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好心好意来探望他,却每回都要瞧他的冷脸,还说出这种话来吓唬人,能不让她着恼吗。

    严荆川见侄女满脸通红气鼓鼓的小模样,当真是又怜又爱,结实的长腿把那对不安分的腿儿桎梏住,低头就去啄她嫣红的小嘴:“叔父说笑的呢,我哪里舍得把小溪儿给野男人,叔父自己都cao不够呢……”

    说着说着,男人的声音就喑哑下来,鼓健的臂膀一拉扯,就解开了浅溪的衣襟,露出大半个赛雪的美乳:“瞧瞧,溪儿的奶子肥嫩不少,是不是被叔父揉大的,嗯?”

    自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叔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粗话荤话都敢说,浅溪不由得想起方才在煅造房门口,那些个铁匠瞄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就一阵发颤。便是再老实的男人,整日混在这样一群色胚子里,也老实不到哪里去了吧。

    眼看着衣襟越掀越开,樱粉的乳晕都透了出来,浅溪忙伸手去捂。

    严荆川自然是看见了的,见她这孩子气的举动便笑了,赤裸贲张的胸膛一震一震的:“溪儿生气了,不给叔父看?”

    小人儿偏过脑袋,低哼一声。

    “那看来溪儿是想留给野男人看你的sao奶子。”

    “你还说!”

    刚张嘴,严荆川就趁机堵住红唇,湿漉漉的舌头闯进小嘴儿里好一阵翻滚,等小侄女气喘吁吁起来,才滑过玉白的脖子,落到那半遮半掩的奶儿上。

    “叔父可想起这对奶子了,溪儿快流点奶水给我。”男人用舌尖拨弄着小奶头,小姑娘很快就嘤咛出声,甘甜充沛的奶水滋滋流进男人嘴中。

    严荆川满足地喟叹一声,结实的大腿轻轻一挑,便将她的腿儿扳开,进而挤身进去,顺势褪下了小人儿的亵裤,含着奶尖模糊不清道:“告诉叔父,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想叔父了,还是想叔父的大roubang了,嗯?”

    “没有,没有想,溪儿是来送鱼的。”

    浅溪唔唔娇哼着,想要并将腿间的人推出去,却只将他的虎腰夹得更紧。

    男人自然不信,故意挺了挺腰,用那根早已坚硬发胀的大roubang戳了戳她双腿间的柔嫩,小丫头很快就嘤咛一声软了身子:“还不说实话。”

    guntang的大guitou隔着一层犊鼻裈顶在浅溪湿哒哒的xiaoxue口上,强势地一点点挤压着,眼看就要慢慢陷入那湿软的xue缝。

    “叔父,溪儿想大roubang了,想叔父的大roubang……”

    双眸朦胧的小姑娘带着哭腔呻吟出声,贪吃的小嫩xue把布料都给浸透了。

    严荆川有意不把犊鼻短裤解下来,湿透的布料紧紧裹在粗长guntang的roubang上,guitou处已经没入了粉嫩的xue口。

    “叔父知道,溪儿的小屄屄真sao,低头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把叔父的guitou都含进去了。”

    xue口酸胀无比,还被糙砺的布料刮擦着,她怎能不知道,可湿哒哒的yin水就是流个不停,只盼着大roubangcao深一点:“叔父~脱掉嘛,溪儿要……”

    严荆川正依言解开裤绳,却突然想起什么,喘息粗重地问道:“叔父前些日子有条犊鼻短裤不知被哪个小yin妇偷走了,正好是你来的那一日不的。溪儿,你说那个小yin妇偷男人贴身的亵裤做什么?”

    浅溪呆了呆,忽而俏脸红透,嗫嚅道:“不,不知道。”

    “溪儿就不生气?说不准那个小yin妇看上我了,那条犊鼻短裤还没浆洗,上面还有叔父大roubang的味道,说不准还有叔父的阳精,那万一那小yin妇偷回家去,夜夜放在鼻子上闻,在小屄里蹭,想让叔父用大roubangcao她,这可如何是好啊?”

    上回来镇上时,浅溪同他一起洗了澡,换下的犊鼻裈就随手扔在一边,谁知等想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他房里除了自己和侄女,再没第三个人来过,被谁偷偷捡走就不必猜了。

    浅溪明知是自己偷拿了叔父的亵裤,可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心里泛酸,叔父的大roubang只能是她的,怎么可以让别人闻叔父大roubang的味道:“没有小yin妇,叔父的大roubang是溪儿的,不准给别人。”

    “溪儿怎知没有,嗯?难道那个小yin妇就是溪儿?”

    浅溪见瞒不过,便羞哭了:“不是的不是的。溪儿每天都在想叔父,xue儿湿湿的,好想要叔父那儿磨一磨,溪儿,溪儿就偷偷拿了。”

    小娃儿童稚天真丝毫不加掩饰的话,只让严荆川yuhuo更甚,忙安抚道:“乖宝宝,都是叔父的错,怪叔父没把小乖喂饱,下回叔父在上面射满nongnong的阳精叫宝宝带回去好不好?”

    浅溪抽抽搭搭地点着头,湿润的大guitou已经抵在她的xiaoxue上画着圈了:“小屄屄想吃roubang了没?叔父喂你。”

    蜜xue太久没被大roubangcao过,早已瘙痒难耐,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想,叔父,快插进来呀,快呀~”

    男人闷哼一声,将手里的犊鼻短裤转了个面,将那紧密包裹阳具的一侧露在外面,而后一股脑塞进小娃儿的嘴里,腰胯随之一挺,粗长赤黑的阳具对准了xue口,尽根没入:“喜欢吗?”

    此刻鼻腔中,嘴中,都是叔父的味道,小嫩屄里还塞着叔父的大yinjing,满心满眼都是叔父,浅溪仰头娇呼一声,含着泪珠子点头。

    “小yin娃,偷男人亵裤的小yin娃,叔父的味道就这么好闻,嗯?”

    浅溪光着臀儿被赤身裸体的壮汉压在门上,烙铁般的roubang几乎要将嫩xue撑裂,嘴里塞着咸湿的犊鼻裈,男人的汗味和阳具上腥sao味,熏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呜呜挨着cao干。

    小臂般粗长的阳具一次次尽根没入,乌黑的精囊啪啪撞击着小rou臀,连带着yin糜的水声,小姑娘的嫩屄实在太紧,出入都要费些力气才能cao开,guitou被裹得发麻。

    严荆川望着媚眼如丝的小侄女,已然不知xiele多少回,这才抱紧浑身酥软的丫头,低吼了一声,精壮无比的臀部猛然缩进,大囊袋抽搐着运送着新鲜浓稠的jingye,又腥又烫地往浅溪肚子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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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