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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可以吗?”

    阿黛尔笑了,她倒是真的品出两分公爵小姐的贵族生活的美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德国管风琴师、制作师戈特弗里德.西尔伯曼,在1730年根据一份绘制极不准确的意大利钢琴草图,借鉴克里斯托福里的发明,制造出德国第一架钢琴。

    西尔伯曼的名徒被称为“十二弟子”,他们分别制造出两种不同风格的钢琴,即“维也纳式击弦机钢琴”和“英国式击弦机钢琴”。他们具有不同的机械性能和不同的音响效果,由此形成两大不同的钢琴制作流派。这两种流派,也对当时的音乐家们产生了具有历史意义的影响。“维也纳式击弦机钢琴”的键盘触感较轻,能够弹出快速的音符,音色变化细微,在与管弦乐队协奏时,音色对比清晰。这正符合莫扎特温文尔雅又富有歌唱性的快板的音乐需要。

    约翰内斯.楚姆佩是西尔伯曼的名徒之一,他于1760年来到英国,成为著名钢琴制作师;他的产品被称为“英国式击弦机钢琴”。这种钢琴触键感觉较重,但声音浑厚深沉,正适合于克莱门蒂那坚实有力的音乐风格。莫扎特和克莱门蒂当时是名声同噪的钢琴演奏家,由于他们演奏风格的不同,他们分别使用结构各异的维也纳式和英国式钢琴。1789年1月,莫扎特和克莱门蒂在维也纳奥国国王的王宫里举行了世界上第一次钢琴演奏比赛,成为轰动一时的大事。这次比赛对提高钢琴在诸乐器中的地位起了重要的作用。

    *

    19世纪,法国工程师卡伐叶(Aristide CavailléColl,18111899)开始试验工厂化生产管风琴。巴黎圣丹尼斯大教堂、斯特拉斯堡大教堂、巴黎圣母院等20余座教堂的管风琴都出自卡伐叶的工厂。

    (以上内容摘自百度百科)

    浮士德内容就不多叨叨了,1832年德国歌德写的诗歌(第一部 1808年出版的),上帝和魔鬼打赌,在主角浮士德身上实践,浮士德克服诱惑,最终被上帝拯救。

    第7章

    下午时候,阿黛尔终于看到自己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

    这个时代的私生子是相当没有地位的,没有正当的继承权,所能够得到的完全依赖于父亲或是母亲所能够赠与他的东西。

    而对于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爷来说,有一个甚至数个情人不值得奇怪,有数个私生子也不奇怪,同时因为一个交际花可能同时接待数个男人的情况,并不是所有私生子都能够得到认可,那种生下了孩子却连一法郎都拿不到的女人和私生子也有很多。

    阿黛尔这个弟弟亚历山大毫无疑问是公爵所有私生子里的幸运儿。

    他因为母亲曾经的侍女身份和公爵不多的一点关爱,勉强得到了抚养费用,在母亲死后也有人照料。

    阿黛尔对他并没有什么偏见和不满。

    她对自己继承不了公爵所有的爵位和财产早有预料,而这份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归属到这个不被教会和法律认可的私生子身上。

    尽管在上流社会乃至整个社会,活跃的私生子也有很多,但他们依然是被主流鄙视的存在,是违背了神圣的婚姻的存在。

    “jiejie好。”

    亚历山大是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也许是因为要到公爵府上生活一段时间,他身上勉强地被收拾过,他的女佣局促地站在一边,几乎不敢直视她,带着明显的畏惧。

    和中年女佣对比分明的这个12岁的小孩,他有一双算得上狠厉的眉眼,嘴角还有大概是打架留下的伤痕,人虽然瘦小,但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脊梁骨挺直。

    “……你好。”

    阿黛尔将他眼里的疏离看得分明。

    眼下的会面还是有点出乎预料。

    她十分清楚,所有的过错是不该被归结到一个不知情而降生的小孩子身上,但对方对她格外的冷淡和隐约的敌意也让她对他所有的同情和兴趣完全打消。

    她不会刻意地去为难这个过分瘦小的男孩子,只希望他们暂时能够安稳地度过一段共处时光。

    晚餐时候,阿黛尔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裘拉第公爵。

    “父亲。”在距离三四米的地方,她礼貌地行礼。

    这是个有啤酒肚的老公爵,虽然看起来六十多了,但看起来还没有这么夸张。

    他脸上身上的rou都不少,但算不上肥硕,只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养尊处优的精致。

    他也有一双很有神的深蓝色眼睛,这点上阿黛尔倒是完美继承。

    “诶。”他干脆地应了一声。

    原本似乎是想上前抱她的,但看阿黛尔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又收回了踏出去的步子和伸出来的手,转而用手掩饰性地遮了遮嘴巴,咳嗽了两声。

    “回来了啊……”他说完觉得不妥,描补了一句,“人没事了就好。”

    说话也是干巴巴的,阿黛尔关切了一句“父亲如何”,他回了一句“都好都好”之后,瞬间冷场。

    阿黛尔眨眨眼睛,跟在他后面一道往餐厅去。

    她是出于谨慎才稍稍落后他一点,结果没想到他那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小眼神几次往后瞟了几回,似乎是在打量他,还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似乎还是满意的。

    阿黛尔目不斜视地往前看,假装没有感受到他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神态。

    “父亲,需要叫亚历山大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