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想要把他吞进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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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则明没有用力,如果慎怡不肯,很容易便能推开。 可是偶尔她也想哄哄他,给他点甜头尝尝。 所以盯着那道炙热的目光,她缓缓低下了头,两瓣柔软的唇微张,将他含进去的同时,将舌面贴上敏感的guitou侧面,轻轻地舔了一口。 头顶传来一声男人的闷哼,根据慎怡多年的经验判断,那是爽的,不是疼的。 有了鼓舞,她的胆子便大了一些。 毕竟这种事情她并不熟练,也没有厚着脸皮去学习过,所以技巧一直都是笨拙的。 慎怡把嘴巴稍微张大了一点,好让他的整个头部都能被自己吞进来。 只是口腔终究太小,这个尺寸于她来说可以称得上是被塞满。没有了可以挑逗的空间,她只能移动着舌头,毫无章法地舔他。 无意识地触到冠状沟,纪则明会深深地吸一口气。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克制不住的时候会狠狠地握住慎怡的肩头,虽然已经非常快速地松开,但还是会留下清晰的指痕。 他不敢摁慎怡的头,因为深喉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任由她舔舐糖果般不轻不重地将他的性欲高高吊起,他需要一件东西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纪则明努力想要看向别处,想把感官放到另外一个地方,但是哪里做得到呢?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伸手碰了碰她鼓鼓的脸颊。 什么也没有说,可慎怡却被他的眼神看得身下一紧。 镜片和光线都遮掩不能,在他脸上暴露无遗的欲色,浓稠似墨,像暴雨砸落屋檐,以无法阻挡的趋势淋淋漓漓淌下。 她面上发烫,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挠得心痒,嘴巴里酸胀,就吐了出来。 没有完全含进去,甚至连一半都尚未容纳,只将将宠幸了头部,可不知道是她口水充沛,还是他动情至深,吐出来的时候唇瓣上竟还粘了一根半透明的银丝。 慎怡伸出双手握住,上下撸了撸,他又开始喘,喘得人心尖发颤。 她跪着的两个膝头不自觉地碰在了一起,腿心传来连绵的酥痒,随着xue口不断地收合,不断地让她感受着内裤上的湿润。 慎怡嫌累,干脆手脚并用地趴下去,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柱身。 这样虽然不能照顾到全部,但是轻松。 她向来是个把自己感受放第一位的人,所以即便隐约知道这样的方法是在四处点火,也仍不管不顾,任由纪则明火烧眉毛。 他的拳心攥得很紧,被慎怡张开手掌包住。 只是体型上存在差距,她的手心只能容纳他的一半。 她握着他的拳头借力,把头颅埋得更低,去舔他垂在性器下面的两个囊袋。 “……慎怡!”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几乎是震惊地发出一声喝止。 可这更助长了这小妖精的坏心肠,不仅含住那饱满的地方不放,还要发出嘬吸的声音,听见他呼吸重得落下时都快有实感,又露出几颗贝齿,笑嘻嘻地用牙齿去磨他。 纪则明忍无可忍,guitou怒张勃发,整根rou柱都肿胀了一圈。 他握着性器上下撸动,干燥的掌心摩擦起来只有细微的痛感,他闭着眼在做深呼吸,一下一下顺着气在调整情绪。 慎怡一看大事不妙,就要逃走,嘴巴里还要倒打一耙:“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舒服吗?” 她一步都挪不动,被他抓着没能跑。整个人被翻了个面,依旧是跪在床上,只是屁股被他摆弄出高高翘起的模样,比先前更为羞耻。 “干什么!怎么可以对我使用暴力!” 她还有力气叫,纪则明却没有心情和她玩甜言蜜语的游戏。 他几乎是悬崖勒马,不想弄脏她的漂亮脸蛋,或是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仅有的一点理智已经用来制止这些不好的可能,如今是一点都不想要让着她了。 这个姿势能够很清楚地看清xiaoxue的模样。 这时候他开始后悔刚才关了灯。 但是没有关系。 纪则明握着性器抵上去。 那处已经湿得不像样,明明都还没有摸过她,粘稠的水液就已经源源不断地要涌出来。 他才将头部浅浅碰上那翕合的小口,那湿xue就急不可耐地在咬他。 纪则明绷着一张脸,不再理会慎怡的假哭,握住了硬硕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拍向她的xue口。 慎怡被拍得眼泪汪汪,腿心酥麻得像被啃噬,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被插入,整个人都痉挛起来,腹部起起落落,扭着腰想要把他吞进去。 “唔……cao我……” 平日里急躁不堪,听见这样娇媚的呻吟和求欢就把持不住的人,今天却毫无反应。 可慎怡但凡还有闲心往后看,就会发现他人鱼线的位置血管分明,青筋暴起,显然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纪则明不断地拍打着这口清泉,拍得水液飞溅,两瓣臀都被沾染上几分水光,硬生生用体外的挑逗将人送上了高潮。 可没有被插入过的快乐过后会带来更深的空虚,慎怡满脸是泪,要他进来。 说实话,她有些摸不清纪则明现在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因为她给他口而变得这么亢奋,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意单刀直入地将她干服。 guitou慢慢地没入,慎怡却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大骂:“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