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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卢斯科尼收穫一堆特殊用品,其中就有润滑剂。 陶利一边想著怎麽劝贝卢斯科尼去别的车上搞,一边拖延著问:“怎麽会有这些?” 贝卢斯科尼嫌他烦,拽著领带将人拉近了亲,亲得陶利晕头转向,放弃拯救自己的跑车,毫无原则地任摸任脱,冰冷的车身冻得他直往贝卢斯科尼身上窜,贝卢斯科尼抱著他坐进车裡,调著座椅往后退,好歹让陶利的背不用一直卡著方向盘。 赤裸的陶利肩膀板正,低体脂的身体肌rou线条流畅,看得贝卢斯科尼眼神晦暗,带茧的手指擦著他胸前的红点,陶利呼吸都乱了。 两个大男人坐在这裡总是逼仄,车门大开著,他们互相调整姿势,陶利一条长腿从裡伸出,支稜著踩在水泥地上,跟腱窄长。 他脱光了,贝卢斯科尼衣服还很完整,裤裆下鼓鼓囊囊的凸起顶得他身体发颤。 陶利喘息著伸手,要给贝卢斯科尼解釦子,贝卢斯科尼抓住他的手,往他的身下带,声音暗哑地教他怎麽玩自己。 陶利越听话,顶著他的那团就越大越硬。贝卢斯科尼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让他无法理智,他伸了两根手指,觉得够了,急切地求贝卢斯科尼进去。 结果贝卢斯科尼还没完全进去,他就疼得眼角都含泪,挺著腰往上逃:“怎麽这麽痛……” 片子裡都是骗人的吗?亏他还想过好几次和贝卢斯科尼zuoai多爽多爽,现在一痛,全都是智商税。 陶利不想搞了,但没胆子说,贝卢斯科尼被他叫得越发亢奋,俯身亲吻他的身体,搞得哪裡都是暧昧的红痕,还包著他的手圈住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撸,似有若无地刮过顶端…… “嗯……嗯……”陶利本能地发出一些呻吟,身体开始分泌透明液体,黏黏地粘满两个人的手,又被尽数抹在两人交接处。 不知什麽时候起,那种疼痛越来越微妙,他被掐著腰强制坐下去,湿漉漉的xue完全吞进硬邦邦的yinjing,贝卢斯科尼发出一声隐忍的喘息,他则依偎在贝卢斯科尼的怀裡,嗅著他的味道,半张脸藏在他深色西装外套裡哼叫,激得贝卢斯科尼捧著他的臀,大起大落,cao得他开始有了快感。 黏糊糊的啪啪声中,陶利尾椎处升起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汗出得很厉害,贴湿贝卢斯科尼的衬衫。他双手攀著贝卢斯科尼的肩,昂头不住地喘息,一声重过一声,贝卢斯科尼的顶弄也一下狠过一下,他抖著身体射了,眼神迷离地倒在贝卢斯科尼身上,任其索取。 挂在挡风玻璃上的西装外套裡传出音乐,陶利疲惫地朝后伸手,修长的胳膊越过他,拽下了外套,给裡头的手机关机,再然后是他自己的。 “贝卢斯科尼……我们什麽时候回去……”陶利挂在贝卢斯科尼身上,头枕著他的宽肩,贝卢斯科尼一眼看下去,就能看到他带著薄汗的紧实身体,激情过后,腰很塌,翘臀上红印明显。 贝卢斯科尼眸色更深,手箍著陶利的后脖颈,在他耳侧低语,呼吸湿湿热热地撒下,就跟他们交接的地方一样又热又黏:“宝贝,你可还没跪。” 陶利竟也没觉察出裡头的危险气息,以为跪完就能回去,于是他立刻颤著音说:“我想跪了。” 然而他跪在车前盖上,觉得自己的跑车要晃报销了,膝盖也痛得他喘息声都带上哭腔,那个变态还在大进大出,毫不餍足。 “不是说……这个姿势最容易射吗?”陶利说话的尾调在撞击中摇摇晃晃,找不著著陆点,听得贝卢斯科尼慾火焚身,后者俯身下来,斥他自学没用,诱导他做视觉衝击极大的动作姿势,用平时命令他做事的寡淡口吻,骗他说那样容易射。 陶利刚开始觉得好,但他越学,贝卢斯科尼越亢奋。在自己第二次射之后,他终于认清了事实,哭著往前爬,贝卢斯科尼狠狠将他拉回来,露出真面目。 “还跑还跑,暗示我cao你的时候不是什麽都不怕吗!” “老闆我下次真的不敢乱说话了,你放过我吧呜呜……” 贝卢斯科尼还就爱他哭了,将他翻过来,覆在他身上,重重掐著他的膝弯又一次继续。 冰冷的车身很快热起来,陶利听著车身晃动声和自己哭哑的呻吟,绝望地明白,在贝卢斯科尼这裡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贝卢斯科尼什麽时候白给过他! 第三次射的时候,陶利又痛又爽又生气。 贝卢斯科尼说他是称职的F1车手。明明是死变态不合常规!! 真正结束的时候,贝卢斯科尼稍一整理就好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高冷样,陶利光著身子狼狈地起不来,衣服还都踩髒了不能穿。 贝卢斯科尼竖著将他抱起,强有力的手臂託著通红滑腻的臀,另一手拎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他披上,遮了不少春光,只留两条跪红的长腿裸露在外。 陶利没力气纠结,眼睛还含著泪,下巴磕著贝卢斯科尼的肩,听贝卢斯科尼手机的开机声,听他吩咐管家做事,然后就一路畅通无阻地原路返回,一个意外出现的人都没有。 第59章 从车库到贝卢斯科尼的房间浴室,结束时已是深夜。 陶利哭着说要回自己房间,贝卢斯科尼别有所指地说他哭得真好听,还想再听听,陶利吓得不敢再开口,由着他给自己套白色T恤,然后躺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