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九零女配逆袭记在线阅读 - 第3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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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气笑了,“不用她说,你就是配不上我!还说自己是本科大学生,知识渊博,人才出众,我看也不过如此。在工作也只会夸夸其谈,落不到实处,心胸狭溢,看不得别人好,也从来不会反省自己,盲目自大,在家里担不起男人大丈夫的责任,只会埋怨别人,挑剔别人,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

    吴奇胜被她这话气得要生吃了她一样,“好好好,你觉得我这样不堪,那我们离婚算了!”

    柳依根本不会被威胁到,“离就离,反正我也受够了。”

    吴奇胜听到她这话,自认为男性尊严都没了,直接甩手而去。

    柳厂长在边上也劝不住,等吴奇胜走了之后,才对柳依说,“你啊,也不管管自己的脾气,有话好好说。不过那吴奇胜,以前觉得他不够踏实稳重,心思有些浮躁,心眼有些小而已,没想到越相处越发现一些问题,虽然我也不太赞成这建立品牌的事,但我不觉得蔓青是那样的人,厂里要不是有她,说不定咱们厂都倒闭了,这做人要懂得感恩。”

    柳依点头,“爸,你也听他刚才说的话了,他想要跟我离婚,我也想过了,好在我们现在没有孩子,要离就离吧,你是支持我的对不对?”

    柳厂长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才道:“依依这婚姻不是儿戏,你们虽然没有孩子,但也谈了几年才结的婚,你跟他真的没有感情了?”

    柳依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要是他一直这样的思想,我们以后还有的吵。这夫妻之间,最主要的还是要同一个观念,才能走得下去,你不也是常说的吗?你看像他这样的思想,我能学他吗?我也不可能成为他那样的人,而让他把思想掰过来,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他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我们还没有孩子,这离婚倒也好离,要是以后有了孩子,那就算真的很难相处,也得捏着鼻子处下去,但倒那时候,这吵架是不可避免的,肯定会天天吵,就算知道这对孩子影响不好,也不会控制得住。有个成语说得挺好的,就是及时止损,现在离了最好。”

    柳厂长直接听呆了,他女儿什么时候这么通透了?她可是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啊,也没受什么变故,莫非真是在婚姻中受过太多的委屈?他问道:“依依,这是你自己想的?你的心里话?”

    柳依点了点头,想到老人家对于离婚这事还挺难接受的,她过去挽过父亲的胳膊,跟他道:“爸,我跟你说,现在时代不同了,这离婚也没什么,反而是一种进步。而且你女儿这么优秀,以后什么男人找不到?”

    柳厂长有些没好气,“你倒是会自卖自夸,要是你们真的走不下去,爸当然不会反对你们离婚。但是我就怕你们现在是一时冲动,到时候离了又后悔,这样不好。”

    到底是自己女儿,也想她过得顺心。本来他一开始就不太喜欢吴奇胜,现在又是发现他这么多缺点,自然更加不喜的。

    柳依笑道:“只要爸你不反对不行,我不会后悔的。”

    柳厂长仔细看了下她的神色,“你真的想好了?你们到底谈了几年。”

    以前女儿有多喜欢这吴奇胜他是知道的,现在说离就离,会不会太过冲动了。

    柳依道:“我们是谈了几年,对比人家那些家长相亲结婚的,我们的感情基础牢固多了,但是呢,这结婚之后,这吴奇胜渐渐地就呈现出之前我不知道的一面出来,还有他家里那样的情况,他又是那样的态度。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有好些缺点,但谁又没有缺点呢,就是我自己也有一堆的缺点,只要不是什么坏了道德的缺点,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说服我自己,但现在我是说服不了自己了,他有这样的想法,可见他对蔓青、对我都不满极了,今天他这样子说蔓青,背地里也肯定是这样说我的。还有他说蔓青的野心大,其实真正野心大的是他。”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又一对

    这一点柳厂长隐隐地也知道些,但还是问道:“你说说看。”

    做为吴奇胜的枕边人,再加上她的留心观察,柳依发现好一些吴奇胜的想法,他在厂里,特别是喜欢在底下工人面前装,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厂长呢,还有在外面,在客户面前,说一些大话,话里话外都说他能做主,一些人服装的定价,他不支会父亲,就自己跟客户定下来,说什么,他是厂里的领导层,有绝对的话事权。

    另外,还说是劝她,厂里的工作繁琐又辛苦,她应该像别的富家太太一样,在家里喝喝咖啡,逛逛街做做美容等,毕竟她现在是父母唯一的孩子,以后厂还不是交到她手里,不过现在她父亲大人还年壮,还好久一段时间才能退休,她等父亲差不多退休的时候才回厂里帮忙也不迟。现在先好好享受这段的美好时光等等。

    他这样子对她说,然后又提出让他家亲戚过来厂里上班,说那亲戚口才好,是个能人,会帮厂里的扩展业务什么的。她看不起他家里的亲戚,也讨厌他家里的那些亲戚,直接就拒绝了。他就不高兴,还拿罗蔓青出来说,说什么她连外人都招进来,却容不下他那边的亲戚,是不是看不起他什么的。当时,她跟他吵了一架,过后,他倒是哄回了她,但她后来发现,虽然他哄回了自己,也认了错,但心里还是不平的,只不过隐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