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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下,虞川的眉头皱了皱,他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桌面上那张照片,神色有些波动,但这样的神色很快就被他收起来了。 眼中迸射出刺骨的寒芒,他半眯着眸子,浅褐色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暗翳和危险,他凛声说道:“南倾?他是个什么人?渝南是他的命,就连名字里都写着挽南,你却告诉我,一个叫南倾的,是他?” 当了两年老师的孔子恒一下子愣住了,这么明显的事,他居然没想到?一个挽南,一个南倾,视渝南为命的苏小将军怎么可能会给自己这样一个名字!孔子恒腿软的差点跌落在地,颤颤巍巍地道歉,“哥,对,对不起,我,我没注意到。” 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看虞川的眼神。这次是真的搞砸了,孔子恒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小心翼翼地要去拿手机准备立马跑路。他这次是来死谏的,没准备后路,若不是看上了辆三四百万的限量款跑车,手里又没有闲钱,他怎么可能过来作死。 就在他快要碰到手机的时候,虞川放在电脑旁的手机突然传来了震动,令人窒息的空气总算是漏出一丝勉强供人呼吸的缝,孔子恒深吸了一口气,尴尬地扯出笑,低低道:“哥,那我先走了?” 虞川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姓名,嘴唇紧抿,长辈到了闲适的年纪,整日琢磨着那些有的没的的事,他妈最近和一个专为有钱人牵线的婚介公司联系上,他免不了头疼,不怎么想接。 “等等。”虞川忽然制止道,冰冷的眸光落在那张照片上,孔子恒手指一僵,心中警钟狂鸣,不敢再动。 “这照片,传我一张。” “???” 虞大总裁的脾气的确是难以捉摸,就连孔子恒这样在他面前作死十多年的老油条也震惊于他这莫名其妙的心理变化,他有些不知所措,喃喃道:“哥,你把我拉黑了……” 震动声响了很久才停,虞川拿过手机,刚把孔子恒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那张让他有一丝迷茫的证件照出现在了屏幕上。沉默一阵,再次拉黑。 接着又是一个信息提醒,他有些不耐烦地点开。 [儿子,婚介所那边介绍了好几个男孩,我看过了,家世也好,长相也好,都挺不错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没个人,mama总是担心的,我也不逼你,就是想让你去见见,好吗?] [妈,对不起,最近比较忙,下次吧。] 手机被随意扔在桌上,消息没有再发来。重新陷入寂静的书房,虞川躺回办公椅,疲惫地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整个人似乎陷入了焦虑,这个月已经是他妈第三次给他提这个事了,长辈心急,也是好意,他不好次次拒绝。 他想起了最近两次在学校碰见的那个男孩。 照片和那个男孩是同一人没错,可好像有点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 虞川按着眉心,拿起内线电话后闭眼道:“A大有个叫苏南倾的学生,我要他的所有资料,明天……今晚之前发给我。” 第7章 苏南倾的伤好地彻底,连点痕迹都看不到。他坐在小黄车的后排,刮起的大风掀起了他细软的头发,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如今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个清纯可人的学生模样,二十岁的年纪,也正该如此。 “啊?!你说什么?”烈烈风中,苏南倾没听清李成说了什么,只好扯着嗓子喊他大声点。 最高60迈的小电瓶车被李成拿去改装了一下,最高时速可达80迈。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街上跑,被交警抓住只是时间问题。 李成在斑马线前滑停下来,潇洒恣意,看到出现在路中央的交警同志,他瞬间石化,默默决定放缓速度。街对面就是苏南倾打工的那家肥肠粉店,叫做街边边肥肠粉,在它对面的是一家生意颇好的肛肠医院。 “我说!我昨天找了本讲野史的书,发现X国那位苏小将军的本名叫做苏挽南!老大!你俩就差一个字,他是将军,你就是武林霸主!”李成兴奋道。 苏南倾这两天也查了不少的资料,类似于李成这种症状应该是最近看多了武侠小说,等他哪天疲乏了,或是换个口味,这疯病自然而然就好了。 倒是苏挽南这三个字,令他有些飘忽。 很少有人知道他改过名字,父亲以前为他取名叫南倾,是为了警示他,让他居安思危,身为苏家的儿女,决不可放松懈怠。 在夫子那里读了几天书的苏南倾觉得这名字不吉利,毅然决然就给改了,哪里管父亲大人的尊严,为此还挨了好一顿打。 “哦,那个逆贼叫苏挽南啊。”苏南倾嘴角一撇,颇为不爽地暗讽道。 那日,当他看到逆贼这两个字时,他的心实在是疼的厉害。他暗地里想,父亲说的是对的,他年少成名,过于自傲了,将居安思危放在了脑后,以至后来种种。如今,苏挽南这个名字已是过去式,一个与虞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名字,他不想要了。 李成当然听不出他这点不爽劲,还笑着说:“当将军的人都很厉害!他不就是嫁给了男人吗?最后还因为失身自尽了呢,也不能就这么说他是个逆贼了吧。” 苏南倾把拳头捏地咯咯响,去他妈的失身! 他心里对孔子恒的怨念更深了,这门课选的人不少,如今他被□□裸明目张胆地造谣,不仅说他失身,还说他是因失身而自尽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本来就因逆贼二字而臭名远扬的他,又被冠上了失身的标签,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他,总之多半是没好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