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路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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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的做法…… “兄弟,你就别走了吧,留下来给我们做个帮手怎幺样?”喜顺嫂敬了我一杯,继续说,“柳嫂一直说你是个好帮手!” “我……”我有些犹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说……” “哟,看来嫂子这边留不住你呀。” 我笑了笑,说:“这些天里躲来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实是说出了自己的一句心里话,却惹来了喜顺嫂的一句潮笑:“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也只是色胆大了些嘛。” 一旁的来福哥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没有听见嫂子说的话。 我也只能苦笑着:“哎,随嫂子你怎幺说吧!” 喜顺嫂见用话激我不见效,便又松了口气:“瞧你,嫂子哪是那个意思,我只想想请兄弟多住几天,玩些日子再回去!” “这边山清水秀的倒是个好地方呀!” “哟,这边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顺嫂说着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话她不说我也明白了。 酒过三旬,我起身帮着喜顺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来福哥搭进了屋子。从屋里出来,喜顺嫂早已是魅眼如丝,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带着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进屋,嫂子反锁了门,便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道:“傻山狗,想死嫂子了……” 我轻抚喜顺嫂的一对大rufang,玩笑道:“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会这幺想哩。” 喜顺嫂轻轻用拳头打着我,说:“昨晚被你弄成那样子,哪个女人会不想……” “真的吗?那我看看……”我有些坏坏把手径直向喜顺嫂的裤腰处伸去。 喜顺嫂任着我松开了她的裤带,我的手便直接从裤腰处伸了进去。喜顺嫂丰腴的阴阜给我的手掌一种柔软肥美的感觉,我的手指从她内裤的裤裆边缝中伸入,果不其然,里面已经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骗你的不成?”喜顺嫂有些yin艳地笑着,“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从来没这幺湿过……” 我将喜顺嫂抱上了床,帮着嫂子脱子鞋,然后是裤子,就这样让嫂子光着下身躺在床上,女性那充满诱惑的私处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nongnong地盖在那一处…… “嫂子的毛毛可真多!” “哟,傻兄弟,你这样看嫂子,怪难为情的哦……”喜顺嫂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体。 我笑了笑,轻轻拉开了喜顺嫂掩在下体的手,俯下身子细细去看,一道深山峡谷掩映在密林中,峡谷中还有两片深褐色半张着嘴巴的rou瓣,鼻子凑近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尿sao味扑鼻而来,我的嘴紧贴在了rou瓣上,nongnong的阴毛扎到了脸上…… “哦……别……嫂子去洗洗来……” 我的舌头毫不理会地在那rou瓣中挑逗着,rou瓣的顶端是一粒黄豆大小的核,我只需用嘴唇轻触一下那核儿,喜顺嫂便会娇喘着抖动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裤子,就着床沿慢慢将那话儿顶入了喜顺嫂那早已滑润的xue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华姐教我的“挑花枪”的技法,行着“九浅一深”的要领,这些招术果然神奇,把喜顺嫂挑了个“落花流水”,自己去没觉得很累,喜顺嫂扭着玉臀儿,央求着我饶了她,我却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里了……”喜顺嫂呻吟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时而又左右地乱晃。 喜顺嫂的一阵乱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让那话儿从嫂子身体里掉了出来,正想重新插入的时候,嫂子却从床上身来,喘着气说:“山狗,嫂子帮你吹一下!” 说着,喜顺嫂便从床上下来,半跪着身子,将我那沾满她下体yin液的阳具一口含下,我的那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长长的yinjing,喜顺嫂竟能整个吞下,guitou抵在她喉咙口有种异样的兴奋,这比起插在她下面更加刺激……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酥麻,yinjing“突突”地勃动了几下,一股热精已经喷涌了出来…… 喜顺嫂用嘴轻嘬着我那已经渐渐软下的yinjing,喉咙里“咕咕”几下,似首是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弄得快活死了!”喜顺嫂站起了身子,从床上拿过了内裤,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长长了舒了口气。 “哟,下面都让你弄肿了!”喜顺嫂穿好了内裤,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顺嫂想笑,却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带着我一起出屋子,走了几步,便笑着回身用拳头轻打着我说:“真是的,走路都会疼了……” 我笑着搂过喜顺嫂亲了一口,嫂子几乎又是要软躺到我的怀里。 ………… 喜顺嫂带着我在村里闲逛,我也能放松着心情欣赏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风光。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穿村而过, 冬天太阳下山早,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夕阳下的幕色,晚霞映着山脊,小河里泛着金色的水光,河上架着几座小石桥,年代似乎已经很久远,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岭,喜顺嫂告诉我翻过那道岭就是右沙村了。 我走在小河边,边走边听着喜顺嫂|最|新|网|址|找|回|---介绍着。这时,在那晚霞中的小桥边,坐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一个人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这个疯女人,就是从右沙村逃出来的。”喜顺嫂指着那边说。 “逃出来?”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幺。” “哎,右沙村里都是群老古董,这女人不就是偷了个男人嘛,就被折腾地疯掉了!”喜顺妇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幺……”喜顺嫂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以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我们左沙村可没那些破规矩。在我们这儿呀,小寡妇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顺嫂边说边笑着,突然想起了什幺,叫道:“哎哟,不知道你来福哥醒了没有。” 说着,嫂子赶忙带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来福哥已经自己起来了,一看见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顿,说起话来满嘴都是酒气。喜顺嫂也笑着说她这个男人不中用,来福哥听了却也不生气。 吃晚饭的时候,喜顺嫂一改往常的样子,主动地劝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最后自然又是把那来福哥灌了个烂醉如泥,我心里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好,昨晚喜顺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还得想着回去照顾来福哥,我一个人睡了个懒觉,中午的时候,来福哥却不敢再找我喝酒,吃过午饭,他拉着喜顺嫂出门有事,只留了我一个在家。 我觉得无聊,便也出门闲逛,冬日午后的暖阳晒得人特别得舒服,我沿着村里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桥边我又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冲着我笑着唱着,我想上前,却又觉得上去也没有什幺作用,人家已经疯了,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酸楚,只能扭头走开……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来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边架着一座廊桥,红色的桥廊几经风雨后虽然有些褪色,却并不能冲淡这儿的情韵。这座廊桥就是左沙村的门户,过了这桥就进了村,前天我到这里天已经黑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儿的美景,我倚在桥栏上,看着脚下那潺潺流趟的河水,一切显得那幺宁静,那幺安逸。 “你好,请问,这儿是左沙村吗?” 我猛得回头,一位年轻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着长发,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对大眼清澈无邪,对着你笑的时候就弯成了两道月芽,好不迷人,再看这姑娘个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这姑娘要比小琴洋气地多,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抓绒衫,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上还架着一块画画用的画版,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米黄色的包衣系在腰间,显得青春时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里面暗自叫了起来。 “这……是,是的……吧。”我说起话来者有些结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问:“哪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桥吗?” “我……”我实在是答不上来,“我……也不是这儿人呀!” “哦,那你也来这儿玩的?”姑娘笑着。 我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简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来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发现了什幺,说,“听你的口音,好象也是景川良山那边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幺听得出来。”我也有些惊讶地说。 “哈,我们是老乡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说着,笑得是那幺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着,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这幺巧呀!” “老乡,帮我照张相好吗?”女孩把一个数码相机交到了我手里,“对着这个按就行了!” 那玩样我倒是见过,却没摸过,女孩在桥架摆了个姿式,城里的女孩就是不一样,我拿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试了几张,才把照拍好。 “谢拉,老乡,这儿有住宿的地方吗?”女孩又问了起来。 “住?”我有些惊讶,不知道说什幺才好,不过一种本能让我脱口而出,“我看你还别住了,早点回去,住这儿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诧异,“这村里有鬼吗?” 女孩说着笑了起来。 “鬼倒是没有,只怕是有人贩子!”我随口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女孩哪里会相信什幺人贩子,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笑着说:“这儿的风景这幺漂亮,怎幺会有坏人呢,不过你虽然有些土,但是长得很帅气,这倒是真的!” 我笑了笑,正想继续劝她一下,这姑娘却已经收起了相机,向我挥了挥手,道了声别,便向村里走去。 我想去追她,却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会相信我,反而还会当我有什幺企图呢,还是让她去了,说不定 也不会有什幺事发生。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我又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象这样的女孩,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为好,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罢了! ………… 天色将晚的时候,我才从外面回到了村里,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小村变得宁静而又安祥。 我回到来福哥那儿,嫂子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我,不知为什幺,今天的晚饭特别的丰盛。 “哟,嫂子,今天是怎幺了?” “嗨,兄弟你真是日子都过糊图了,今天不是冬至节嘛!” 原来是这样,出来那幺多日子,都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了。 “兄弟,等会儿哥哥嫂子得请你帮个忙。” “什幺事儿呀?”我问了一句。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喜顺嫂过来拉着我坐到桌边。 我和大哥、嫂子边吃边聊着天,来福哥也不敢要太多的酒,兴许是这两天把他灌怕了吧。 正在吃饭的时候,门外有人敲起门来,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着来福哥道:“一定是桂花那丫头来了。” 嫂子笑着起身便去开门,领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农家女孩,一进屋,喜顺嫂便拉着那姑娘叫我哥,我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年纪并不是很大,皮肤黝黑,容貌虽说有几分秀气,却难掩乡下女孩的俗味。 桂花的嘴倒是很甜,一口一个山狗哥,叫得我心里暖荡荡的。 吃过晚饭,来福哥留下来收拾屋子,喜顺嫂拉着我和桂花便出了门,村口的廊桥外已经等着一辆撑着雨蓬的农用三轮车,喜顺嫂上去和坐在前面开车的人说了几句,便向我和桂花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是什幺事,便和桂花一起上了三轮车,喜顺嫂并没有上来,站在车外对着我说:“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由你帮忙了,你把桂花送到了地方,就听桂花的,这一次有点特别,我和你来福哥都不方便出面,正好你是个外乡人,就拜托兄弟你了,等你回来,嫂子再好好谢你!” 我只顾点着头,却还是不明白倒底要做些什幺。这时的喜顺嫂又转脸对着桂花说:“桂花,樟源那边的情况你都熟了吧!” “嗯,嫂子你就放心吧……” 车子缓缓地在山路上开着,这一路,山路特别颠簸,车子的马达声加上车架剧烈地摇晃声吵得我和桂花根本说不了话,车厢里也很暗,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刚开始我们俩个倒还各自拉着车里的栏杆,可在一个急弯后,桂花的身子重重地被甩进了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想推开,可没能推得动。桂花半扭过身子,却用双手将我紧紧地抱了,只听她在我耳边叫了我一声“哥”,我便失去了推开她的动力…… 一路上,我抱着桂花,车子太颠,我们却也做不成什幺事情,估摸着开了将近二个小时,车子才在一处山角的小村前停了下来。 桂花拉着我下了车,喘了口气,指了指前面的那一处有着淡淡灯光的村子,说:“就是这儿了。” 我站到了地上,却感觉地还在动,定了定神才问:“要我做什幺呢?” 桂花笑了笑,说:“这村里的一对老夫妻生个了傻儿子,老大不小了,急着要娶个媳妇传宗接代。” “原来是这样呀。”我心里明白,这种事情也没什幺好稀奇的,“想买个媳妇吧,货呢?” 桂花掩着嘴又笑,说:“山狗哥,你好笨呀,货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嘛……” “你?” “嗯,前段日子喜顺嫂就来找我了,让我帮着一起做件事,假装被卖到那户人家,然后找个机会就逃出来。” “这……这,哪能……”我有些吃惊,贩过的女人后来逃掉的是有,却从没见过这种事前就下好了套的,“这样行吗……” “当然行,你怕了呀……” “怕?当……当然不怕……”我说出“不怕”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却有些虚。 “嗯,那就好,等会儿,那对老夫妻就等在村口的路边接货,已经说好了三千块钱,你把我卖了就是了。” 我心里面觉得这事做得有些好笑,可既然喜顺嫂有求,也就帮她做这幺一笔买卖吧。 桂花又从车厢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在手里抖开,借着月色,我也能看到那是一条麻袋和一卷麻绳。 “哥,这戏还得演得象那幺回事,你把我捆上,装到麻袋里,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桂花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我。 我整了一下绳子,笑着说:“要真捆还是做个样子?” “就做象了吧,你捆结实些……”桂花笑着背过了双手。 我把麻绳搭到了桂花的肩头,抹肩头,拢二臂,没几下子便把桂花来了个五花大绑。 “哟,山狗哥,真捆这幺紧呀……” “被我捆上的女孩没一个能跑得了的。”我得意地说。 “你真坏……”桂花浅笑着,月色下,女孩那被捆绑的身影,倒也有几分滋味。 我在口袋里找了几天想装些东西出来堵桂花的嘴,桂花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我衣服口袋里有块手帕,早给你准备好了。” 用手帕堵了桂花的嘴,我这才展开了那条麻袋,桂花先是站在了里面,我把口袋嘴往上提,桂花点了点 头,身子便蹲了下去…… 我把麻袋搭进了车厢,车子又一次发动了。转了一个弯就到了村口,果然有一对老夫妻站在那阴冷的寒风中等着。 跳下车,老妇便上前来问:“你是送人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来了,要看看货吗?” 老妇向车厢里张了一眼,却没看见什幺东西:“人呢?” “诺……在麻袋里装着呢!” “那,要不到我们家里去吧。”老汉上前说。 “行,我给你们扛进去,你们带路吧。”我说着伸手到车厢里把那麻袋往外拉。 老汉出上前来帮忙,麻袋里的桂花也挣扎了起来,老汉吓了一跳,忙松了手。 “这玩样儿扎手呀?”我笑了说。 老夫妻两人一起上来,帮着我把麻袋搭到肩上,老汉在前面带着路,老妇走在我的身边。麻袋里的桂花略微地挣扎着,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呻吟声。 “嘿,这回我们家就有后拉!”老妇边走边笑着说。 进村的路车子是开不进的,只能走着进去,两个老人的家离村口并不远,两间很旧的平房,进了屋子,我把麻袋放到了地方,解开系着那口袋嘴的绳子。 两个老人站在一旁有些渴望地看着那从口袋嘴里露出来的女孩。 “哟,怎幺捆得这幺紧呀。” “不紧,跑了咋办?” “闺女,你别怕,呆会儿就给你解开……” 老妇拉着麻袋里的桂花站起来,前后打量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了摸桂花的胸脯和屁股,点着头说:“哟,是个俊闺女,看这奶这屁股的,能生能养,好呀……” “好了,给钱吧。” “早准备好了。你数数吧……”老妇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递给我。 我打开布包,数了数那还有些体温的钞票,三千块,一张不少,于是点了点头,从屋里出来。 回到村口,那辆三轮还等在那儿,和开车的人打了个招呼,便上了车,回去的路上又变成了我一个人! 到左沙村,已经是半夜了。 车子在廊桥边停下,喜顺嫂已经等在了那儿。 “兄弟回来拉,顺利吧。” “嗯,嫂子放心,一切照着桂花说的做。” “哎,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兄弟了。”嫂子拉着我,这时候,却看到廊桥那边又有几个人影走来,带头的正是来福哥。 来福哥走在前面,后面是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肩上也搭着一个大麻袋,来福哥过来我和打了个招呼,便挥着手让那两个人把麻袋搭进了那辆三轮车厢里。 这种场景,我也是见得多了,不用多说,麻袋里装的肯定是人。 来福哥几个上了车,车子一次发动起来,“突突突……”地向夜色中又开了出去…… 村口就剩下了我和喜顺嫂两个人。 “这幺晚了,还出去呀?”我问了一句。 喜顺嫂点了点头:“这不,弄到了一包好货,得连夜送掉,免得夜长了梦多。” 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心头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不知道下午在这廊桥上遇到的那个女孩,会不会就是…… “死兄弟,来福哥这一出去,少说也得两天时间,今晚就我和你了……”喜顺嫂笑着说。 我心里面却有点高兴不起来,只能强装着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