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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那两团挺翘将T恤顶出明显的起伏,那是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从来没有过的美景。 此刻那两座小山峰顶有两个娇嫩的小红点,在粉色下隐隐约约地勾引着他,他刚刚还感受过它们的绝佳触感。 孔翎上前一步想要接过他手里的酸奶,柏彦却闲闲笑起来,长臂一伸,将酸奶袋举高,摆明了不肯给她。 孔翎踮起脚,贴着他的身子一下下跳起来去够酸奶,柏彦仗着自己比孔翎高,恶劣地来回将酸奶在左右手之间串换,就是不肯给她。 女人的柔软身躯紧紧贴过来,蹭着他的胸膛上下摆动,柏彦低头,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一时心头一动,想要垂首去吻她。 孔翎再次踮脚的时候被他一手揽着腰抱紧在怀里,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他的欲望灼烫地贴在她小腹上,孔翎睁大了眼看向他的俊脸,柏彦喉结滚动一瞬,那双眼眸里有她的倒影,专注得像个深邃的漩涡,把她的魂都吸了进去。 她听见他的声音低哑,温柔调笑道,“想我喂你喝么,老婆?” 柏彦那张好看的薄唇越来越近,孔翎睁着双眼,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她在他这一声里彻底迷失自己,红唇微张,刚想要开口回答,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挑眉,那双极美的唇停在她面前仅仅一寸的地方,孔翎闭了闭眼,恨死了这通电话,偏偏他出声提醒,“不接吗?” 她咬牙,用了好大力气才能转身去拿手机,却看见了屏幕上易遂的名字。 孔翎脑中“嗡”地一声响,握紧手指咬牙垂眸,只想了一瞬——身后柏彦就那么盯着她,她没有办法拒绝,那太刻意了。 她只好滑了屏幕接听。 接起电话的一瞬间,她拼命调小了手机边侧的音量键,然后才开口,“喂……” 她的声音很低,一开口没有直接笑着叫他易董,易遂坐在环仲的会议室里,一瞬就捕捉到了她的不寻常。 “你在哪里。”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是极其有震慑力的诘问,孔翎强压下了紊乱的呼吸,避重就轻地回他,“在外面。” 易遂的手指在会议桌上缓缓敲动,他眼眸沉沉地盯着桌上写满密密麻麻字的文件,继续逼问,“不方便说话?” “嗯。” 她回得干脆,易遂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再追根究底,却到底无法做到。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半晌,易遂才开口,“我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因为Mica的事。” 孔翎垂下眼,他是在告诉她他今天做了什么,可也是在告诉她,他才刚刚帮她解决了Mica,到底算有恩于她。 孔翎斟酌一瞬,还是浅浅应道,“我知道。” 我知道。 易遂心中冷笑一声,无声地点点头,一双长腿翘起,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下颔绷紧,试探着问她,“Mica已经走了,事情告一段落,明天我接你吃饭,给你庆祝一下?” 孔翎咬唇,此刻已经没法去想身后的柏彦是什么表情,回答仍旧简短得模棱两可,“好。” 易遂似乎轻笑了一声,声音里那股压迫感却只有更浓,他还在问她,“几点。” 孔翎知道他是故意的,偏偏她不能有任何破绽,绷着嗓音故作无所谓,“听你的。” 易遂又是一瞬短暂的沉默,然后才笑了一声,“好。” 顿了顿,他在电话那头嘱咐,也警告她,“早点睡。” 孔翎抿唇,心里窝着一团无名火,没有说晚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敢转身去看柏彦。 男人已经撕咬开了那袋酸奶,慵懒地靠在墙上一饮而尽,喉结性感地滚动,抬眸看她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眸眼睑缓缓提起,撩人姿态与漠然,都在这一眼里尽数流露出来。 孔翎扫了眼他的欲望,懊悔地发现已经褪了下去,下身的roubang渐渐恢复正常大小,她看着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柏彦舔了舔牙齿,颇有些嘲讽地朝她笑了笑,留下今晚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客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寒凉的笑意,一切回到最初的称呼和疏离,“早点睡,老师。” 孔翎与他四目相接,对视一瞬,在他漫不经心的笑容里沉默,然后转身,当着他的面将T恤的袖子脱了下来,缓缓系上自己的Bra。 女人线条优美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看着她两只纤细的双手绕过内衣带子,然后把他那件T恤再次穿好,拿上两件被弄脏的衣服往玄关走去。 她穿好鞋,站在门口没有回头,维持着自己最后不可践踏的骄傲,“你的衣服,我回去干洗了给你送回来。” 说完,没等他回应,孔翎开门,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声音不轻不重,柏彦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僵硬,一双眼里含着汹涌的风暴,想着她那双裸露的长腿和外面漆黑危险的夜,再想起她刚才电话里的低沉男声,将手中废弃的酸奶带子狠狠一揉,扔进了垃圾桶里。 w vv /0/1 8 dian Us 柏彦没有那么好攻略的,因为他占有欲强,腹黑又病娇。 易董和柏彦,摩羯和天蝎的修罗场碰撞。 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詹南 高H) 路灯幽冷,一辆嚣张跑车呼啸着驶进小区,划破宁静的夜,柏彦站在阳台,看着楼下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上车,那辆车绝尘离去,没有再逗留一秒。 他看得分明,敞篷超跑的驾驶座,是个男人。 空气像被撕裂再缓慢愈合的伤口,一切重归于死寂。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嘴里叼着的烟已经没有了点燃的欲望,修长的手指把它拿下来,男人垂眸嗤笑一声,一双深邃的眼眸满是嘲讽,将那根本该燃烧殆尽的香烟折成两半,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阳台。 跑车上,詹南放了首音乐,在飞速倒退的霓虹里打量了一眼孔翎的脸色。 她刚刚上车的时候他就想照常给她一个吻,孔翎却面色不郁地直接无视掉了。 小少爷把跑车摇上,看了眼侧颜冷漠靠在车窗上的女人,“怎么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刚才那是哪儿啊?” 孔翎心里的烦躁到达了顶点,闭上眼,淡淡回他,“同事家,今天有事商量。” 詹南“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孔翎闭了会眼睛,然后蓦地睁开,转头看向他,神色在明灭的流光里晦暗不明,“你相信我说的话?” 詹南无所谓地打着方向盘点点头,“信啊,为什么不信。” 车子平wen地驶进他家的私人停车场,小少爷依旧是笑吟吟的样子,“你要是骗我,也肯定有你不想说的缘故。既然你都不想说,我干嘛要问,你说什么信什么就得了。” 她不喜欢詹南不够认真,不够深刻,可是当她想逃避的时候,他却是绝佳的避风港。 不那么聪明,或者说看起来不那么聪明,有什么不好呢。 傻人有傻福,大智若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