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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我,我才不要跟你做!” “不喜欢你?就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早就死了!” 陶利的西裤、内裤在无谓的挣扎中被蛮横撕除,只冷了一瞬,下一秒就被guntang的贝卢斯科尼贴热,分不清你我的喘息声在交缠中不断溢出。 贝卢斯科尼勾著陶利的膝弯强行往上压,俯身要咬他的腿根,馀光瞥见那试图踹人的腿又长又直,视觉衝击力十足,贝卢斯科尼眸光一暗,难耐地起身去拿润滑剂。 醉酒的陶利撑手坐起来,折回来的贝卢斯科尼提溜住他灰色西装后领,他三下两除二就脱了西装,自以为挣脱了贝卢斯科尼的束缚,踉跄著跑下了床。 殊不知,只穿著白色衬衫的他,行走间若隐若现露出的些许臀rou,以及被黑色中袜包裹脚踝的那双长腿,晃得贝卢斯科尼呼吸粗重。 陶利去庆功宴前,就是在床边脱掉衣服,换上西装的,那明晃晃的胴体早就看得贝卢斯科尼慾火中烧,洗冷水澡都没用。 贝卢斯科尼弯腰优雅地拎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幽暗的声线藏著nongnong的慾望:“别怪我没提醒你,在其他地方你会不舒服。” 陶利往床边走了两步,登时又懊恼自己太听话,他转而想衝进浴室裡锁门,就被贝卢斯科尼从背后拽住了肩。 酒店房间裡,仅穿一件白衬衫的年轻男人被摁到牆边,混乱中,脚踩著点什麽站高了些许,陶利泛红的侧脸被迫贴著冰凉的白牆,继而开始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裡了?” “我不该跑呜呜……” 意大利男人从他背后欺身上前,灼热的性器兴奋地抵著他的臀,一手抓住他双手手腕扣在他头顶的牆上,另一隻手隔著衬衫肆意妄为地摸他。 挣扎间,衬衫衣襬被拉高,乱动的臀被甩了一巴掌,略微擦痛的触感最是酥麻。 陶利鼻子裡哼出几声气音,像哭又像动情。 身后的男人才不管他什麽状态,修长的手指将润滑剂推进温热狭窄的xue裡,草草扩张后,猩红著眼长驱直入。 陶利疼得昂高了脖子,布有红指印的臀rou颤巍巍的。 许久没做的贝卢斯科尼爽到发出一声喟叹,大手随意推高衬衫衣襬,手指擦著性感的腰窝,看著自己的性器在紧实挺翘的臀裡进进出出,贝卢斯科尼眼裡的亢奋都要溢出来了。 贝卢斯科尼的顶弄一下狠过一下,陶利的喘息呻吟也随之急促起来,半敞的衬衫一点一点从陶利的肩上往下滑。 贝卢斯科尼俯身舔吻陶利瘦削的肩,陶利睫毛半掩,也没挡住眼裡的意乱情迷。 但到底不舒服,这牆跟贝卢斯科尼一样硬。 “贝卢斯科尼我好痛……好痛…… ” 贝卢斯科尼声线紧绷暗哑:“叫得这麽sao,说你好痛?” 陶利带著哭腔申诉:“手很痛!腰很酸!鸡鸡摸不到也很痛!” 贝卢斯科尼现在很喜欢这个姿势,哪裡肯停,鬆开陶利的手腕,修长的五指随即捂上陶利红肿的脣,陶利的哼叫变得模糊,煽惑动情。 贝卢斯科尼越发收不住,贴过来,热气呼在陶利耳下,喘息著警告:“叫这麽好听我怎麽停,嗯?” 陶利又气又急,一手往下撸自己的yinjing,另一手曲著抵牆,露出早些时候被撞得通红的手肘。 “让你跑。”贝卢斯科尼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凶了陶利一句,强忍著慾望退出,搂著陶利的肩把人翻过来,竖著抱起,要往床上去。 陶利双腿自动勾住贝卢斯科尼的劲腰,湿漉漉的xue似有若无地贴到贝卢斯科尼灼热的性器,两个人呼吸都有些难耐。 贝卢斯科尼原地调整著cao进去,陶利腰都软了,本能地搂著贝卢斯科尼的脖子,声音又颤又哑:“啊啊……” 贝卢斯科尼就著这姿势,抱著他坐到床上去,被cao到眼角通红的陶利长腿曲著,黑色中袜包裹的脚踝在撞击中无意识蹭著贝卢斯科尼身体两侧。 贝卢斯科尼的目光无论落在哪裡,都会被激得更用力地顶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让第二个人看到陶利这幅模样。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陷在慾望中的陶利握著自己硬得发疼的yinjing,含著泪说:“是的是的,啊啊,保罗你帮帮我,我射不出来,好痛好痛……” 陶利跪起来,握著yinjing往贝卢斯科尼嘴裡撞,撞进温暖湿润的口腔裡,火热的舌头舔著他的guitou,他爽到难以抑制地喘息,失神地射在贝卢斯科尼嘴裡。 然后陶利被掐著腰坐回来taonong,贝卢斯科尼堵上他的嘴,那粘稠yin秽的味道让人迷乱,白色jingye在他们脣齿交缠间沿著陶利的嘴角滑落。 贝卢斯科尼要射的时候,陶利已经没什麽能射的了,陷在厚厚的白色被子裡,头髮凌乱,yinjing溢著透明的液体,被贝卢斯科尼cao得又哭又喘,感觉自己就像在船上颠簸,只有抱紧贝卢斯科尼,才能永保太平。 “宝贝,啊……”贝卢斯科尼再也控不住,重重撞击陶利通红的臀,摁著陶利的肩,低喘著射了出来,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啊,啊——” 房间裡如同白昼,肌rou遒劲的意大利男人侧躺在床上,将哭红了眼睛跪红了膝盖的年轻爱人拥入怀中,用旁人永无法比拟的亲密互相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