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指间(H)
(二十七)指间(H) 明哲的手指就着她流出的蜜水,上下刮擦起她的小yinchun,不时地弹拨她的yinhe。晚玲被他撩拨得渐失理智,气息不均。 “不要了,你别再弄了。” 她推搡他的肩,想努力坐起来把他赶走,明哲笑里带着邪气,加快了手速,yinhe被他粗糙的手指按压拉起,刮擦拨动,不让她有一秒的思考余地。 “唔…唔…”晚玲被他摆弄地只有接受的份,这种感觉太过美妙,止不住还想要。 “表妹,你又流水了,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明哲的手指插入xiaoxue一个方寸,“这里就是你的xiaoxue,里面是紧致的yindao,这里,还有你的处女膜。” 他的中指向内探索,湿暖的紧致嫩rou包裹着他的中指,一吸一吸的。 “膜呢?” 他的眼底开始露出不满,看她的眸子像一头饿了几天的野狼。 “膜呢?” 他的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表妹,你不乖,一点也不乖。” 插入她xiaoxue的中指开始用他能达到的最大速度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晚玲下意识抬高了腰,配合了他的插弄。 “让我猜猜,是明玄?是不是。怪不得,这些天你对我这么冷淡,原来是和别的男人有过了肌肤相亲。” 晚玲咬住唇,沉默中忍不住在他指间的抽动中呻吟。 “那个残废,他不行的。” 明哲往她的xiaoxue加入了第二指,直戳她的宫底,寻找她的敏感点。本是掐住她下巴的手也覆上她左胸的乳果,两指夹起快速上下拨弄。 “不要,不要,我想尿啊。”胸乳的酥麻传进大脑,放大了她xue口痒涨的感觉。 “叫表哥,叫我表哥就停下来。” “表哥…表哥…停下来吧,表哥…”她连叫了好几声,是真的不能承受了。 “叫得不够亲,再叫。” “表哥,好表哥,求你停下来吧,真的忍不住要尿了。” 晚玲已经被他的手摆弄得不能思考,不停地晃着头,牙齿快把被子咬破。 明哲听到她心甘动情地叫他表哥,带着撒娇,带着柔情。不禁又往她的xiaoxue添加了无名指,三指并在一起快速插她潺潺流水的xiaoxue。 “表哥,不要再插了,我不行了。” 晚玲的手抓着他的肩,紧致的rou壁被三指多角度揉按,那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肩膀留下一道道划痕。 突然,明哲的拇指按上凸出小yinchun的yinhe,加速碾弄。 晚玲蜷缩起了脚趾,最大限度地挺高了胸,腰腹突然颤抖着抬高,“忍不住了…” 一道水线从她的xue口喷射出来,xiaoxue紧接着收缩,一下再一下吸住明哲插入的手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痉挛起来。 明哲的左臂伸到她的后背,将她抱起,揽在怀里。 晚玲害羞地把头埋入明哲胸前,“表哥,我,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尿了。” 他轻轻拍打起她的后背,“没事的,表妹你是舒服地,舒服地潮吹了。” “好累。”她窝缩在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 明哲低头看怀里战战兢兢小猫样的她,忍不住衔起她的嘴角,吮起她的小舌。被她收缩的xiaoxue吸住的手指再次抽动起来。 “唔唔…表哥,别插了,真的不能了,好累。” 明哲看她软绵绵的身体,摊在他的胸口任凭他的抚弄,心疼地把手指从xiaoxue里抽了出来,放入了她的小嘴。 “舔干净。” 晚玲乖乖地伸出小舌绕着他的手指一圈圈从下舔到上。 明哲满意地轻轻把她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额上印下一吻。 “表哥,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是欺负,表哥以后会好好爱你的。”明哲对着她的耳蜗低语,“那个残废他不行。” 这一觉晚玲睡得极好,早起刷牙洗漱,对着镜子,脸色红润了许多。她忆起昨夜被明哲玩弄xiaoxue和乳尖,腿间似乎又潺潺流出了水。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就变了,变得过于敏感了。 这日上课,晚玲又走了神,拄着腮,脸颊绯红,不时地傻笑。 白瞳拿胳膊肘捅她,“老师叫你呢,叫你呢。” “啊?叫我什么?” 晚玲反应过来的时候,宫本意树已经走到她跟前,向来温柔的他头一次生了气,“这页生词回家抄写十遍,抄不完站外面冻着。” 晚玲傻了眼,十遍,她要写到什么时候。 “刚才你在想什么呢?思春了?”下课后,白瞳笑嘻嘻问她。 “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瞎说,就你那样子,满面春光,老师肯定也看出来了。” “啊…” “思谁呢?未婚夫?”白瞳倒是个大胆直接的女孩,“我就有个未婚夫,家里給定的,可是我不喜欢。” “你有未婚夫了?那他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晚玲感兴趣起来。 “不怎么样的人,年纪可以做我爸了。总是阴沉个脸,像是别人都欠了他一百大洋似的。你呢?晚玲,是不是也有未婚夫。” 晚玲想起了吕游,他算不算她的未婚夫呢。“我不知道算不算有。” “未婚夫还有算与不算的?家长见过面吗?见过那就算了。” “那就算是有吧。” “他是怎样的人?” 晚玲托起腮,升起回忆。“他,他是个对我极好极好的男孩,会让我踩着他的背看墙内的茶花…” 下学回家,明玄又是一人在客厅看报,见她回来,丢給她一句,“她们都不在。” “嗯?”晚玲傻乎乎不太明白明玄为什么要告诉她,[她们都不在。]这是什么意思? “推我回房。”明玄素清的面庞又冷淡一句。 “哦。”晚玲来不及放下书包,推起轮椅的把手。 “表哥,我今天好烦躁,老师让我抄生词十遍。” “什么生词?我看看。” 晚玲撅着嘴,把日文课本拿給他看,“喏,就这页,让我抄十遍。” 明玄斜眼看她,“每人都抄十遍吗?还是单罚的你。” 她垂下头小声哀怨,“单罚的我。” “做了什么错事?” “上课走神。” “真是没出息。” 明玄翻看了几页,“笔和本子拿来。” “啊,給。”晚玲赶紧递过去。 他的背微微倾斜,伏在案桌前照着书誊抄起来,娟秀的字体写日文也是那么好看。 “表哥,你还懂日文?” “嗯。” 明玄右手抄着书,左手拉过晚玲的小手放进他的腿间,放在早已按耐不住的roubang上,隔着裤子上下taonong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