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现况将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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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妘雁刚睡完懒觉就听见外面一阵吵嚷。她披上外衣出来,看是赵禅就皱了眉:“大中午的闯来我府中作甚?” 赵禅提着碧云剑,叉腰喝道:“五公主,在边城说好的让云家小子与我一战,今日便履行了承诺吧!” 妘鸢从他身后出来,挤到妘雁旁与她咬耳朵:“可别怪我没拦住,他为了养精蓄锐击杀云澹,一连七日夜里点住我的xue,不与我行房,再这样下去叁姐先被自己的yuhuo烧死……” “五公主,快让云澹出来应战吧!”赵禅催促道。 妘雁有些犹豫地往里间望了一眼。云澹也穿好衣物出来了,随手拿过了旁边一个侍卫的剑准备迎战。妘雁拉住了他的衣袖。云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赵禅看他手里那把普通长剑,自信地哼了一声。他已经准备好了十数枚精心打造的暗器,再加上碧云剑,此番必定能取云澹项上人头。 双方正要动手,妘雁忽然叫停:“等等!赵禅,有些话说在前头。你既然跟我叁姐回了都城,总是跟我手下人内斗也不是办法。就只打这一回,无论输赢死伤双方都不可再斗下去了。” “他还有下回吗?”赵禅刚说完就被妘鸢飞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答应了。重振精神后,他摆好姿势,刷一下拔出了碧…… “这,我的碧云剑呢?”赵禅张目结舌看着自己拔出的一把劣剑。就在他愣神的工夫,云澹一下打掉了他手中武器,将剑架在了他脖上。 赵禅气恼地看向妘雁:“你耍诈?” “欸,五妹答应你让云澹拿普通刀剑与你比试,可没答应你一定能用上碧云剑啊!”妘鸢捂着嘴笑。 “你,你是帮凶?” “不,我是主谋。”妘鸢上前将赵禅剥了个精光,用脱下来的衣物将他手绑好,“你报完仇了,总可以与我行房了吧?”她转头对侍卫吩咐:“把这人带回去洗白白,绑榻上等我回去享用。” “是!”侍卫们应声,将赵禅嘴堵上后就拖走了。 妘鸢与妘雁手挽手进了屋内。妘鸢先开口了:“听说五妹昨日遇险了?” “叁姐放心,这些人已经毙命了,案子也在查。”妘雁说。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妘鸢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些人一计不成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就算造不成实质伤害,也要让你不痛快。他们会到处散布五公主被歹人所劫,污了身子,再加上不少人目睹你的马车往郊外冲去,以讹传讹,最后不知会传成什么话。” 妘雁想了想的确很有可能,便说,“可是嘴长在别人脸上,总不能把大家嘴都堵上吧?” “别急,叁姐已经帮你想好了,这种事必须要先发制人,然后再弄个更夺睛的事出来。”妘鸢说,“早上叁姐已经在坊间散出消息,说车里坐的不是公主而是某位宫里人,私逃出宫。人嘛,都喜欢听案中案,这会儿都在疯猜这神秘的宫人会不会是宫妃。” “那夺睛的事是指?” “当然跟王丞那只老乌龟有关!”妘鸢跳了起来,“王家人当年怎么对我的,上回还进言想断老娘的财路,老娘这就还他一报!傍晚就把他俩儿子赌输钱又不敢告诉家里,卖屁股给放利子钱老大的事散布到每条巷子里!” “叁姐想得真周到!”妘雁赶紧溜须拍马。 “那是!”妘鸢拍拍胸脯,“放心,叁姐吃过的亏,绝不让你也吃一遍。” 送走妘鸢后,青娥递来秦岑的消息。昨日秦岑之所以能助云澹脱险,是染夫人问张医官取了迷香,张医官转头告诉了他,他好奇才发现了其中秘密。而那个半裸女子,就是赵丞新送入宫的赵美人。 若只为陷害赵美人,根本不需要兜那么大圈子找上云澹,想必就是调虎离山好谋害她。看来这一连串的幕后黑手是染夫人、王丞一伙无疑了。 妘雁细想了一会儿,叫人备车匆匆赶往宫里。 “雁meimei……”魏帝看到妘雁走来的身影,不耐烦地将送药太监赶走,“我正要去找你呢。” “皇兄有何事?”妘雁坐到榻边。她发现即墨令也站在角落里,正朝她递眼色。 “meimei……”魏帝气喘吁吁地握住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身边,转头又朝即墨令说:“过来伺候公主!” “皇兄,病成这样,好好歇息才是,先别想那些荒yin之事。”妘雁发自真心劝他。 魏帝抓住小手看着妘雁,想念她在榻上那娇声连连的模样,回忆起来恍如隔世。要不是他的身体已经病弱成这般模样,也不会便宜即墨令这兔崽子。 “即墨令,还不过来伺候公主,要是公主不满意,寡人砍了你的脑袋!”魏帝冲着即墨令发火。 即墨令连忙上前,站在榻前与妘雁尴尬地对视着,迟疑着没有动手,魏帝抬起手就要甩他巴掌。妘雁连忙拦下了,她解开了衣带,半躺在榻上,朝即墨令勾勾手指。 “雁公主……”即墨令上前,抓住了裸露出来的肩膀。眼前的光景让他想起当初,也是在这张龙榻上,魏帝命他伺候她。 在魏帝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即墨令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他抬头对上妘雁温柔似水的目光,才感觉安心了些,慢慢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首,用舌尖轻轻转动挑逗着。 胸前一阵酥痒,妘雁唇边溢出了几声呻吟。他戴着的冠碰到了鼻尖,她索性将犀簪与冠都拆下掷地,又解开了他的官袍。 即墨令支起上身,看了一眼她,又俯身往下舔去。雪肌柔软光滑,湿润的舌舔在上面,像是在舔糯米团。她身上混着熏香,是一股充满了rou欲的女子芬芳。他很快触到了她的私处,舌尖灵活地拨开软rou后抵上了花蒂。 腿间的舒爽涟漪一般荡漾至全身,妘雁呼出一口气,呢喃着抱住了他的束发,腿也圈上了他的背。 即墨令抱着软臀,继续在花蒂上吮吸着,等它变得硬挺起来。xiaoxue漫出了许多黏液,粘在了他下颚处,衣领上也挂上了一些。他直起身扯开裤带,将硬得发疼的roubang用力插入。 “嗯……”妘雁发出的吟哦声敲击在魏帝的心上,他紧紧握住了柔嫩的小手,在脸上磨蹭着。 欲根将内里的温热传递上来,即墨令下腹像是火烧一般,翻滚着炽热的情欲。妘雁的手被魏帝牢牢抓走了,没法在他身上逗弄,他趁此好好折腾一下她,快速动着腰身。roubang在湿润的阴甬里抽动,每一下都顶入了更深处,探寻着更多的接触。 “慢点……啊!” 随着roubang顶到最深的软rou,她闭上眼大声呻吟起来,睫毛抖动着,发髻也乱了。即墨令注意到她并没有戴常用的珠簪,而是插着他赠与的雁钗,心下一喜,roubang也加快了速度,在这温热身子里撞击得更猛烈了。 “啊……令,你……”妘雁被他撞得浑身都颤栗起来,发钗不停撞在玉枕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与她的吟哦融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响着。 魏帝看着妘雁被即墨令弄得高潮迭起的样子,心中痛苦万分。他用尽全身力道将即墨令踹开,紧紧抱住了妘雁,泪如雨下:“雁meimei,meimei……” 这是他心里最在意的珍宝,全靠想着她才挺过戴宫那些肮脏不堪的日子。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出嫁,成为别人的妻子。 “皇兄,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妘雁用衣物遮着胸,坐起身问。 魏帝抹了一把眼泪,在她脸上亲吻着说:“寡人这副身子骨怕是没几日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meimei是个女子,父兄相继去世,在这世间无依无靠,那帮老贼必会欺负你。寡人想好了,给你找个能依靠的人。” “皇兄是要我嫁人?” 魏帝点点头:“寡人不舍得,可往后谁能为meimei遮风挡雨呢?宗室那帮混蛋,平日也没少求叁姐免赌账,可王丞一开口,一个个都不敢出来作声。对叁姐尚如此寡情,以后怎么指望他们帮衬你。” 妘雁笑了笑:“皇兄,你可曾想过传位于我?” “传位于你?”魏帝睁大眼睛,“可meimei,你是个女子,要如何压住满朝文武?不如让相国护着你,就算他罢了官,背后还有即墨家。你嫁了他,寡人也算放心了。” “皇兄,嫁了人就真能平安顺遂吗?这世上,本就没谁能护谁一辈子,还是得靠自己……” 魏帝出手止住了她的话,一脸懵住的表情:“meimei,你把寡人说乱了……让寡人再想想……这,女子为帝……” 他登基不过半年,就已经感受到种种难处,许多事情上被王丞等人挟持放不开手脚。男子尚且如此,meimei一旦登基,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一定会处心积虑地反对,宗室子弟与民间或许还会以此为名闹出什么动乱来。 魏帝心烦意乱,忽然喷出一口鲜血,直直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