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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同行的弟子知道大师兄所言非虚,鲛人一族哪有小师弟半分美。 但小师弟向来喜欢别人夸他长得好,几月不见,怎就变了。 怎么又突然对向来亲昵的大师兄出手? 不过…… 他们心底又漫上喜色,那是不是证明以后小师弟便不爱和大师兄玩,他们这些师兄弟也有机会和小师弟亲亲密密了。 亓迦看着鞭从面落,眸中愣色一闪而过,抬手便挡。 “你还敢挡!”虞衍白怒气冲冲。 片刻犹豫,亓迦松开了手,任由长鞭落肩,长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连发怒都好看得紧的小师弟。 见亓迦不躲不避,反而一脸‘都依你’的看着自己,虞衍白感觉一鞭软绵绵打在豆腐上不得劲,越发的生气了。 长鞭只擦破了亓迦的肩衣,未伤其身。 虞衍白怒着就要挥下十成灵力催动灵心的一鞭,“铮”声突然从空气中传来,灵器撞鞭,悬殊过大的灵气将鲛灵鞭击飞,虎口震痛,灵气倒流回体,虞衍白颦眉咬牙不放手,连人带鞭被灵气翻打出去,长鞭化枪撑地,在地板上擦出刺啦火花。 堪堪站稳,尚未抬头,震耳的中年男声从殿前传来,“胡闹!” “宗主。” “师尊。” “拜见宗主。”殿内弟子齐刷刷的行礼。 虞衍白站着不动,紧抿着唇,一双狐狸眼漫上委屈。 见殿上两鬓发白的中年男人看下来,他闷闷开口:“祖爷爷。” 衍君扫了肩衣破开的亓迦一眼,又看向殿门口汪着狐狸眼看他的少年,心底一软。 虽想安慰,但在满殿弟子面前,仍板下脸,“喊宗主。” 虞衍白抿唇别开脸,鬓发微乱,几缕青丝从耳边垂下,因生气两颊染上绯色,双眸垂向一边,长睫轻颤着。 握着鞭柄的手收紧,他咬牙不说话。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虞衍白余光撇去,对上亓迦的冰蓝长眸。 他还是那副样清冷的样子,发色与脑海中的银灰发不同,现在的亓迦一头墨发,虞衍白瞪了他一眼后移开看向别处,怕自己再看一眼便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说说,究竟怎么回事。”衍君站在殿座前,冷着脸问方才的打斗。 安静片刻,亓迦的声音在大殿响起,“小师弟与我许久不见,闹着玩的。” 虞衍白心底冷哼。 听听,说得多好听。 伪君子! 知晓他真面目之前,自己也是被这幅清冷模样所骗,哪是什么剑峰风光霁月的大师兄,分明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混蛋,混蛋! 有人扯了自己一下,虞衍白扭头看去,是九师兄司空原,九师兄无声的张口,让他也赶紧说两句,别惹怒宗主。 虞衍白垂下眸,不愿开口,但也任由九师兄拉着他。 严格意义上来说,九师兄才是剑峰小师弟,而他在整个凡运宗都是尴尬的境地,虽处凡运宗,但他又为凡运宗宗主曾孙,从小在宗主门下教导,却无严格的弟子身份之说。 看着九师兄完好无损的样子,虞衍白眼眶微红。 上辈子九师兄知晓亓迦囚他的事情,上无妄山要人,却被亓迦重伤至死,他连九师兄死前的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这辈子亓迦休想伤害九师兄! 衍君注意到下面的拉扯,心底叹一口气,这些年他实在是疏于教导,才把少年养成了这番任性妄为的乖张性子,日后出了师门,定要遭不少罪,他脸色沉下来,开口:“虞衍白。” “是谁教你殿内师门私斗的。” 殿下少年不开口,褪去绯色的脸颊此刻苍白无比,咬着唇不开口的倔强样子让衍君又叹了一口气。 “虞衍白殿内私斗,罚,思过崖思过。”衍君冷声下令。 殿内弟子视线纷纷移过来,想要上前求情又见宗主脸色冰冷,不敢再言。 亓迦抿着薄唇,上前几步行礼:“还请师尊息怒。” 墨发从宽肩滑下,映得他冷峻的面庞越发清冷,敛眸垂首,“小师弟年纪尚小,思过崖风雪过甚,恐伤了小师弟。” “请宗主三思。” “宗主三思。”弟子们纷纷求情。 虞衍白听到众弟子为他求情,不免眼中一酸,但一想到带头的人是亓迦,便只剩下愤怒了。 当年衍君渡劫陨落,凡运宗动荡,长老们处置他的去留时,亓迦也是这般求情的,可是转头便把自己哄进无妄山,从此再没出来过。 “不必。”虞衍白抬眸,直直对上衍君的眼,“我自去领罚。” 冷哼一声,衣诀划过地面,鲛灵化鞭缠足,将他带离大殿。 殿内弟子两两对视,想迈脚追上去,却恐于宗主威压,只得垂首听教。 “都是你惯着他的。”衍君衣袖一甩,坐上殿座。 像是对亓迦一个人说,又像是对殿内所有的弟子说。 “好了,此事不提。” “亓迦,你来说说,此次东海之行如何。” 亓迦回过神,将眸中情绪敛去,再抬眼时,冰蓝长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师尊,东海之行……” 作者有话要说: 祝所有高三学子金榜题名! 每天在攻头上蹦跶日不乖的万人迷狐妖受 X 还能怎么办不择手段宠着呗心机阴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