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在线阅读 -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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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廷森随他,吃自己的。

    劣迹太多,他能理解严特助对自己的防备。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归根究底是和秦镇两个人的事,早已经说清楚了。

    十几分钟后严特助下楼,端着空碗,大约还有些误会一场的不好意思:“老板还想吃。”

    纪廷森让对方自己去盛。

    他因为腰伤的缘故,上楼慢腾腾的,还给后面赶上来的严特助让了路。

    人家端着东西,走太慢烫手。

    ......

    十分钟后,纪廷森的房门被敲响。

    他开门,是秦镇。

    秦镇好像又洗过澡了,扑面而来的沐浴露味道,人也很精神,看上去好了大半。

    开口就问:“腰怎么了?”

    纪廷森心里一慌,主要是腰伤和某桩鬼祟事件扯在一起,面上倒很淡定:“什么腰?”

    秦镇:“严特助说你腰好像受伤了。”

    纪廷森:“......我上楼慢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秦镇:“你在紧张,为什么撒谎?”

    他精力养回来大半,智商亦回笼,灰蓝色的眼冷冽而锐利,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尤其是眼前人脱口而出什么上楼慢,简直欲盖弥彰!

    再说了,严特助发现纪廷森腰好像不好,是因为对方从餐桌上起来的时候,手下意识按了一下腰。

    原话还有一句:“也许是看错了,我在盛饭,玻璃上倒映出小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痛苦,可转身看,小老板面色正常,又一点事都没有。”

    纪廷森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秦镇,你该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晚安。”

    他要关门,秦镇一只手按在门上,下午病恹恹的大狼狗变成了狼王,气势逼人:“到底怎么了?”

    秦镇心里酝着愤怒。

    手腕伤了,腰也伤了,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在家不是很凶的么,下午威胁他都不止一次,怎么去外面就软塌塌的被欺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中的纪廷森就是个单薄到随时要晕倒的玻璃人。

    所以,伤是一定要看的!

    秦镇不罢休,纪廷森无可奈何。

    这位在他看来是个小孩子,但却不能否认其智商、体魄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人中极其优异的那一小撮。

    可是伤是绝不能看的,尤其是被秦镇。

    本就心虚来着。

    他转身往回走:“这是我的事,你在门口站多久我都不可能......”

    没走出两步,感觉后衣领被扯住,然后是刺啦一声。

    纪廷森:“......”

    他新换的睡衣轻薄透气绵软亲肤,有无数个优点。

    这么娇贵的面料,很显然禁不起拉扯。

    秦镇也愣住了,但眼睛却出问题了一样,舍不得从那一片瓷·白到似乎带着微光的,让人眩晕的风景上挪开。

    尤其窄窄收·拢的那一段,真的......好细。

    他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忽然听到严特助的声音:“老板,你还吃......”

    秦镇猛的转头:“回去!”

    严特助被那一声冷厉的呵斥吓的退后几步,老板的眼神好可怕,是要吃了他吗?

    下一瞬,纪廷森房间的门已经被摔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大概不超过三秒。

    独自站在空荡荡走廊里的严特助:“......?”

    弱小、可怜、无助且茫然。

    第23章 被吓跑了

    秦镇关门的动静极大,连带的墙壁都跟着震。

    心爱的睡衣变成破布,房间好似地震,纪廷森有一种处于暴力场所的错觉。

    不过他没有震惊太久。

    因为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秦镇,好像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一个。

    纪廷森想,大概是腰上的一大块青紫吓到了对方。

    他自己对着镜子看的时候,也觉得有点恐怖:“秦镇,我没事,只是小伤,淤青都是这样......都没破皮,过两天就消了。”

    事实上,秦镇并没有看到纪廷森腰上的伤。

    或者说是没有看完全。

    睡衣是从后颈部裂开,停在光·洁背脊于腰·间收拢的地方,几乎遮住了九成的伤,只拇指肚大小的青·紫色痕·迹,颤·巍·巍的从衣服里探出个脑袋。

    秦镇没说话,走过来。

    他比纪廷森高半个头,脖颈微弯,伸手。

    刺啦一声,最后连接着的布料彻底两分,露出腰背部中央最低谷处的可怖伤痕。

    伤痕的可怖,是与之前看到的风景相较而言。

    莫名其妙僵硬的躯体一瞬间恢复活络,然后是深刻的怒气,秦镇语气沉沉:“小伤?到底怎么回事,说话!或者,我自己去查。”

    后背凉飕飕让纪廷森很没有安全感,就要转身。

    然而身后男人像是预料到了这一点,体温略高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双灰蓝色的眼视线犹如实质一样,在他被硌伤的地方逡巡。

    秦镇比纪廷森高半头,又站在背后,这让纪廷森有一种被辖制的压迫感。

    不过对方也没有恶意,看样子还不会轻易罢休,只得道:“是我不小心。”

    秦镇:“什么?”

    纪廷森闭了闭眼,再一次后悔之前的贪心:“是我自己没站稳,撞到了客厅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