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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寒看着走回去的邵飞鸣撇嘴,顾随年冲她摇头,站在他们两人后方的庄莼甄从看方文艺的空档里看了邵飞鸣一点,微微皱眉。 女弟子虽然看起来性格懦弱,过于紧张,但她的武器却不简单,只见她手中出现了两个圆轮,双手握在圆轮中心,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圆轮的周围瞬间伸出一圈锋利的刃口。 方文艺看了一眼那对轮刃又看向女弟子,此时对方已沉下气息,完全没了刚才紧张的模样。 就这一眼,对方的轮刃已飞割而来,方文艺微微一偏身,躲掉一个又用长剑敲飞了另一只,轮刃并不落地,飞远后居然旋转着飞了回来。 两只轮刃再次割向方文艺,方文艺听到响声后回头防御只挡住一只,另一只从他的手臂划过,带起一片血花。 方文艺微微皱眉,第一时间看向场外方向,与庄莼甄的眼神交汇后才看向对面,此时两轮飞刃已回到女弟子手中,她握住两只轮刃前后交错,从空隙中看向方文艺,眼神冰冷:“张师兄,得罪了。” 话音未落她已跳上半空,两只圆轮居然在她手中高速旋转,刃口的寒光连成一条雪亮的光线。 方文艺迅速后退同时举剑接住她攻过来的轮刃,然而刚接下一只另一只又从剑下突击而来,方文艺收剑后退对方立即跟上。 两只轮刃在她手里灵活异常,方文艺且战且退,还防备着对方不时扔出去的轮刃,再一次对碰后两人暂时分开,女弟子的修为与他相差无几,但锻体的功夫下得不深,方文艺只是微微有些气息不稳对方却已经大口喘息。 她没了一开始的沉静,立即又攻了上来,方文艺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也不再浪费时间,手中长剑看似动作缓慢移动却变幻出一串剑影,停驻在他面前时像是只是一柄剑又像是无数把剑叠在一起。 女弟子故伎重演,再次将高速旋转的飞轮砍向方文艺,方文艺手上的剑轻轻一划,一道剑气瞬间挑飞她抢先攻击的这一只飞轮,女弟子还没看清另一只手已经被长剑狠狠拍打在手腕之上,方文艺的剑下一秒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女弟子一动不动,门派比试点到为止,若是敢违反规定就会被立即逐出门去,她一个刚刚来的内门弟子哪敢自找死路,当下垂下双手一脸灰败,飞轮没了控制接连掉落在地,女弟子低头认输。 方文艺收回剑冲她一点头转向场外走去,女弟子看他一眼捡起自己的两只飞轮也走下台去。 方文艺直接来到掌门行了一礼:“弟子见过掌门。” 掌门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不知他为何来找自己不过依旧和蔼笑道:“剑术修得不错,路远收了一个好徒弟。” 方文艺将使用的长剑举到胸前:“弟子不才,对炼器不是很精通,但在学院时也曾经接触一二,刚才比武时弟子使用这把长剑时觉得有些不对,当弟子使用灵力时果然灵力通行困难,异常阻塞难行,当剑气离剑后更是将部分剑气反弹而回。” 他说着撸起自己的衣袖,众人这才发现他的左手已青紫一片,掌门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手与长剑,眼睛微微向旁边游移了稍许又迅速回正。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的炼器长老已经上前,接过长剑仔细察看,顾承年几人也冲上前来,易小寒看着他青紫发肿的手顿时红了眼眶,她难道有个师弟一直将方文艺与庄莼甄当做弟弟看待,虽然方文艺一直闭关但并不阻挡她一颗弟控的心。 庄莼甄上前将方文艺的和接过,拿过草药替他涂抹,方文艺看着大佬低着头,这种场合他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在庄莼甄抹药时偷偷挠了挠他的手心,庄莼甄没理他,将药膏涂好后退到一边。 炼器长老的脸色变得难看,喝斥自己身边的弟子:“去把上面的剑都给我拿下来!” 弟子立即上前将长剑全都拿了下来,炼器长老一一看过去,果然每把都有问题,如果一把有问题那可能是无心,每把都一样可见使坏之人有多诛心。 炼器长老向来脾气火爆,一身深红色短打打扮,他是少见的短发,一头短发形如钢针个个竖起,只见他一掌劈下,手中宝剑直接折断。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害人,当真是诛心啊!这剑若是承年或小寒用岂不是要毁了他们?诛心!真是诛心!” “究竟是怎么回事!” 掌门不耐大喝一声,炼器长老气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似乎是想要压制怒气,最后依旧是大吼:“有人在剑中刻下了阵法,只要用心诀催动灵力便可触发阵法,无论你使用多少灵力,都会将全身的灵力抽入其中,再对使剑之人反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尽毁,这是何等的诛心!他不但要害人还有毁了清阳,若这事真的发生清阳日后还如何立足?过分!太过分了!” 掌门大怒,一掌拍碎了旁边的桌子,他是真的生气,但他知道这件事恐怕与邵飞鸣脱不了干系,但这事也不能不管,咬牙切齿道:“给我查!立即查!” 比武场上的武器被重新换过,方文艺知道这件事不会对邵飞鸣造成什么影响,但至少保住了顾承年,现在最主要的是想想回去后怎么哄大佬。 掌门特地赐了一瓶上品好药,顾承年与易小寒将他送回去后又返回,洞府中只剩下他和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