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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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雁翎一笑,“当然知道结果,结果就是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老妖婆气的可不轻,连姓名都没有问,往前一窜身是举掌便砸,这里可能您看着有点糊涂,他们是怎么来的呢? 昨晚,他们看着陶源和玉儿跳下百丈峰后就回去摆酒庆功,但是这葛天霸始终有些心神不宁,眼皮还直跳,总感觉陶源和玉儿没死,所以他也没吃好,也没喝好,在那里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马德成就问,“老寨主,你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死定饿,你怎么还不能松一口气呢?” “唉,道爷,不瞒你说,我这心里总是不落挺啊,总感觉他们没死!” 老妖婆毕云波不爱听了,“我说,葛天霸啊,你真是把我老人家给气的不行啊,中了我的毒不说还坠落百丈峰掉到紫云河中,那河水湍急不息啊,中毒时一时半会不会死,这水灾一腔,那还不得淹死啊!” 葛天霸说,“老人家,我不是不相信您,我只是心里面有这种感觉啊!” 老妖婆就说了,“那好,我老人家在辛苦一趟,跟你们一起去找,知道找到他们的尸体为止,你看如何!?” 这下子可把葛天霸乐坏了,他正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他们出发了,知道现在才找到小渔村,怎么那么巧就来到李鱼琅的家中,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王雁翎看老妖婆一掌击来,不慌不忙,探右掌接了她一掌,双掌相撞,“啪”的一声,把老妖婆震出去有一丈多远,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十几步,才站稳,王雁翎也往后倒退了几步,老妖婆就是一愣啊,心说:好强的掌力,这个人是谁呢? 她往前走了几步,嘿嘿冷笑,“哎呦,不错啊,还能接我老人家一掌,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报上名来?” 王雁翎一笑,“王雁翎!” 老妖婆一听,“哦,你就是王雁翎!小子,别看刚才你接了我一掌,但是你还是毛嫩,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 说着话往前纵,左掌领王雁翎的眼神,右掌一个黑虎掏心,奔王雁翎前心便击,王雁翎不敢等闲视之,往旁边一转身,唰的一下躲过老妖婆的双掌,探双掌以下往上兜毕云波的软肋,毕云波一看不好,赶紧身体往上纵,腾身纵起一丈五尺多高,躲过双掌然后再空中一翻个,头朝下,双脚朝上,双掌直伸,直击王雁翎的头颅,挂着黑风就到了, 王雁翎刚才跟这老家伙对掌其实是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看老妖婆双掌往下,来势迅猛,他一不躲,二不闪,双掌往上兜,运用元功,用了十成力,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震耳欲聋,再看周围被震得爆炸连连啊,被掌力给攻的,爆炸过后,再看乐子大了,王雁翎在原地没动,毕云波在王雁翎的头上,两个人的双掌依然挨着双掌,这老妖婆两只眼睛眼神不错地听着王雁翎,王雁翎的双眼也盯着毕云波,在仔细一看,王雁翎的双脚都陷到地里面去了,怎么回事儿呢? 原来两个人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量,这家伙碰到一起能好的了么? 在看毕云波再次运气,胳膊都变黑了,毒气慢慢地就传到手掌了,想把毒气传到王雁翎的身上,王雁翎眼睛往上看着,就知道不好,赶紧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气网上攻,就见一道红线,从体内运到掌心,手掌都红了,一黑一红是僵持不下啊,两边的人都为自己的人捏着一把汗,但是方圆一丈之内没有人敢靠近啊,为什么,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危险! 第五十八回 魂断渔村 陶源和玉儿在后面给王雁翎助威,一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也“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样下去他们二人之中肯定有一个人是非死即伤啊,我怎么样才能助他一臂之力呢?给老妖婆助阵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也想帮助老妖婆,然后好将陶源等人一举全歼,这葛天霸主意不少,他就想暗中下手,因为他会打暗器,他躲在马德成身后,恐怕这一举一动被陶源发现,慢慢地一伸手从百宝囊之中就拽出一只毒药飞镖,不过他这镖叫响铃镖,镖上有很多小孔,往外一打,就会发出“吱”的声音,而且非常清脆,其实这个响动是没有用的,就是为了好听。 他悄悄地把一颗响铃毒药镖掐在手中,暗自盘算:我这一镖就能把王雁翎置于死地,我打他哪里呢?后来他决定打王雁翎的后心,反正他现在又不能动。想到此处,他就瞄准了王雁翎的后心,突然一抖手,一道寒光是扑奔王雁翎,还有‘吱吱’的一声,本来宁静无声的场面被这一声划破,如果没有人阻止,这一镖肯定能打上,王雁翎身体正在和老妖婆僵持,动弹不得,陶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战场,也没有料到葛天霸会使出这样一手,他顺声音一看,一道寒光过来了,“哎呀”一声,想救来不及了。。。 耳轮中就听到“铛”的一声,有两件东西是应声落地,等人们仔细一看,无不惊骇,地上一前一后躺着两样东西,一样是葛天霸的飞镖,另一样是一颗锃明刷亮的子午问心钉,众人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儿?陶源往四外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回过头来又看了看玉儿,就见玉儿在后面笑笑呵呵地看着陶源,陶源就问,“玉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还笑啊?”玉儿压低声音跟陶源说,“陶大哥,你也不要惊讶,你盯着战场,我也没闲着,一直盯着老贼葛天霸和马德成等人,果然他们没安好心,想暗算王雁翎大侠,他们能发暗器,我也可以啊?”陶源打断了玉儿,很吃惊地说,“你也会打暗器?!”玉儿一乐,“那当然,不过我的暗器不是用手发出来的,而是用笔发出来的”,说着话将龙凤双笔拿来给陶源看,“陶大哥,你看,我这两支笔可不是一般的笔,笔头儿上面有一个小孔,里面各有三支子午问心钉,当然也不会轻易使用,刚才就是我发了一钉将葛天霸的飞镖击落!”陶源这才恍然大悟。 葛天霸也是吃惊非小,一看自己的计划落空,飞镖被击落,他是恼羞成怒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问身边的马德成,“道兄,你可知是何人捣鬼?将我的飞镖击落?”马德成看着了,“是那个用龙凤双笔的小妮子干的!”葛天霸咬牙切齿啊,心说:好你个丫头片子,老朽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想到这儿,他一桶马德成,“道兄,我们也别闲着了,一起上去,把陶源和那个丫头给收拾了就得了!”马德成一听有理,但是他也是心有顾忌,“老朋友,我不是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啊,我吃过陶源的亏,你是没有和他交过手,我们上去能行么?”葛天霸就说,“道兄,你没看到我们身后还有几十号人么?我们两个人盯不住再让他们上也不为迟晚啊!难道凭我们的武艺一上去就被他们打趴下?我看不会!”马德成一听也对,商量完毕之后,两个人绕过战场就来到陶源和玉儿的面前! 陶源和玉儿一看,葛天霸和马德成过来了,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陶源横大宝剑拦住去路,“二位,你们要做什么?!”葛天霸冷笑了一声,“姓陶的,你还真是命大啊,这么折腾你都不死,但是今天你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逃掉了!”陶源也是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葛天霸,“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葛天霸也不想多说什么,晃动手中五金折铁刀对准陶源的顶梁便劈,挂定风声这一刀可就到了,陶源一看来者不善,赶紧上步闪身,葛天霸是一刀劈空,由于用力过猛,正好砍在地上,“咔吧”把地上的方砖砍碎了三块,而后手腕子一番,刀行下盘,横扫陶源的双腿,陶源赶紧使了一招儿叫旱地拔葱,腾身纵起一丈四五尺高,老家伙一刀扫空,陶源能老在空中么,那不可能,他在空中一翻身,头朝下,双脚朝上,宝剑往下压,直冲葛天霸的脑袋,就是一剑,这一招就是三绝剑气当中的天河倒泄,一道白光质朴葛天霸,葛天霸抬头一看,吓得是魂不附体,赶紧往旁边一窜身,陶源一剑走空,正好刺进地里面,扎进去一尺多深,只见他一换腰,身体往后甩,腕子一较力,宝剑的剑尖儿就掀起几块方砖,奔着葛天霸便砸,顺势使了一招儿叫流星赶月,身体悬在空中,翻着个宝剑在前面,就像现在的战斗机的机头,几块飞砖在前面,宝剑随后就到了,直扑葛天霸,这一招儿太厉害了,陶源轻易不使用,为什么呢?因为对付一般的人没有这个必要,现在不一样啊,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这是第一,另外这样的战场必须得速战速决啊,不可拖延,所以他绝招拿出来了,这也是三绝剑法最后三招绝艺当中之一(三招儿分别是气贯长虹、流星赶月绝命剑和撒手剑),葛天霸一看砖头来了,赶紧用手中刀拨打砖块儿,左劈右砍才把砖头击落,没有伤到他,但是刚把头拨开,陶源大宝剑旋转着就来了,直刺老家伙的前心,一道白光,老家伙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还不甘心就这样被扎上,把刀往后用最快的速度一撤,用刀背儿往前心上一贴做挡箭牌,这一招儿叫怀中抱琵琶,陶源宝剑正好刺到刀背儿上,但是您别忘了,陶源的宝剑那是宝家伙啊,葛天霸的刀只不过分量重些,是件普通的兵器,哪里能抵挡得住?只见兵器相交之处,火星四溅,把刀钻漏,剑尖儿从葛天霸的后心就出来了,“噗”的一声,就给他扎了个透膛,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啊~~!”,陶源双脚落地,往回撤宝剑,一道血剑迸出,葛天霸摇摇晃晃还不想倒下,但是终于是挺不住了,睁着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告别人世,睁眼的意思好像是死不瞑目啊,好像看到了他天上的四个儿子,这回不错,上去和家人团聚去了。。。 陶源把葛天霸这一杀,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他痛快了,马德成在旁边一看,“哎呦”一声,这小子一看就短短的时间之内,那么大的螳螂寨寨主死于非命,自己能行么?再说前者在螳螂寨吃过陶源的亏,他不敢伸手就想回归本队,刚一转身,前面有人拦住了去路,一看正是玉儿,手提双笔把去路就给封死了,“妖道,你还想往哪里跑!”老道一看,也只有打了,手握七星丧门剑分心便刺,玉儿双笔是接架相还,两个人就斗在一处。。。 陶源在后面一看,玉儿的身体也才刚刚恢复啊,恐怕有失,现在的战场是越快结束越好,晃动大宝剑往前纵,也加入了战团,老道一看,一个我都很难对付,何况现在两个人一起对付我呢?他赶紧就冲着自己的队伍喊,“你们都好冷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后面还有几十号人呢,那帮人一听,就想往上闯,刚想上来,从他们的对面跳过来十几号人,为首的正是小渔村的村长李鱼琅,后面是十几个村民,再看李鱼琅手中擎着一把三股托天叉,后面的渔民有的拿着鱼叉,有的拿着铁锹,反正比较杂,但是这里的村民可都有两下子,因为宋朝仁宗时候武术大兴,练武的人那是不计其数,况且这小渔村离紫云山庄很近,也沾染了那里的武术气息,也经常去学习和交流,所以每个人都会两下子,尤其这个李鱼琅,手中一把三股托天叉,翻天三十六路,那也不是吃素的!这一群人就打上了交手仗,一团混战。。。 单说陶源他们,老道一看自己的人被拦住,心中叫苦,咬着牙挺着,那也不行啊,刚躲过宝剑,笔到了,刚躲过笔去,宝剑又回来了,把老家伙弄的是眼花缭乱啊,一个没注意,被玉儿一笔正好点在他屁股上,一下就有四寸多深,老道疼的一激灵,手一哆嗦,陶源的宝剑就到了,在老道的肋骨这个地方就给捅进去了,宝剑尖儿在另外一边就出来了,老道疼的“啊!!”一声惨叫,这嘴就张了多大,玉儿也真够狠的,将手中大笔一挥,从老道嘴里就给捅进去了,在后面就给穿透了,那还能活么?当场就崛起身亡,陶源撤宝剑,玉儿撤双笔,老道尸身栽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啊,而后陶源和玉儿一转身加入了群战,对付剩下的虾兵蟹将。。。 霎时间就天昏地暗,哭爹喊娘的声音是不绝于耳,他们那一边打着咱们先不说,再说王雁翎这一组,双方正在相互对峙,互不相让,偷眼观瞧,葛天霸和马德成都双双毙命,自己人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心中高兴,气往上托,运用元功,这面加了劲儿了,老妖婆毕云波偷眼一看葛天霸和马德成都死了,而且死的惨的很,自己的几十人也力量不足,她就有点心慌意乱,力量和气都不是那么足了,王雁翎一看有机可乘,双臂较力,较丹田一力混元气真功,两条手臂,两道红线就破出掌心,直接就冲到老妖婆的手掌之内,而后王雁翎双掌往两边一分,击出老妖婆的双掌,又迅速地撤回双掌,老妖婆在空中整个前心都交出来了,王雁翎使了十成十的力量,双掌正好击中老妖婆的前心,“啪”的一声,把老婆子打起来四五丈高,在空中海翻了几个个往地上就落,王雁翎双脚点地腾身纵起,就越过老妖婆的身体,双脚使了一招叫闲庭信步,一条腿蜷着,另一条腿伸直,将力量都灌于这伸直的腿上,正好就踏在老妖婆的后心,蹬着她就落回地面,“咔吧”一声,把这老妖婆都踩到地里去了,一刀血剑从老妖婆口中喷出,射出去有一丈多远,当时就绝气身亡! 第五十九回 寒江孤雁 王雁翎一看确定她已经死了,从背后一伸手拽出紫电剑,青霜剑没有拿,晃紫电剑加入群战,本来那些家伙就不是陶源他们对手,更何况王雁翎再来啊,刹那之间是横尸遍地,一会儿的功夫将残余人等全部歼灭,一个活的都没有!陶源这方面没有死亡的,但是渔村的村民有几个收了点伤,但是不重,只是皮外伤而已。。。 大家稍事休息,相互看了看,都笑了,赶紧打扫战场,其中有个村民打扫枯木妖婆毕云波的时候吓了一跳,一看地上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捡起来一看,差点没吐了,连肝儿都出来了,另外又发现前面还有两件东西,这家伙一看,刚才还没吐,现在控制不住了,嘴一张吐了几口,什么东西,两个眼珠子都给打出来了。。。 战场打扫完毕,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死尸找个地方给埋了然后都回到李鱼琅的家,玉儿手里面还拿着两个小瓶,大家就问,“玉儿,你这两瓶子是什么呀?” 玉儿就说,“ 各位,这两个小瓷瓶儿是在葛天霸和马德成身上搜出来的,极有可能是他们毒药镖的解药!” 王雁翎接过来,把盖儿打开,闻了闻,又倒出一点儿看了看眼色,分析了一下,而后确定这些确实是解毒的药物,一瓶儿是专门解蝎毒的,一瓶儿是专门解蛇毒的!大家一看,玉儿真是细心之人! 这一场战斗结束之后,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就到了晚饭时间了,李鱼琅有准备一个丰盛的一餐,大家围坐桌前,畅谈古今,无不开心,王雁翎就问陶源,“你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陶源说,“不瞒各位,下一步,我们准备去京城啊,我还有要务在身啊,庐州府那里还等着消息啊,我出来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家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他们在家里也不一定有多么担心呢!” 王雁翎一听,“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呢?路线有没有确定?” 陶源说,“我们晚上不敢走,怕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所以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就起身赶奔商丘,而后从商丘赶奔东京汴梁!” 王雁翎说,“这紫云河正好上通商丘,要不你们从紫云河逆流而上,大概一天时间正好能到商丘,而且这样走比较安全!” 陶源一听如此甚好,李鱼琅接过话茬儿,“陶大侠,我可以放下手中的一切,我就送你们到商丘,你们看怎么样?!” 陶源一听心中大喜,“那就有劳李兄了!” 茶余饭后,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问王雁翎,“我有一事相求!” 王雁翎一听,“好啊,什么事尽管讲来!” “如果你手边的事情允许的话,能不能替我跑一趟庐州府,把我的讯息传达给我大哥邓九孺和其他各位剑侠,把我的事情和经历告诉他们,也让他们放心!” 王雁翎想了想,“好,那你写封信,我带着信去,也方便些,另外也做个凭证!” 时间过的真快,到了第二天,陶源和玉儿饱餐战饭,李鱼琅带着两个渔民,撑着船送陶源和玉儿赶往商丘,陶源和玉儿与王雁翎告别,回来后在庐州府不见不散,两拨人分手了,按下陶源和玉儿先不提,咱们单说王雁翎,带着陶源的信,先回到紫云山庄把东西收拾了收拾,把应用之物带好,来找紫云山庄的庄主,庄主是谁? 提起他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啊,人送绰号,“安良大侠”,叫李云聪,李庄主,人好,善于结交江湖上的行侠仗义之士,王雁翎来到李庄主的府上跟他说明了去意,李庄主也是多多的祝福一路平安,王雁翎就踏上了去庐州的征程! 王雁翎走的路线和陶源他们来的路线是不一样的,他是走捷径也就是说,小路,不走大道赶奔庐州,这一日路过一个地方叫蒋家沱,看天色已晚,就停住身形,这个蒋家沱不大,这里还没有店房,他就往前走,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天往下一阴,忽然就下起雨来,雨还不小,王雁翎一看,这怎么办? 忽然前面闪出一座比较高大的门楼,门洞上面有很宽的雨哒,可以避雨,他就来到这家的门前避雨,想着一会儿雨停了再找个什么的地方歇息一宿,他刚在门口避雨没有多长时间,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往门外一看,吓了一跳,一看门外有个人,王雁翎一看赶紧上前解释,“这位老兄,您不要误会,我是个过路的行人,看天色已晚,想找个地方借宿一宿,这里面又没有客栈,天又突降大雨,我在这里避避雨,等雨停了我马上就走!” 王雁翎说话很客气,那个人看了看,小伙子五官端正一团的正气,就说,“小伙子,如果不嫌弃,就到我家住上一宿如何?” 王雁翎正是求之不得!跟着这个人来到里面,进屋一看,屋里面的陈设真是非常的不错,古色古香,看来这家的主人是颇懂艺术,陶源看罢多时,就问,“请问本宅的主人在家么?” 这个人看了看王雁翎,一笑,“不才,我就只这家的主人!” 王雁翎上下打量此人,这个人个儿有八尺挂零,黄白镜子,浓眉大眼,双眼暴皮,高鼻梁,四方阔口,一脸的和善,三缕墨髯,身上穿的十分的朴素,但是不乏气质,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是练武之人,看罢多时,就说道,“多谢您的收留,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主人一笑,“这不算什么,现在天色已晚,我给你准备饭菜!” 说着话叫人准备饭菜,两个人入座,边吃边聊,王雁翎就问,“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这人一乐,“我,无名之辈,若要问起,我也有个小小的绰号叫‘金刀大王’,蒋振兴!” 王雁翎一听,金刀大王蒋振兴,哦,想起来了,江湖上有这么一号,是山东十老的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咱们这里交代一下,这山东十老,他们分别是:第一老‘铁尺老人金子玉’,第二老‘铁挂银钩银凤友’,第三老‘虎头大王童凤山’,第四老‘金钱豹铁木耳’,第五老‘紫月飞波钱世忠’,第六老‘八面来风阚甸远’,第七老‘九头狮子艮漠然’,第八老‘尘封漠视甄于亮’,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第十老也是这山东十老当中最厉害的一位‘白发苍松邹化昌’! 王雁翎一听是山东十老的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那是老前辈啊,赶紧站起身来施礼,“原来是蒋老前辈,晚辈给您见礼!” 蒋振兴一看赶紧将王雁翎扶住,“你太客气了,我这两下子拿不出手,哈哈哈哈,来来来,坐坐坐!你问了我了,那贵上下怎样称呼啊?” 他问王雁翎,王雁翎说,“我叫王雁翎啊!” 此话一出,老头子吃惊非小啊,“哦,您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寒帛独剑,剑耀江湖’的大侠王雁翎!请恕老朽眼拙啊,没有看出来,还望见谅!” 王雁翎赶紧站起身来,“老人家您这是哪里话来,您是我的前辈,如此讲话,真叫我感到惭愧!” 蒋振兴一笑,“王大侠,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啊,你的名气在江湖上都传开了,那个不知呢?今日能来到寒舍,我这里是蓬荜生辉啊!” 第六十回 达旺惹事 山东十老第九老蒋振兴和王雁翎寒暄了多时,王雁翎就问,“前辈,您家中就您一个人么?” 那意思是有没有子女什么的,蒋振兴摇了摇头,“唉,其实我并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一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也是最让我放心不下的,也让我最不省心!” “怎么?是不是贵公子惹了什么是非?” 蒋振兴站起身来,望着门外下着的雨,若有所思,“王大侠,不瞒你说,我这儿子也不怕你笑话,有点儿傻啊,竟给我出去惹是生非,我真是cao不起这个心啊,有时候就想把他给杀了,真是家门不幸啊!” 王雁翎一乐,“老侠何出此言啊?” “唉,你来我家门楼避雨的时候不是看我要出去么?其实我就是去找他,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不一定又在外面给我惹了什么事情了呢!” 正说着话,大门一开,从外面晃晃悠悠走进一人,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蒋振兴一看正是自己的傻儿子回来了,就见这个人走进屋中,王雁翎一看,好家伙,再看这人身高过丈,膀阔腰圆,黑黑的皮肤,是黑中发亮,一张大脸,眼眉都快长到一块儿了,头发还带卷儿的,满头的金发,两只大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走路都能听到“哐哐”的声音,手跟蒲扇差不多,一看就是力量型的选手,王雁翎盯着他这么一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着他爹一脸的严肃,他有点害怕,粗声粗气地说,“爹,我回来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蒋振兴气的,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但是打跟没打一样,傻家伙也不知道疼,王雁翎赶紧上前拦住,“老侠,你这是干什么呀?孩子回来了就让他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让人吃饭能行么?” 然后把这个傻家伙拉到桌子旁边让他坐下,就跟他说,“你饿了吧,来,这里还有很多好吃的,你尽管吃吧!” 这家伙看了看王雁翎,“人家都说这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我看你这人儿还不错,看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王雁翎逗乐了,蒋振兴一听,这都什么话,赶紧跟王雁翎说,“王大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非教训他不可!” 说这话,往前一凑又要揍他,被王雁翎一把拉住了,“老侠,你不要这样,孩子这样就更应该呵护他,打他有什么用呢?他更需要关心啊!” 蒋大侠一听才放开手,头往这边一扭,不说话了,王雁翎看着这个傻大个还挺喜欢的,就问蒋振兴,“老侠,贵公子怎样称呼?” “这个逆子,我还给他取了个好名字,叫蒋达旺,希望他能给家门带来兴旺,小时候还可以,挺讨人喜欢的,可是越大越完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跟着他,总有先去的那一天,你说就剩他一个人在这人世间,唉。。。” 蒋振兴不往下说了,王雁翎也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再问。 等着傻大个吃完了饭,再一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剩下,连汤都没有了,蒋振兴一看,“你呀,真没出息!” 王雁翎说,“老侠,话不能这么说,能吃是福啊!” 蒋达旺吃完了,擦擦嘴,自言自语,“今天真是把我累坏了,我要去休息了!” 说着话就往里屋走,蒋振兴猛然间看到他的后背,发现他后背有些许的伤痕,恩?这是怎么回事儿?蒋振兴就预感到不妙!厉声喝道,“孽畜,你给我站住!” 蒋达旺一听,吓了一跳,不敢往前走了,回过头来看着他爹,“爹,您还有什么事情?” 蒋振兴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今天去哪儿了?是不是又给我惹祸去了?你后面的伤时怎么回事儿?” 傻子一听,身体就一哆嗦,吱吱呜呜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蒋振兴一看这里面一定有事儿,伸手抄起一把椅子就要打,王雁翎一看赶紧拦住,“老侠,你这是何苦,孩子即使有什么错误,或者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好好地问他也就是了,动不动就打恐怕不是很好啊!” 说着话,把蒋达旺拉到一边让他坐下,就问,“达旺,跟你爹说实话,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