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论炮灰攻如何被主角受反攻在线阅读 - 第1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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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某个罪魁祸首摸到他身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师父的身体呢。”

    哦,是嘛,不好意思,你师叔他小时候就看过了。

    卫卿面无表情地想着,任由孝顺徒弟给他亲自更衣,顺带拍开某人不安分的爪子,顺着池子边光滑的石头滑进温热的池水里。

    池水呈乳白色,滑过人肌肤时还会留下一道细腻的水渍,像是掺杂着什么浓稠之物一般。

    卫卿从前也没到过这里,眼下泡在池中只觉得全身筋脉都活络舒畅了不少,连毛孔都不自觉打开,吮吸着池水里浓郁的灵气。

    这种感觉太过美妙舒服,就像是你刚刚形成还处于母体内被羊水紧紧包裹着一样。

    卫卿忍不住长舒一口气,仰起头靠在池壁边,这么一仰头的动作就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了某个还没下来,目光沉沉的青年眼里。

    钟吾眼皮半耷着,自上而下瞧着这幅美景——那半眯着而显得睫毛格外长卷的眼,那微微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有那隐在水中若有若无的两点以及过分细白的大长腿。

    他得承认,哪怕他和这个男人有再多次的亲密接触,可一看到他的身体仍然忍不住最原始的冲动。

    真是个惑人的妖精。

    钟吾想着,满足地看了好几眼,在男人发觉前顺着他边上的池壁走了进去。

    卫卿被惊了一下,往旁边挪想给对方腾个宽敞地儿。

    “师父别动,咱们就靠着一起泡。”钟吾长臂一伸把男人卷进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上。

    这种一起沐浴的情景不是没有过,可以说他们在幻境里就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可现在是现实中,而且还是卫卿有清醒意识的状态下,所以这么密切的肌肤相亲实在让他有些受不住。

    卫卿小心翼翼地挺起胸膛,让自己的后背尽量不要靠到身后人的身上,可他的小动作怎么能瞒得过如今修为比他高,五感比他强的钟吾呢?

    于是没等卫卿偷摸摸拉远距离就又被按了回去,身后人的两只臂膀还牢牢环住他的腰身。

    卫卿有些受不住,好在青年真的只是抱着他,没有做些什么。

    太清池的疗效很好,不一会儿卫卿就感到精神奕奕,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可等这个极端点过去后他又开始感到困倦。

    像是有什么力量在重新锻造他的身体所以使他提不起精神似的。

    迷迷糊糊的,卫卿突然有了问徒弟一句话的胆子。

    “什么?”钟吾蹙眉,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似是没听清楚或是不敢相信他方才说的话。

    “我说……”卫卿靠在他肩头,侧着脸,发丝拂过他脸颊。

    “阿吾,你说你长的这么好看,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反攻一次啊。”

    醉醺醺的声音,显然意识不是很清醒。

    “什么叫‘反攻’?”对难得这么可爱的师父钟吾向来是极富耐心的,这个时候听了一个新鲜词忍不住问道。

    “反攻就是……”卫卿转过身子变为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这样一来某些地方便一览无余。

    他伸出手指头,一个做一,另一个圈成零,然后将一的那个缓缓戳进零里。

    “这个‘一’就是攻,‘零’就是受,如果他们俩身份颠倒一下,那就是反攻了。”

    卫卿大着舌头解释完,瞪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瞧他,却见对方眼睛里只有他看不懂的笑意。

    “怎、怎么了?”他不开心地问。

    钟吾笑,笑得肩膀止不住地抖动,好不容易止了笑后才捧住男人的脸拉到跟前。

    “师父的比喻真有意思,生动形象。”他抓着男人比划的手重新摆弄着。

    “不过师父弄错了,这个呀是一就永远是一,那个是零就永远是零。”

    “没有反攻的可能哦……”

    卫卿被抓过手,昏昏沉沉的脑袋还不太清醒,一边疑惑这人扣着他腰干嘛,一边惊奇对方为什么毫不受这里池水的影响。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钟吾亲亲他的额头,笑着说:“虽然这太清池是天下间少有的宝贝,可我修为毕竟高于你,身上还有外公给我的玉石,所以根本不会受这里面灵气的影响。”

    他说着缓缓俯身,擦过他的耳畔:“不过师父这样子还真诱人啊……”

    等卫卿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修为居然有了重大突破——一举跨入化神期。

    再看他徒弟,竟已是大乘期!

    “到底……发生了什么?”卫卿眨眨眼,看着两人身上的痕迹,蹭地想起了全部。

    他们居然在天道宗的宝池里做足了全套?

    想到这件事被掌门师兄知道后的后果卫卿头都疼了,更要命的是他隐约间好像跟钟吾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比如什么你明明是个受,为什么不让他这个攻攻一下什么的。

    现在想来完全是他潜意识里受原著的影响啊!

    不过好在对方只把这些话当做他反攻不成的发泄之语,并没有怀疑些什么。

    可是……他一个炮灰攻落得这样的下场未免也……

    卫卿心有戚戚然,扶着腰让徒弟给穿好衣服,站在岸边盯着稠白的池水发愁。

    虽然这池水本就是稠白色的,按理说看不出什么来,可他一想到二人之间的荒唐就有些无法直视太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