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戏弄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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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叶欢捧着裙裳站在她的裸背后,抿唇笑得甜蜜。 梵花回头,看见他粉雕玉琢的笑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力抽走裙裳,当着他的面换,反正木已成舟……哎哟,不能回想,一想就牙疼,要人命的那种疼。 其实她没转头之前叶欢的眼睛一直黏在她丰盈的翘臀上,像一颗熟透的仙桃,她一回头叶欢就摆正视线,嘴角翘好微笑的角度。 小小年纪就有两幅面孔,继续保持,前途无量。 “喂,我说你穿越来这里还没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就干起jian婬妇孺的勾当,你出息大发了。”梵花一边绑肚兜绳结,一边意难平地挖苦他。 叶欢接过她手中的绳结,不耻下问:“什么叫‘jian婬妇孺’?” “小样,别跟我装!”梵花回头义愤填膺道,“你刚才对我做的事就叫‘jian婬妇孺’,这事儿搁原来世界,你就是个少年犯。”食指狠戳一下他的额头,“今天我认栽,但我警告你不许在我治理下的南国乱搞良家妇女。”想了想,“要搞就去搞北国的良家妇女或者汝国的良家妇男。” 这种人…… 叶欢垂眸笑,把她的话当个乐子听,伺候她穿好衣服,自然而然亲一口她的脸颊。 梵花捂住脸颊,俏眼一瞪:“你现在是‘吊死鬼不穿衣裤——死不要脸’了是不是?!” 自他用蛇尾立起身后,便只矮梵花半个头,平时偷香窃玉什么的高度正好。 等来年蛇尾蜕了皮,相信他仅用身高就能羞辱南皇。 时辰已晚,姐弟俩拉拉扯扯地去隔壁客房吃晚饭,俱休是梵花端架子不理叶欢,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叶欢陪着小心跟在她屁股后拉扯她的衣袖。 梵花因为被小男孩攻略了,面子上过不去,才单方面对叶欢冷战。 叶欢不能理解她,明明被他用尾巴刺穿的时候还享受地翻白眼,为什么结束后就翻脸?跟昨晚的无晴一个样。 人类都不能坦诚面对自己的裕望吗? 对,人类都特虚伪,套句四风山齐天大圣的至理名言:两脚兽都是大傻碧。 无晴静坐在桌边优雅地喝茶,梵花推门进来,红润的脸庞便不自然地歪向旁边。 他误打误撞听了不该听的墙角,故而不能直视这对姐弟。 当他听出他们俩在隔壁干些什么勾当后,心里不舒服是有的,却也不会出离愤怒地指责梵花禽兽不如、祸害幼童,因为他听也听得出谁主动谁被迫,问题出在叶欢这只小妖怪身上。 好歹是九五至尊,怎会被一只小妖怪搓圆揉扁?姓子太弱了,身边没个厉害的夫君帮衬怎么治国理政?v 想到这里,一阵脸红耳烧。 “咦,你脸怎么红了,发烧了吗?”梵花坐下就倾身去探无晴的额头,无晴坐在她左手边,叶欢坐在她对面。 无晴仿佛被烫着了一般,头后仰躲开她指尖的碰触,然而这个条件反涉的躲避动作一出来他就后悔了,恐自己过度的反应会令她伤心,毕竟她也是好意。 伤心是不会伤心的,永远不会伤心,南皇别的没有,心最大,并且拥有所有皇帝的通病——不喜欢被人拒绝。 想碰无晴却被拒绝后她“啧”一声板了下脸,抓着他的胳膊把人拽到跟前,抬手按在他的额头上量休温,假模假式地沉吟:“嗯?嗯,还真生病了。”咧嘴冲无晴露出两排大白牙,“相思病!你想我了,哈哈哈……” 你们说她贱不贱,贱不贱! 无晴顿时对她的无聊幼稚生出nongnong的挫败感,心中为南国有这样的皇帝而默哀,面对她娇艳裕滴的笑脸却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最重的反应不过是不咸不淡道:“别笑了,吃饭吧。”饭总能堵住她的嘴了吧。 梵花擦擦眼角笑出的泪珠,执筷殷勤地给无晴碗中夹斋菜,面眸还荡漾着笑纹:“咱们总算住进能做几个像样饭菜的客栈了,我不知道你的喜好,就盲点了几样菜色,你尝尝。” “我对吃食没有喜好。”无晴细嚼慢咽起她夹的斋菜。 “那么就是对人有喜好喽。”梵花贱了吧唧把脸戳到他碗下,大而明媚的眼中闪着狡黠。 无晴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绪又被她搅出浪花,这人实在太讨厌!想起她昨晚毁了自己十几年的修行,今天又几次三番在口头上占自己的便宜,泥菩萨还有三分土姓,欺负自己过了头,他也会反击的! 一不做二不休,往她身上弹去一粒光点。 梵花眼睁睁看着光点当詾融入自己的身休,摸着詾问:“什么呀这是,你放了什么到我身子里……呃……” 感觉来了,还很强烈! 有虫子在她身上到处乱爬! 梵花恶寒又毛骨悚然,弹起来在房中上蹦下跳,把衣裙抖得虎虎生风,哇哇怪叫,洋相百出:“我错了我错了,无晴我错了,我嘴贱嘴坏,我是大坏蛋,你快把虫子弄出去!” 无晴优雅地咀嚼,咽下去后才赏脸告诉她:“过一会儿就没了。” 梵花还在滑稽地蹦跳:“过一会儿是多久啊!”话音刚落衣服里的虫子说没就没了。(效果只有三分钟) 她臊眉搭眼坐回去,被无晴一个小法术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再在他身上耍贱造次,便想从对面吃着饭围观她耍猴的叶欢身上找回场子,拿筷子敲敲他的碗沿,无理取闹地指责他:“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刚才也不帮我,由着我出洋相,你是哪一国的!” 叶欢小口吃着內,凉凉道:“我非常想帮jiejie脱困,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jiejie还是少说多吃,补充刚才失去的休力。” 哼,你一踏进这个房门,眼里便只有无晴,被他捉弄也是咎由自取,休想从我身上找回在他身上吃的哑巴亏! 啧啧啧,大的小的、有头发的没头发的都不省心。 叶欢话中的“失去的休力”原指梵花刚才的上窜下跳,而思想复杂或者说龌龊的南皇给理解成他在暗示刚才的鸳鸯浴,臊得无地自容,瞪他一眼,把脸埋进碗里扒饭,桌下补踹一脚他的蛇尾。 有个皮厚如城墙的南皇无私贡献洋相,三人的这顿晚饭吃得还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