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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8)

?”“对啊,我饿了,你也不陪我去吃饭,所以我就来吃你了。”“坏死了……天天吃mama的胸……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坏儿子?”夏雪平嘴上骂着,但手上却依旧温柔地揉搓着我的头发,她想了想,对我问道,“要不要去洗个澡啊?”“不用洗……啵……”我握着她的双乳,同时亲吻着两只rutou说道,“我帮你把身上舔干净就行了……”然后,我继续伸出带着唾液的舌头,上下拨动她的娇嫩乳尖。

    “坏东西——小混蛋——啊!”夏雪平忍不住娇声喘息了起来,把手挪到我的腰带上,向后一窜身体,正巧脚尖就顶到了我脚上的运动鞋。她立刻嫌弃地看着我,却先亲吻了一下我的脑门,“都躺床上了还不拖鞋……”接着,她用脚一蹬,蹬掉了我右脚上的鞋子。

    这么一来,气氛便尴尬了,本来我就是汗脚,而今天舟车劳顿一天,脚上的汗水虽然已经晾干,但是袜子上早已结壳,而且那恼人的味道自然不用说。我只得赶紧松开夏雪平的身体,尴尬地把右脚重新踩进鞋子里。我一转身,正看着夏雪平对我笑着,我反而更是不好意思了。

    “你……没嫌弃吧……”我有些委屈地说道。

    “嘿嘿,还是小时候的小味道……”夏雪平赤裸着上半身,用双乳贴着我的胳膊搂着我,对我说道,“行啦!别继续穿了——听话,快去洗澡啦!不洗澡的话我可就真要嫌弃你了哦!”于是我赶忙跑到这栋小屋的正门处,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和臭袜子,换上了拖鞋,又找了一只塑料袋,把这双袜子丢进了里面把袋口扎紧,接着又跑回到客厅里,打开了旅行箱,拿出了一大堆洗漱用品,抱着进了夏雪平床边的卫生间,随手关上了门。卫生间里也有个落地窗,也是通往副庭里那座温泉池的,除了马桶和洗漱池外,有一个用钢化玻璃隔开的淋浴间,淋浴间里上半部分除了有一柄多功能喷头外还有一盏浴霸,墙面上还安装了可以调节温度,应该是可以在淋浴间里面蒸桑拿;淋浴间的下半部分有两个宽阔的坐台,下面的脚池里还有按摩球和底部喷头,可以当做洗脚盆使用;在淋浴间外靠着落地窗的地方,还有一座足够两个人躺在里面的按摩浴缸,若是此时此刻躺在浴缸里,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日落。

    可是碍于刚刚因为体味在夏雪平面前出丑的屈辱,我此刻全无赏景和享受的心情,只想着赶紧把自己身上洗干净。我连用了两捧沐浴液,专门清洗自己的双脚,连剪好的光秃秃的脚指甲与脚趾肌肤中的缝隙我这一次都没放过,洗脚的时候,我又想起夏雪平刚刚的那句“还是小时候的小味道”,这句十分宠溺的话,却让我愈发地羞愧难当,在她的心里我依旧是十年前那个顽皮的小淘气,可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可是一直想要做她的倚靠的。

    “洗得这么认真啊!”我这才发现,刚刚在我着急忙慌走进卫生间里的时候忘了锁门,却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因为此刻的夏雪平光着身子,身上穿着只有那件黑色蕾丝丁字内裤和塑料拖鞋,如果说还有一件服饰,那一定是拨开云雾后通红夕阳的光芒,她大胆又不失俏皮,亦带着些许威严站在我的面前,举高临下地背着手,却对我赞许而关怀地笑着。

    “嗯……让你闻到臭脚丫味道,都有点让我自闭了。”隔着玻璃,我沮丧地对着夏雪平说道。

    “所以嘛,我都告诉你了,上床之前一定要洗澡的!”夏雪平说完,转过身背对着我,放下手里提着的塑胶洗漱袋,接着脱掉了拖鞋并且光着脚踩在上面,十分故意地弯腰脱下自己身上仅剩的那点布料,在如此的大逆光状态下,我根本看不清她的后庭花蕊与桃源xue口,而只能看得清她两瓣蜜桃臀中间窝陷下去的地方,以及站起身后双腿间微微隆起的阴阜rou丘,但是这一连几天已经被我探了个究竟的性感曼妙身躯,却又笼罩上了一层足以让我浮想联翩的神秘感。

    脱掉了那件蕾丝内裤之后,她又很缓慢地走到洗漱台前,取出了一小瓶旅行用的洗衣液,仔仔细细地用食指和中指指肚在内裤的兜裆和臀缝布料那里把洗衣液涂满、揉搓,打开水龙头后用温水轻轻冲洗,然后抬起头透过镜子看了一眼正坐在花洒下观赏着这仿佛表演的举动,又低下头称心遂意地浅笑着。她用力拧干静那件内裤,轻轻地搭在毛巾架上晾着,然后拉开了淋浴间的门,踏进脚池里对走到我身前,从洗漱用品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柠檬黄色搓澡巾套在手上,对我说道:“来吧小混蛋,我给你搓搓背。”我还没有回答,她便直接把花洒关掉,调节了浴霸所造蒸汽的温度,坐到了我身边,在那只搓澡巾的上面打了些沐浴液,然后便在按着我的肩膀的同时,轻轻在我的后背上擦拭着。搓澡巾是海绵质而非磨砂质,表面上柔软得很,就像她下半身的某一处部位内部样,并且她所用的力道均匀,一重一轻、一收一紧,让我的后背上感觉到舒服的同时,我的下体也被逐渐唤醒;接着她将右臂从我的肩头翻越到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把那两片魅惑的双唇靠在我的右耳处,微微张开后呵着气,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舌头的动作,但她并没把舌头伸出口,而只是在自己的口腔里不停地于上下牙膛处翻搅,但是那带着唾津的搅动声音让我听得清晰,再一口湿热的气息喷到我的,我的头颅内直接产生了一股酥麻的电流绕着圆环一样整副头皮,这种爽快的感觉让我险些跌到她的身上,同时她的手搓遍我的胸膛与小腹,却单单避开我两腿之间那个雄壮英武的部位,至于我的胸口,她只等着把我的rutou来回搓弄的硬成两颗珍珠,却并不逗留;接着她推开我的双腿,又在双手上打满了沐浴液,步调一致地在我的大腿内侧韧带处上下滑动,她无论如何就是不直接往正题上招呼,哪怕我已经无法自持地反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摸向了她的厚嫩yinchun,在阴xue大门处挖到源源不断的汁水,并用那汁水和着我身上的泡沫从阴部到腿上来回推血按摩,但就是一这样忍着身体刺激的耐心手段,让我感受到我的大腿内侧的末梢神经似乎越来越酥痒,且有热血源源不断地从后腰绕过屁股,经由鼠溪部位输送到我的睾丸里。

    就在我企图把手指肚插到她的蜜xue之中的时候,她却用手用力在我后背上一顶,而一手扶着我的小腹,直接让我跪在了脚池里,又稍稍挤了些许沐浴液在搓澡巾上,掰开了我的屁股,然后由轻到重再到轻地在我的屁股缝上揉搓着沐浴乳,而且越揉搓越快,于我两股之间的泡沫也越来越密越来越粘稠。她这时又摘了搓澡巾,裸着双手在我的屁股之间舀起浓厚的泡沫,笼在我的yinjing和下面的rou袋上,像往蛋糕上面拟涂着奶油一样,直至我的整套阳具全被埋进了泡沫里。

    而下一秒,她竟然骑到了我腰部下面,用双腿内侧紧贴我的两股并且夹紧,反手够着我的yinjing和蛋蛋,然后她便开始用双腿夹着我的屁股在我的身体上,用我的肌肤紧贴着她自己的下体前后滑动:“要不要……mama帮你把这里面……清空一下呢?”“骑着我……”我也是被女人第一次这样背对着骑在身下,于是我心里也在天人交战,可她是夏雪平,是与我有肌肤之亲的mama、是我最爱的女神,或许我就该认命自己是她人生中秘密的那一面里她最喜欢欺负的那个小玩具,于是我有些像是被冲昏了头脑一般,对她说道,“快点来吧……好想要……mama,小混蛋求你了……来吧!”我清楚地感觉到在我屁股末端微微突起的尾椎骨正巧贴到了她已然勃起的阴蒂rou珠上,她居然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获得奇特的快感,并同时为我进行着手yin。我心里清楚她想利用这样的方式,在获得自己满足的情况下,做出征服我的举措,可她自己却忘了至少得有十年没过性生活的她,本身就是易高潮体质,在我的四肢关节刚刚被脚池底部按摩球硌得生疼、却在心理上还没让我感受到耻辱的时候,并不会控制自己摩擦阴蒂速率的夏雪平,已经喷出了一片混杂着阴精的温热的尿水来。她羞红了原本就带着脸潮红的脸一言不发,拉起了趴在地上,屁股缝里还流淌着那略带着sao味尿液的我,想了想便从喷头架上取下那柄花洒,准备对着我的屁股冲洗着。

    而我却再也难以忍受内心的冲动,直接把她的身子扳了一圈,让她背对着我后直接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了下去。

    “mama给我洗得好舒服,让我也帮mama洗洗吧……”我喘着粗气,伸手接了满满两手沐浴液,对她低声说道。

    她下意识地扶住面前的瓷砖壁,却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被我扶住了屁股,而这一刻背对着我的她竟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并微微踮起脚尖,精准地迎合着我guitou的位置——看得出来她虽然刚刚喷了一次尿液,但明明依然很想要我猛烈的侵袭,我也毫不控制地把自己的roubang往她的股沟一搭,向下挪蹭着将guitou顶到了她的阴xue处,极度渴望中都忘了对准,直挺挺地将roubang迅猛地塞进她湿软的rou蛤之中,连那两片细腻的美鲍唇rou都朝内蜷曲着被我的铁茎带进了roudong里拉扯着,又在我将分身从那条紧致的湿润中拔出些许的时候重新翻了出来。

    “坏东西……嗯啊……就没有一次不弄疼我的……”夏雪平轻轻推了一下墙壁,把自己的身体靠向我的胸膛,拿着淋雨喷头的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朝我的脸上和肩膀甩了甩自己的长发,然后抬起头又是哀怨又是喜悦地看着我,嗔怒中带着笑意地控诉道,“——啊!嗯……你就不能轻点呀?”“是你刚刚说要清空我的蛋蛋的……你还没弄完呢,怎么就走了呢!”我边说着,边用早已忍受到无法自持的rou茎猛烈地推动活塞,虽然她嘴上说着疼,但看得出来这样粗暴的方式其实可以让她受用到别样的刺激,当然我在毫不客气地一下一下撞击在她的zigong颈口、并用力刺激她花蕊深处那条如同小舌头一样的软rou外,我还是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我此时即使很渴望射精,但我也不想枉顾她的感觉并真的一下子把她弄得太痛让她感受到伤害。

    “嗯哼……坏东西!坏蛋!我才……唔……哼……我才不会真的帮你弄呢!”“你不弄……那我就弄你呗——cao弄mama的小sao屄!”“你混蛋!说得那么难听!——啊啊啊!”她一生气、一着急,yindao肌体反而把我的roubang抓握得更紧,于是在我的大力抽插之下,她阴xue里传来的快感一定会更强烈,于是我抓紧机会,举起捧满沐浴液的双手抓紧了她的rufang,并稍稍加速又放慢,而试图让她感受到我的yinnang拍打在她阴蒂上的感觉,并继续说道:“就是要说……就是要cao闷saomama夏雪平的小sao屄……又紧又湿又软的sao屄……”“啊!……你坏!坏死了……”我借着沐浴液的油滑用力挤压揉搓着她随着我身体撞击,一阵一阵摇晃的乳球,吃着她的耳垂和脖颈上的柔肌,对应着自己的yinnang拍打在阴阜上的节奏,激奋且口无遮拦地对她不住说道:“对……我就是坏儿子!你是saomama……呼saomama的奶子被坏儿子玩弄……坏儿子的大jiba……在cao闷saomama的嫩屄……大jibacaomama……”夏雪平全身的温度,要比这淋浴间里的guntang,她脸色更是带着紫粉色的通红,被我这样以下犯上地违背她的规矩说着挑逗的脏话,让她羞愧地闭上了双眼,又无法自拔地抬手搂着我的脖子,让温热的水流冲洗在我的后背;而且她为了站稳,只好让双腿更加用力,继而她的整个下体都在用足力道,她的双腿在发颤,她的后庭在放开收缩,她的膣腔仿佛像怕她身子滑倒一样牢牢握紧我的yinjing,她的嘴里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儿子的……jiba……大……哦哦……大jiba……好难听……jiba……儿子的……坏哦……”“喜不喜欢……嗯……儿子的jiba……儿子的jibacao得……舒服吗?”看着她越来越投入rou体上的愉悦,我的色胆也像挣脱牢笼的雄狮一般,在精神的平原上恣意妄为。

    “儿子的……舒……”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似醒转过来一般,对我瞪着眼睛,抓着我的胳膊对我反驳道:“才不……才不舒服呢……嗯……嗯……一点都不舒服!……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mama……怎么可能舒服?……哎呀啊啊……啊……谁……谁会喜欢你这坏东西……”“谁喜欢呀?呼……嗯……夏雪平喜欢啊……”在用劲力道的同时,我也止不住地呻吟道,“夏雪平……夏雪平可喜欢我了呢……”“夏……夏雪平是谁呀……嗯……嗯嗯嗯……嗯啊!我不认识夏雪平!”她闭着眼睛,喜不自胜地yin叫着,并且还要跟我装傻。

    “你不认识她……那你是谁呀……”我放开她的rufang,专心拽着她的双臂,抢过她手中的花洒挂在喷头架上,加快速度震颤着自己的腰肌和她的身躯,于是她的那双酥胸节奏欢快地上下纷飞着,她的说话声音也颤抖个不停:“我是你mama……啊啊啊啊!”“那夏雪平就是我老婆……而我现在在caomama!……儿子caomama!”“坏蛋……啊啊啊!”在全身血脉都于那一瞬间扩张的时候,我故意将自己的马眼结结实实地吞进她花蕊处那条rou芽,并且让自己的guitou完美地贴合到她的zigong颈口:在那一瞬间从她身体里涌出的洋流将我的整根阳具热烈地包裹,那一刻我体验到了一种很踏实的感受,让我觉得在这一刻我纵使搂着的腰肢、贴在她的后背然后死在她的身上我都觉得是值得的;而在我神智恍惚的一刹那,忍耐了一整天的jingzi活分地从我的身体里毫无保留地射到了她的身体里,我俩同时低吼了一声,然后又同时微微翻着眼瞳向后跌了一下,我拖着两分疲惫和八分酥绵的身体连忙抱住了同样头重脚轻的夏雪平,搂着她坐到了坐台上,双颈相交,四只迷离的眼眸相对,我看着脸色通红、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的夏雪平,她也痴痴地看着我,两张呼出着欲望气息的嘴巴同时向中间凑去,又吸引在一起、紧贴在一起、舌头缠绕在一起。

    吻了一会儿,夏雪平的双腿似乎恢复了了力气,她缓缓把我的yinjing从她的蜜壶中拔出,粘稠的jingye从里面滚滚淌落。看着这些顺着脚池底部积水而流走的、差不多有四五大勺的量,我忍不住半自嘲又半得意地对夏雪平说道:“呵呵……好像射太多了……”夏雪平一言不发,当着我的面分开了自己的两片yinchun,然后取下了那只花洒,调整了水量,对着自己的yindao口冲洗了一番,那里面的jingye差不多全部洗干净之后,又把花洒安了回去,低着头哭丧着脸,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立刻懵了,赶忙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在这一刻我有想过她别是故意在逗我或者怎样,但看着她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全无一点喜悦,我也来不及多想什么,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仔细一想,应该是我刚刚在跟他交合的时候,故意说了些许挑逗她的粗口,让她觉得受到了冒犯吧,她虽然刚刚在听了我那些带着“cao”、“sao屄”字眼的话语,身体的反应确实很大,但她平日里确实对这些话是十分反感的,重案一组的人无论男女,在她面前,几乎没人敢说脏话,偶尔没忍住蹦出一两句被她听到了,也会赶紧无助自己的嘴巴;而我趁着她身心最脆弱也最温柔的时候故意去撞击她的底线,搞不好当然会伤害她的尊严。

    “我错了,夏雪平,好mama……我是不是又顽皮了?”我搂着她的身姿子说道。

    她只是眯着眼睛红着脸,直勾勾地看着我,整个人都像是变成一樽蜡像一般。

    “你……你别吓我……我真的错了!夏雪平大人……mama,我错了……我以为我刚刚那么说你会……会觉得刺激……然后会让你更舒服……我没有任何轻贱你的意思……你在我心里最重要了。”她仍然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睛里似乎带着泪水一般。

    我实在没辙,搂紧了她的身体,对准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起初她还睁着眼睛无动于衷,过了没几秒,她也才大方地吻住了我的嘴巴,伸出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里,舔舐着我的唾津,然后轻轻搂着我的身躯,越搂越紧;而且她也闭着眼睛,用嘴巴和舌头从我的嘴唇舔到下巴,还有喉结和颈侧,然后是我的肩头……“哎哟!”——我的肩膀突然吃痛,但见原本被她留下两排清晰的牙齿疤痕的地方,又被她咬下了两排清晰的血红牙印,当然这次并没咬破,但是也已经淤紫了;我立刻松开她的身体捂着那重新被“镌刻”上去的牙齿印,只见她正眼带笑意地看着我,嘴角得意地上扬着——什么委屈、什么泪光、什么心如死灰竟然全都是假的。

    “好疼啊……”我痛苦地对她说道。

    “哼!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她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狠狠掐住了我逐渐缩小的、还带着她身体内yin汁的guitou,“小混蛋!一被你逮到机会,你就欺负mama……我之前说过,以后只有我欺负你的份儿吧!”“……是是是……我错了!”我对着夏雪平连连求饶道。

    “错哪了?”“我……”我刚一迟疑,夏雪平的指甲便捏得紧了些,疼痛感从我的guitou一直钻到心脏。

    “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那我还是你的‘闷saomama’么?”“不……你……你是‘可爱mama’、是尊敬的夏雪平大人!”她一时气急,松开了掐着我的guitou的手,站起身,对我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阴xue贴到了我眼前严厉地对我问道:“那这是哪?”“这……这是mama的美xue……我最喜欢的mama身上的地方……”我也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害怕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把自己的私处贴到我的眼前……她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即便是我俩早就跨过最禁忌的那一步,这样做也是十分不妥的,所以她脸上一红抿了抿嘴,又连忙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阴xue,重新站好、并拢双腿,然后蹲下身子盯着我,看了看我的yinjing,揉了揉她刚刚掐过的地方:“疼么?”“疼……”“哼!小混蛋……”夏雪平轻轻揉着我的guitou,举起花洒把我身上冲了个干净,想了想又对我严肃地问道:“刚才我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又担心了啊?”“嗯……你吓坏我了……”我诚实地说道。

    她听了我的话,果然低下头,忍不住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搂着我的脖子,让我把脸埋在了她的乳沟间,然后微笑着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秋岩,夏雪平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说你还怕什么呢?”我这时才发现,自从我跟夏雪平捅破窗户纸之后,我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尽管甜蜜的时候居多,但剩下的好多时候,她都是在故意让我的心绪忽上忽下的;我想着就跟我一定会在跟她zuoai的时候,想要用脏口刺激她、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从人格上轻薄、实则想用放肆表现出自己对她的依赖一样她一样,这种故意的欺骗、撒娇甚至凌虐式的惩罚,对于她来说,可能是一种更想要与我拉进距离并紧紧把握住我的方式吧。

    一想到这,我就再也无法抑制地搂住她的身体,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乳谷间感受着她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哈哈,又开始黏人了是吧?mama都这么欺负你,你还黏着mama呀?”我一句话没说,顶着她的rufang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

    她满足地笑了笑,在手上挤了些洗发水,帮我抓着头发,接着说道:“哼,真是的……明明这么害怕我生气,偏偏要逗我……就像你明明这么离不开我,当初却偏要玩出走、装不认识我一样……”“夏雪平……”我搂着她,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她,“问你个问题。”“把眼睛闭上!也不怕洗发水杀到眼睛……”夏雪平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接着为我仔细地拢起头发、按摩着头皮,“问吧,又有什么问题?”“我要是当初,刚上警专的时候,从一开始,我不跟你装不认识,而是直接去找你,并且就这么黏着你,你当初,会不会跟我早早地就像我俩现在这样、同意跟我zuoai呢?”“你想什么美事呢!小混蛋……才几句话就没正形!”夏雪平带着羞臊地说道。

    “我是说正经的,”我又问了一遍,“你说会么?我其实从小隐约就知道,我一长大,就一定会对你产生这样的欲望和情感,那你呢?”夏雪平不免有些语塞,她想了想,对我说道:“可能……会吧,我也不知道……”“哦。”其实对于她这个答案,我是内心毫无波动的,因为毕竟我问的是一个极其不可能的状况——若是当初那个憎恨着夏雪平抛弃自己的何秋岩,知道这个几年以后居然会跟夏雪平赤裸相拥发生母子luanlun关系、而且对夏雪平的迷恋已经到了一种灵rou合一的上瘾,真不知道当初那个小sao年会夸赞我还是会对我投以鄙夷。

    但似乎我这一声“哦”在夏雪平的耳朵里,听起来仿佛有些失望,于是她又耐心而温柔地对我解释道:“我现在有的时候回想一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你这样走到现在这一步的——陪着自己的、自己喜欢的这个小男人,居然是我自己生的;而且……而且我还能允许你对我这么放肆!呵呵……有时候觉得,或许是一种必然的命中注定,可有时候又觉得这是一场怪诞的梦,怪诞,但又浪漫,又真实得没处怀疑;而这种感觉,与在你小时候,你陪我去逛街,我哄你说‘你是在跟mama约会’,你童言无忌地跟别人到处讲你是mama的小男友,这又是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你要是问我你刚上警专的时候,我会不会对你这样,我又怎么能说准呢?”我搂着夏雪平,侧脸紧贴着她的左乳,欣慰地笑着。

    她看着我,放下了喷头,对我说道:“但我现在能肯定的是,你那时候要真像是此时此刻这样黏人啊,那我肯定给你关在笼子里,脖子上再给你套个圈!哼,‘冰雪小狗’……”“汪汪!”我故意抬起头,对她生动而滑稽地吠了两声。

    “哈哈!行啦!快点,给你把头发冲干净,你再帮我洗头——我看你现在是真不饿了!洗完了澡我还想去吃饭呢……”听罢,我便低下了头,让她用着温柔的手指,拢起我的头发,为我用温热的水流在额头上冲刷。

    。

    洗完了澡,我和夏雪平相互为对方擦干身子,但她又嫌弃我不大会使用吹风机,因此她便让我先换上温泉山庄提供的日式浴衣和干净拖鞋出了卫生间,自己又裸着身子重新给自己吹着头发。等重新回到外屋的大床上,我便看到她刚刚躺过的地方放着一小瓶矿泉水,在隔着一拃远的枕头边,还有韩橙送给她的那只小皮包,再不远处的床头上便是她自己那只黑色背包。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只小皮包,拉开了拉链,仔细往里一瞧:里面是两瓶昨天晚上夏雪平在我身上用过的花蜜润滑液,一对儿蓝牙双耳式耳机,一个拥有蓝牙功能的视频音频播放器——我轻轻解开屏幕锁,只见上面的定格画面,是一个长相尚可的jiejie在拿着一个假阳具倒膜,仿佛进行着讲解,暂停时所显示的字幕写的是“通过刺激你的男友的前列腺使他达到射精和性满足”,而视频的标题是——看名字我便知道,这是网络上这位比较著名的性知识科普达人“XMO酱”,所录制的的系列视频,我之前听说过但并没有耐心看过,我没想到原来居然在跟着她的视频偷偷用功学习,怪不得,夏雪平迎合我的、和欺负我的性技,居然会突飞猛进;除此之外,皮包里还有一支形状看起来像口红一样的震动棒,一小包某品牌的卫生棉条——但是好像从我住到她那里之后我一直都没发觉到她有来过月经,包括她着凉发烧的时候,以至于有时候我都忘了女人还会有月经这种事情;以及一小瓶看起来像指甲油、但却并不粘稠的东西,上面还用一串英文写着这东西的名字——但我除了一个“anal”以外,其他的基本不认得,于是我迅速地拿起手机查了一下——“iinesingoralliquid,foricaltriandanalintercoursepropose”,翻译过来就是“清肠口服液,为临床测试与肛交专用”。

    我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昨晚会突然毫无缘由地拉肚子,原来果然和到家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夏雪平非要让我喝下的那瓶矿泉水有关,而那水里肯定是加了这个东西——夏雪平呀夏雪平,我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坏!只不过,这东西能帮你对付我,同样也能帮我对付你的,嘻嘻……没过一会儿,夏雪平便也穿好了和服浴衣、踩着干净拖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的头发也是用塑料大爪竖夹夹成一个发髻,她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那位在歌坛曾经跟安室奈美惠一时瑜亮的日本御姐女演员,只不过我个人觉得我的夏雪平要更漂亮更性感。

    “干什么呢?怎么还看起来电视了?”“好久都没看电视了么,随便看看……”“嗯。你稍等一下,我收拾好了,就一起去吃饭啊。可别看太入迷。”“我现在又不是小时候,为了看个‘百变小樱’可以连饭都不吃的我了。”“嘿嘿,你还好意思说呀!”夏雪平专门走到门口,笑着瞪了我一眼,然后又走回床上收拾着东西——对我而言,夏雪平的瞪眼便是魅眼。

    此时的我,正假装坐在卧室隔壁客厅里的榻榻米上看电视,但至于电视上演的是纪录片还是广告,我其实完全不知道,对我来说也完全不重要;而夏雪平也并没有注意到,榻榻米围着的电暖桌上摆着的杯子少了一只,我的手里却一直在握着一个本来装有薄荷糖的密封铁盒。看着和服下夏雪平挺拔又曼妙的身材,尤其是那翘挺的臀部,再想想等一下我要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她做的事情,便是无比的心花怒放。

    我和夏雪平手牵着手,从长廊走到了自助餐厅——与其说是餐厅,倒不如更像个体验式博物馆,说不清楚是室内庭院摆放着餐桌木椅供人饮食,还是一个餐厅里长出了奇花异草,而每一桌都摆放在一座传统仿古凉亭里,全都由纱帐和木屏风隔开,而餐桌的下面,则是一条人造河流,水面小荷才露、莲叶碧绿,水中鱼虾相戏、蟾龟争鸣;而这里虽然叫做自助餐,但每一份餐食都需要跟侍者到每一个装饰成古雅楼阁或者船舫点餐,然后接取电子号牌,等餐备好会专门有服务员端上;食客吃在凉亭里,但选餐的地方却像个微缩的古镇一般,上面很细致地铺上青石板,并很夸张地还有一头眼睛晶晶亮的小毛驴在拉着现磨豆花的石磨,还有一个贴上山羊胡子的男服务员牵着两只机灵的小猴子叫卖着红枣大碗茶和冰糖葫芦,而至于主菜,八大菜系、刺身骨汤、炸鸡猪肋,可谓琳琅满目、应接不暇,现炒现卖,且又多又精,弄得我和夏雪平咽着口水,却都不知道吃什么。

    “二位,要不要试试咱们今天的海鲜套餐,正好就剩两个人的定量,您二位正巧赶上,点一份海鲜套餐绝对吃到饱!”夏雪平看着那日料档口摆着的冰冻帝王蟹和那半化开的已经切去一半的红吞拿鱼,又与我对视一眼,我一看她极力板着脸但仍挡不住欣喜的表情,再加上正如我之前第一次强吻她的时候那样的看起来波澜不惊却蕴藏渴望眼神,便知道她已经对这套餐动了心,可她嘴上却用着平静的语气对厨师说着:“好吃么?”“好吃得很!”那留着络腮胡子的厨师自豪地看着我和夏雪平说道,“不是我自吹自擂,在咱们山庄,我们家的日料那是招牌;吃一次,保证你二位这辈子都忘不了,可以完虐外面你们所能见到的所有日本料理——咱们家的海鲜,可都是深海的,上了桌后所有你眼前能见到食材,全都是本周周日进的货,绝对不会留超过七天,七天之后,我们全都收拾收拾卖给饲料厂,或者附近鱼塘去;而且您看好,咱们这的辣根,那可不是青芥辣的酱,而是新鲜山葵磨成泥,最好两三个小时之内吃完的,就图个新鲜……”“你说这么好,那怎么到现在这个时间了还能剩两个人定额呢?”夏雪平谨慎地问道,似乎完全把这位切鱼生的师傅当成嫌疑人了。

    “还不是因为冲着‘自助餐’这个噱头,想吃点别的么!”那师傅想了想,又对我和夏雪平问道:“您二位,在咱们山庄准备住多久啊?”“五天。”我说道。

    “哎哟,五天呢!有的是时间吃别的!我跟您二位讲,吃了咱们的套餐,你们连主食都用不着吃,绝对吃到饱!看得出来,您二位还没结婚呢吧?”“没有呢,刚在一起。”夏雪平对切鱼师傅自然地说道。她这样一说,倒让我感到不胜娇羞。

    “是不是!这么着,反正不吃也搞不好会浪费掉,我这也准备下班了——我再送二位一份柠檬酱油拌海参,给女士吃的,美容养颜;再来二十只生蚝,给小伙子吃的,让小伙子‘强身健体’,是吧,为了您二位的浪漫恩爱‘再接再厉’!怎么样啊!”夏雪平听罢,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地看着我笑着,“二十只生蚝哦!”又转头对切鱼师傅说道,“行啊,谢谢您成全了。”然后直接拿了两只号牌,带我去占了个座位。

    就这样,我和夏雪平又等了将近十五分钟,六名服务员为我和她端上了满满一桌子菜,我不知道夏雪平是什么感想,但我是被这一桌子海鲜看傻了:一大盘统计起来共有一百零八块的刺身拼盘,两份姜苗油醋汁蔬菜沙拉,一盘用合在一起差不多有巴掌大的虾仁切段制成的炸虾天妇罗、佐以茄子片、芋头和西蓝花天妇罗的天妇罗拼盘,两只开好壳的清蒸帝王蟹和一锅与金针、海带结、杏鲍菇、、白菜、魔芋丝、扇贝煮到一起,用酱油锅底调味的汤锅,两碗配了胡萝卜丝和芹菜末的蛋花瑶柱杂炊粥,以及那一碗柠汁酱油拌生海参和二十只生蚝——果不其然,最终剩了差不多半桌菜。事实上,这每一道菜都非常好吃,山葵末的味道虽然也是辛凉,但并没有那种蛰刺舌头的感觉,而每一口鱼生、生蚝、海参里,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但同时也能吃到那海鲜蛋白质里原本的甜味来,到也并非夸张到能“完虐所有其他日本料理”的程度,“敦盛”居酒屋的东西就跟他棋逢对手,但是一下子吃到这么大的量,还是很痛快的;而最惊人的便是杂炊粥和汤锅,用夏雪平的话说,几乎能把人的灵魂鲜美到九霄云外去。可就算再好吃,仅凭我和夏雪平在餐桌上的战斗力,也不可能把所有食物吃得精光,“……实在是受不了,咬肌都吃累了。”我放下第十八只生蚝的壳,不由得感叹道。

    “我都已经有些吃困了……”夏雪平掩口打了个哈欠道,又看着我面前的生蚝笑了笑,“就剩两只了,两只还吃不掉啊?快点吃,不吃完不让你回房间去!”“啊?为什么一定要我吃完啊……”“嘿嘿!”夏雪平又突然来了精神,睁着大眼睛盯着我说道,“我不是怕你最近‘累得闪了腰’么!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二十只生蚝对你这个小混蛋能不能起什么作用呢!”“哼!坏雪平……”我嘟囔着,又拿起倒数第二只生蚝。

    夏雪平抻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小混蛋,你先在这吃着,我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助消化的冰点或者甜点之类的——你想吃冰淇淋或者冰沙么?”“没关系,你看什么了,帮我多拿一份就行。”我也来了精神,因为我知道,我这个小混蛋“使混招”的机会终于来了。

    “嗯,好。”夏雪平说着,离开了座位。

    我看着她远去,窃喜着从自己的浴衣裤兜里掏出那只原本用来盛装薄荷糖的金属密封盒来——里面原本的三十多粒薄荷糖早已被我倒进了套间起居室电暖桌上的一个瓷茶杯里,而现在这里面的,则是被我偷偷拿到后倒了小半瓶的清肠口服液:刚刚在我假装看电视的时候,我已经在网上搜到了这东西的说明,只需要两滴,便可以让服用者清除掉肠道内所有的东西,并且不会让对方感受到疼痛或者其他不适。我小心翼翼地往夏雪平面前那碗凉拌海参里滴了两滴,然后又用筷子迅速搅匀,接着安心地吃着自己的生蚝。

    没过多一会儿,夏雪平便端着一份潘趣布丁和一小碗百香果冰沙回来,她看着我,对我问道:“还吃的下么?刚刚我问服务员了,她说吃不了的可以提供免费餐盒。”“要不然,努努力,再吃一点吧!”我假意说道,“你看,刺身就剩下这么几块,天妇罗和汤锅里的固体物可以打包,再然后就剩下你那几块凉拌海参和我这最后一只生蚝了。别的打包了,可以放进冰箱里,明早用套间的微波炉加热一下可以当点心,但是生蚝和海参打包了,估计时间一久也都不好吃了。”“这倒也对……那我把所有的海参吃掉,你把生蚝和这三块刺身吃掉好吧?”夏雪平对我商量道,“再多我是实在吃不下去了!”“没关系,我只需要你把海参吃光就好……”我大口地咀嚼着那最后一块生蚝,暗暗在心中jian滑而得意地笑着。

    不出我所料,在我俩回去的半路上,夏雪平就开始捂着自己的肚子,而陪在她身边提着打包盒的我,隐约还可以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噜”的响动。

    “夏雪平大人,等下要不要泡温泉汤呀?我看了,我们后院的温泉池里好像是含天然硫磺的,似乎可以助眠、缓解疲劳,很养人的呢。”“嗯……那是一定要泡的啊。只是晚上不会下雨吧?”“下雨也不怕啊!你没看到在温泉池的上面与房顶等高的地方,还有变色钢化玻璃做的雨挡啊。晚上下雨的话倒是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不过等阳光充足的时候,透过雨挡照射下来倒不会刺眼,白天下雨了还可以一边泡汤一边赏雨呢!”“哦……那倒是不错……”夏雪平看着我,把自己的肚子捂得更紧了一些,皱着眉头加快了脚步。

    “那我可要跟你一起泡哦!你不让我也不管!”“一起泡……随你吧……”夏雪平似乎觉得自己的肚子更难受了,因为从餐厅到我们俩的套间并不远,这个时候我和她已经到了门口,于是这时,我才适时地装作不知道情况,对她问了一句:“夏雪平,你脸色有点不太好,怎么看起来像是有点不舒服呢?”“我……我也不知道……就感觉肚子里有些涨涨的感觉,很想上厕所……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海参吃坏了肚子……”“哦……也可能是海鲜汤加上冰沙遇到一起了吧?”我假装很担忧地看着她。

    夏雪平难为情地看着我,对我说道:“哎呀,我不听你分析了,我先去了……”她捂着肚子准备往洗手间里面走,想了想又停下脚步,纠结地看着我,商量般地跟我说道:“要不……我先忍忍?万一……万一你等下要去洗手间的话……”“你怎么知道我等一会一定要去洗手间呢?”我装作不明就里地问道。

    “因为……”夏雪平本来就有三急,被我这样一问却更紧张了,她灵机一动对我说道:“你不是也吃冷饮、喝热海鲜汤了么?而且你昨天就已经闹肚子了啊……”“哦,没事的,我要是想去我就去餐厅旁边那个了,离这也不远。”我安慰夏雪平,并赶忙对她劝说道:“你就别担心我了,好雪平大人,你快去吧。”“那……”她又转了转眼珠,对我说道,“你等一下要是口渴的话,我包里又瓶清水,你……你一定要喝哦。”“哦,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喝哦!”她已经走进了洗手间,又忍不住回头对我叮嘱道。

    我当然知道她的用意,要怪我也只能怪身为一个男生,居然会长出前列腺这么个东西,又不像女生的阴蒂就长在yindao的上面,偏偏前列腺的位置正对着男人的直肠末端。但既然她喜欢,昨天在我被迫强试了之后其实感觉……哎,不想承认,但还真的有些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于是我硬着头皮壮着胆子,直接拿过那瓶肯定是加好了料的矿泉水,当着夏雪平的面拧开,一口气就喝了半瓶。夏雪平这才狡黠地一笑,匆匆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我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喝下另外半瓶,然后丢了空瓶直接带上门卡,迅速跑到餐厅旁边的洗手间等着我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当我蹲在马桶上的时候,我又突然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思考中:夏雪平从韩橙那里拿到这个什么清肠药,是为了挑逗我的前列腺,而她这么做,似乎又是为了按照性技巧讲座视频里的招数,为我俩之间找更多的乐趣;我给夏雪平的海参里下药,一半的目的是出于小小的报复心理,而另一半,却也是想在她这里试试我之前基本不怎么愿意尝试的肛交,动机肯定没有夏雪平设想得那么纯粹,但是也算得上是为我俩的性生活找些不一样的乐趣——也就是说,我和她都是为了取悦对方的身体,可是现在,我和她却弄得像相互算计。

    “如果不是母子该多好……”我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如果是普通的成熟情侣,可能就会直接跟对方明明白白地提了吧?”等松松快快地释放完体内的“自然之力”,我又回到了套间里。此时夏雪平早已脱光了衣服,拿了四条浴巾,其中三条干浴巾被她堆到了温泉池的边沿处,有一条被她枕在头下,而在她的身上还裹着一条,跟她一起泡在温泉水里。除了客厅里和门厅的灯以外,她就只开了温泉池里的LED灯。她惬意地平躺在水里,仰头望着深邃的夜空,今夜晴朗得很,繁星在我俩的头顶闪烁着静谧的光芒。

    我也立刻脱了衣服,光着身体踏进了温热的水池里。看着被那条已经浸湿得半透明浴巾遮挡下的夏雪平的玲珑曲线,我由衷地对她赞叹了一声:“好美。”她此时脸颊红得想个苹果,接着她又拉着我的胳膊,随即双脚踩在池底,搂着我的肩膀与我拥吻。一瞬间,一股酸涩中夹杂微甜,但并没带着多少辛辣和清苦口味的液体,从她的口中缓缓灌进我的嘴里,接着她神色迷醉地勾住我的脖子,张口向我的鼻翼下呵出带着玫瑰香一样的浓厚酒气——这时我才看到,在她枕着的浴巾旁边,放着一支已经空了的红酒酒版瓶子。

    酒精会在我和她的身体里做出怎样的化学反应,她其实早就清楚,但是伴随着这唯美的星光与月色,陪伴着佳人沐浴在温热的泉汤里,不来一口美酒,岂不是辜负了这美景良辰么?一口美酒不多也不少,我和她都知道自己的大脑清醒得很,只是身体醉了,两颗紧贴着的心也醉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酒精作为钥匙,把附着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