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有欲和控制欲,猝不及防的情绪上涌,卑劣的心态光速膨胀和扩大,再勾出内心令他痛苦的狭隘、自私、敏感,一切丑恶都无所遁形。 旋明似乎是垂着头抽泣了一小会,然后抹了抹眼睛,抬头突然冲他一笑,眼睛黑得发亮,无邪又罪恶。 她开始伸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然后自行凑近坐到钟执的腿上,蹭动着屁股,用小手握着他的大手,带着他,一颗一颗帮她解开,故意让他的指尖蹭到自己的肌肤。坐在身上的她重量很轻,穿着浅色衬衫,一点一点露出白得发光的细腻肌肤,像是轻柔纯净的羽毛,摄人心神。 在钟执面前脱掉了上衣,旋明还恶作剧似的不停地啄着他的脸和唇,一边她带着他的手解开胸罩,然后放到内裤边上的时候,钟执闭上眼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狂躁又隐忍,睁眼时再也忍不住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剐下她的内裤。 像是野兽扑倒了猎物。 钟执压着她,沿着她身体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然后用舌头疯狂地碾压她馨香的嫩rou,想卷走她身上残留的酒香。 怦然的悸动,滔天的妒火,明艳的炽热全都密密麻麻撞在他胸口,狠狠的撞击好像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钟执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永远地攥在手心。 渴望愈烧欲烈,钟执狠厉地掐着她的奶头,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么都吃不够。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旋明也抱住异常热情的他上下狂吻,她爱惨了这样的钟执。 她又痛又爽地在他身下sao媚地摆动,眼睛蒙蒙一片,止不住地放荡又得意地笑出声,喝了酒后全身都酸爽得令人眩晕。 钟执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腿,压制着她,用手指霸道凶猛地蹂躏紧致的蜜洞rou壁,火辣辣地抽动扣弄。但她身上萦绕的若有若无的酒香总会唤起他不愉快的记忆,根本没有办法尽兴。 钟执满脸戾气地起身,再拽起旋明不管不顾地扯着不安乱扭的她进了浴室,砰地一声摔门反锁上。 他打开花洒,热水蛮横无理地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两眼发黑肺都要咳出来。他没脱衣服,头顶的水喷溅到身上打湿了也毫不在意。像是为了彻底涤净周身的酒气和怨气,钟执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的后背,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像是要搓下满身肮脏的泥垢一般给她搓澡,下手又狠又重,皮肤都擦得通红,几乎要搓下她的一层皮。 一直被捧在手心的旋明,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在他手里像一条湿滑的小泥鳅拼命不甘地摆动,却被钟执死死摁住根本无法挣脱。她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张口就咬上撑在她一侧钟执结实的手臂,钟执一声闷哼,手指攥成拳:“你干什么!” “你不准搞我!” 她撒泼哭闹起来,又委屈又生气,却无力抵抗强硬的钟执,一肚子的怨气要撑到爆炸,像个气鼓鼓的河豚。她一横心也不管眼前到底是谁就破口大骂:“钟执你这个变态!” 浴室内雾气渐渐升起,她身体上滑腻的泡沫蹭到钟执的衣服上,两具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着,仿佛淋的不是水是又热又滑的油。 为了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钟执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舌头灼热地和她反复搅在一起,然后把淌在脸上钻入口中的水流和唾液一起饥渴地咽了下去,两人呼吸浓重炽热,胸贴着胸,周身的雾气比水的温度还要高,仿佛立马就要融化。 钟执急不可耐地脱了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没有过多前戏,双手把她钉在浴室的墙上,像冷漠的石山一样直接压着她柔软的胸脯,硬实的腰部收缩发力,分身猛地刺穿,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rou最深处,长驱直入直捣蜜洞。 突如其来的硬物挤进身体,让旋明难受得梗直了脖子,乱蹬双腿,不服气地尖叫着,水花落入口中又呛了几口。酒精给她壮足了胆,旋明继续胡乱拍他掐他刺激他,指甲刮过他热水下发烫的肌rou:“死变态……强jian你女儿!”然后看他陡然变色的脸又笑得花枝乱颤,迷乱又癫狂,痴态尽显。 钟执紧蹙眉头,水流冲刷下的身体线条愈发紧绷流畅,刚毅又优美。他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的皮带把她抓挠的双手用力绑在身后,然后大手向上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拨起还在滴水的头发到额后,一手握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夸张的丑陋性器又挤着插进了她的体内,继续抵着墙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热水沿着他肌rou的纹理下淌,也洒在旋明光洁单薄的背上,脊柱沟的凹陷连着两片蝶翼般的肩胛骨和后腰,在她的后背蓄成一汪旖旎的春水。噗噗水声一时分不清来自哪处,浊香四溢,香艳yin靡。若不是她已经剪了短发,钟执真想揪着她以前的长发狠狠cao弄她。 身体被禁锢住,双手也被束缚住,勒得她不得不服气,但满肚子莫名的委屈和怨气无处发泄,只有嘴皮子逞口舌之快。喝了酒的旋明胆子特别大,话也特别多,一边舒服得咿咿呀呀地浪吟,一边伶牙俐齿地嚷个不停。 “爽啊哈哈哈哈!” “啊啊!你弄疼我了!禽兽!!”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啊!!” 两人都在拼命在身心上故意虐待折磨着对方。像是被她那股撒泼的疯劲传染,憋了一晚上的钟执也终于忍无可忍地爆粗口:“你他妈的再乱叫就干死你!” 第三十六章解除(H)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灯京鹿)|脸红心跳 roushuwu.: 650639/articles/7500531 m;N k'70: 第三十六章解除(H) 钟执抬高旋明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地往里插,分身顶到花宫里像是要把她戳穿,顶得她直哆嗦,差点站不稳。附在硬挺分身上的热水被抽动进她的体内,噗嗤噗嗤,再带出粘稠晶莹的yin液。 紧致的蜜洞含着他炽热肿胀的男根,钟执身上被抓破好几处,旋明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出一道道红痕,但rou体表层的疼痛终究抵不过从交合处由内而外弥漫开来的极致快感。 瘙痒空虚的蜜洞,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撞击,小腹处粗硬的耻毛擦刮在她娇柔的臀部,连子孙囊也拍打挤压在软rou上,沾满爱液,巨物在她体内淹没又凸显,然后再翻出粉色嫩rou。 “唔……爸爸!饶了我吧……”旋明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颊绯红,止不住地求饶。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前几次她根本承受不住发起疯来的钟执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次,最原始欢愉的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混沌的头脑,舒服得让人头晕目眩,湿漉漉的甬道开始止不住地收缩抽搐,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觉得简直爽得要失禁了,忍不住地嗷嗷浪叫:“嗯……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钟执带旋明攀上灭顶的快感,她意识迷糊疯狂急促地呻吟起来,然后瞬间从甬道里吐出一汩汩爱液,溅到钟执的大腿上但很快又被水流冲走。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仿佛全被抽走,却仍旧被钟执提着在身下抽动律动,直到guntang的精水再次飚射在她体内,钟执猛地从她体内离开,白浊浓郁的液体从她大大开合的rou瓣潺潺流出。热水,汗液,唾液,蜜汁,精水搅拌弄一起,荒yin无度的交媾,是天堂也是地狱。 旋明已经彻底没力气了,既不哭闹,也不浪叫了,只是乖乖任钟执拉着扶着,任性地倒在他怀里。 喝了酒和男人搞果然很爽。 虽然不清楚钟执又是怎么了,自己被也弄得很惨,但旋明有种错觉,是她cao了钟执,而不是钟执cao了她。 其实钟执也在射在她体内的时候就原谅她了,仿佛宽容的丈夫原谅了出轨的妻子。 那一刻钟执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非常的光荣伟大。 ******** 早上醒来的时候,旋明也出奇地大度,不但没有追究昨晚钟执如此狂暴地对她,反而亲昵地吊着他的脖子,笑得娇俏明媚:“钟老师我想喝水。” 钟执起身去倒水。 “钟老师我想喝热牛奶。” 钟执又去热牛奶。 “钟老师你喂我嘛。” 钟执耐心地听从着她的吩咐,又端着热好的牛奶扶起旋明,拿着勺子准备一点一点喂给她。 “不是,你喂我嘛。” 旋明勾着眼推开碗,舔了舔嘴角,笑容纯净无暇。 钟执也笑了笑,似有无声的暗波流涌,然后他喝了一口牛奶,托着她的后脑勺,嘴对嘴喂旋明,直到牛奶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颈线淌出一道令人浮想联翩又惊心动魄的白浊水痕,然后钟执又侧着头,薄唇十分迷恋地贴着她优美的颈,默契地一点一点为她吻干净,舌尖卷弄着滑嫩的颈rou,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