂哥两个字就有反应?不是sao货是什么?嗯?” “我没有...啊...” 霍容宴猛地顶进她的最深处,站在床边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 “那不要了?” 说着,霍容宴拔出了roubang。 但不过一秒钟,温乔就乞求着他。 “好痒...求求你...” “求我什么?” 霍容宴这时候也想要的爆炸了,但还是要温乔说出口。 “要你cao我...”温乔哭着哀求,“求求你了,好痒...” “cao。”霍容宴骂了一句脏话,看着发sao的温乔又插了进去。 力度比之前的还要大。 “说,你是不是sao货?” “是,我是...嗯...好舒服...” 现在的温乔要多sao有多sao,和平日里清冷不近人情的温乔简直是两个人。 意识到这种反差的霍容宴闭上了眼,忍着自己想要射出来的冲动小声喘息着。 “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