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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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没有了。 冯锡问,“不是说还触了电?” 医生说病人当时用干毛巾绑在手上往下滑,虽然碰到电了,还没有出现大的伤害,就摔下了地,所以没事。 冯锡这才一颗心放回胸腔里去。 去病房里看清境时,清境正侧躺在那里,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 冯锡走过去,站到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清境开始并不理睬他,之后实在被他盯得没办法了,才说,“你盯着我做什么?” 冯锡这才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他的脸,说,“我还没见过如你这样蠢的人,房子外墙那么简单就可以爬吗?” 清境不高兴地鼓了鼓腮帮子,本来不想理睬冯锡,但是实在被他讥讽得很不爽快,回他道,“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做我的事,我受伤了也不要你管。” 冯锡哼了一声,道,“不需要我管吗?”说着,将清境身上盖着的被子撩开了,俯过身体去看他的腰,清境的腰上现在绑着护腰,下面穿着宽大的病人长裤,屁股上贴了药膏。 又来看了看清境的脸,清境又是疼痛又是委屈,却又愤怒地瞪视冯锡,冯锡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手在他屁股上摸了摸,问,“痛不痛?” 清境皱了眉,“不要碰我。” 冯锡道,“你这是活该。居然学着爬外墙了,你以为你是壁虎。” “不要你管。还不是因为你把我关在房子里不让我出去。”清境生气地回应他。 冯锡道,“我只是让你在家里睡一觉,可没说会一直关你,我回家的时候,自然带你一起出门。” “说得好听,你根本就没想给我人身自由,我要去告发你。” 冯锡看清境没有大伤,也就心情放松了,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清境,“你去告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清境咬了牙,气鼓鼓地瞪着冯锡。 冯锡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清境要把脸转开,冯锡凑过去在他的鼻尖唇角上亲了两下,道,“下次再不要爬墙了,这次的伤算轻的,下次要是真出什么事,你说,要怎么办?” 清境道,“你管不着。” 冯锡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痛得清境哇哇叫,冯锡用威胁的语气说,“再淘气,我就把你今天爬墙的视频放网上去,大家都来看看你做蜘蛛侠的英姿。” “你敢!”清境眉头紧皱。 冯锡将手机拿出来,点开了刚刚管家发到他手机上的视频,是清境今天爬墙被墙角摄像头拍下来的场景。 他拿给清境一起看,说,“看看吧。” 只见清境将床单绑在窗户里不知道什么上,然后,他人手里绑着毛巾,就爬上了窗户,拉住床单,撅着屁股开始往外爬。 冯锡说,“你一直说你运动不好,我看挺好的嘛。” 清境知道他是故意讽刺自己,就不应他。 他当时根本没有想太多,看房子二层楼根本就不高,一般人从上面跳下去也不会有事,他计算了一下床单往下垂的长度是两米左右,自己爬到床单尾部,减去他人的高度,下面距离地只有一米的样子,一米怎么会摔坏人,他都是计算好了的。但是没想到拉着床单只往下滑了三四十公分,就触了电,一下子摔了下去,屁股着地。 冯锡看到清境摔下地,就摇了摇头,道,“幸好是屁股着地,要是是头着地,即使一米也可能出大问题。” 清境道,“你别揪着我这个问题不放好不好。” 冯锡道,“这叫我揪着你这个问题不放吗,你自己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还不知道事情轻重吗?” 清境道,“还不是你把我关起来……” 冯锡抬手,“不要一直绕着这个死循环了。” 清境委屈地瘪了瘪嘴,把脸埋到另一边去。 其实,他已经不怕冯锡了,所以冯锡无论说什么,他都像个拿捏住家长弱点的小孩儿,知道家长不会真把他怎么样,便肆无忌惮了。 当然,冯锡也发现了这一点,然后对清境也很没办法,他还没想出一个万能的对付清境的方法来。 清境当晚就出院了,因为没有住院的必要。 走路的时候依然会有些疼,医生说不要做剧烈运动就好。 在回去的车上,清境坐着就挺难受,冯锡便把他抱在怀里,让他趴着,这样屁股就不用受力,便也不会疼。 清境趴在冯锡怀里,冯锡动作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背脊,说他,“以后不要和我闹了行不行?” 清境闷闷地道,“我没有和你闹。” 冯锡在他的头发旋儿上亲了一口,“那和我好好谈恋爱吧。” 清境哼了一声,闷不作声了。 冯锡只好又问,“为什么不回答。” 清境道,“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好好谈恋爱。” 冯锡板了脸,“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想挨打吗?” 清境道,“你敢打我试试,我以后不会原谅你的。” 冯锡道,“你好样的,以为我现在宠着你,你就肆无忌惮了。” 清境抬起头来瞥了冯锡一眼,虽然和冯锡吵架,冯锡这样抱着他,他又没有反对,说,“我又不求着你宠着我喜欢我。” 冯锡道,“我打你屁股了。” 说着,手真放上去,清境还没有痛就惊叫了一声,道,“我爸妈都不打我,你敢打我试试。” 冯锡在他受伤的屁股上碰了碰,道,“我真打了。” 清境抬头瞪着他,发现冯锡只是摸了摸,他就不再管他了,把脸继续埋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屁股受伤,你想要做禽兽行为也不行了,你放我回学校吧,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用。” 冯锡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说,“我把你带在身边,又不是一定要做,你这是什么逻辑?” 清境道,“不是才怪,你脑子里只有那些玩意儿。” 冯锡的手在他的腰上抚摸,“你说是什么玩意儿?” 清境伸手将他乱摸的手按住,“你自己知道。” 冯锡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清境伸手开始拧冯锡的脸,“yin棍,流氓,混蛋。” 冯锡把脸侧开,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捏我的脸,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清境道,“你平常也没少拧我的脸。”说着,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道,“还是我的脸捏着比较舒服,你这样硬邦邦的,而且胡子没有刮干净。” 冯锡受不住地将他的身子托高一点,在他的唇上亲起来,心里想,他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人的。 36、第三十六章 清境拿冯锡没有办法,他不知道要怎么样逃脱这个死皮赖脸又恶贯满盈的人的魔掌;而冯锡也拿清境没有办法,不知道要怎么赢得佳人芳心。 他把清境带回了家里去,像是巫婆养着长辫子姑娘一样,把他养在楼上,不让任何人去接触他,并且对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就在这里吧。 清境直接要扇冯锡一巴掌,不过没能得逞。 清境朝冯锡发脾气,“不就是摔了一下屁股吗,我没有大事,我不需要养伤。” 冯锡说,“我们应该听医生的。你好好养伤,至少一个月。” 清境朝冯锡呲牙裂嘴地要想骂人,又觉得骂也无用,打冯锡,冯锡会以暴制暴,而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就直接伸手将冯锡的脸狠狠地拧,冯锡把他的手抓住了,把他人扔到床上去——让他趴着。 手制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反抗,道,“在家里养伤,不要乱动,要是你说你屁股好了,我们就来试验一下,你要不要试一试?” 说着,就去拉清境身上宽松的裤子。 清境挣扎起来,“你这个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快来一个正义的大侠把你抓去伏法受诛。” 冯锡把他的裤子整理好,又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说,“我不听你乱讲了,你好好地养着伤,等你伤好了,我就放你回学校去。” 清境马上在床上翻过身来,“真的?” 冯锡道,“真的。” 清境一时太高兴,又让屁股受了力,痛得皱眉,只好赶紧翻身趴下。 晚上睡觉,冯锡和清境睡在一张床上,清境趴着睡,冯锡侧躺在他身边,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哄着小孩子。 冯锡问,“我不知道我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清境睡得迷迷糊糊,“我哪里好,你为什么要看上我?” 冯锡于是在他的耳朵上捏了一下,让清境皱了眉。 这真是一个完全无解的题。 清境平常不趴着睡,这下趴着睡就很不适应,睡着了人又翻身过来,屁股上的疼痛又让他赶紧趴过来,觉得自己像只乌龟一样。 他开始做梦,梦到自己遇到了非常困难的数学题,数字将他包围住了,他不断要从其中找出解题的方法,这样才能够从数字的包围里面逃出去,正是关键时候,他发现自己要找到方法了,数字却开始坍塌,他要被埋在里面闷死了,突然之间,他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这也把冯锡给吵醒了,冯锡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清境这才发现自己又趴到冯锡身上去了,脸埋在他的胸口,刚才是差点闷死了。 清境声音闷闷地道,“没事,做了个噩梦……唔……你不要把我抱这么紧行不行?” 冯锡只好放开他一点,说,“是你睡着了突然抱过来,现在倒责怪起我来。” 清境哼了一声,继续趴在他身上睡了。 清境的假期完了,他要回学校里去,就向冯锡提出来,冯锡说,“已经同你导师请了假,说你摔伤了屁股,在调养着,半个月再回学校去。” 清境,“……” 冯锡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对上清境苦大仇深的神色,说,“有问题吗?我让问了,说你最近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说你的课题,自己在家里做也行。” 冯锡正坐在沙发上,清境坐在他的旁边,听他这么说,直接朝他扑了过去,压住他,恶狠狠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替我做决定。你告诉我老师了,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 清境像只炸毛的小老鼠,在冯锡身上又叫又闹,冯锡说,“再这样乱扑乱打,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清境于是伸手拧住他的脸,一向给人威严和冷冽邪气感觉的大人物,此时被清境揉圆搓扁,“你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冯锡把他的手拿开,“没有对你老师说你在我这里的事情,放心吧,我让安常说你只是在你的表舅家里休养。” 清境还是瞪着冯锡,“是啊,表舅。” 冯锡的大手捏了清境的屁股一把,清境一声惊叫,倒不是痛,只是很窘迫,正要骂冯锡,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清境为了摆脱冯锡,就要从他身上起身去拿手机,而这时候冯锡却一手搂紧了他,欠身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写着清季安。 冯锡这才把电话递给清境,说,“你的父亲。” 清境略带惊讶地把手机接到手里,他父亲很少给他打电话,一个月有那么一次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