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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不稳。 温予清因为坚定地认为她怀孕了, 好几天对她连亲亲抱抱的动作都很少,更别谈...... 我问了医生, 说可以。 温予清压着嗓子回了一句,额头已有汗珠渗出。 毕竟,现在连怀没怀孕都还不能确诊。 傅珍心身体一麻,手顿时就松了劲, 脸红成一片。 温予清喘着粗气反手抓握着傅珍心的手,拿出,重重地亲了一口, 而后让她圈住自己紧绷不已的腰背。 我今天很开心。 至少为什么开心傅珍心却是没有机会问出来了。 忍了几天,温予清显得特别的急躁, 动作却还算得上温柔, 在沙发上压抑克制地来了一次, 他似乎终于解了一点心火,紧绷住的肌rou线条都松驰了一些,一边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傅珍心红艳艳的嘴唇,一边眼睛黑到发亮地看着她。 傅珍心根本不敢抬眼,脸上又热又烫,汗津津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下欧式沙发上的金丝绒面料,呼吸乱着节奏,卷翘湿润的睫毛更是不停地来回颤抖。 宝贝,舒服吗? 温柔暗哑的一声响起。 颤抖的睫毛倏地一下停住,傅珍心瞪大眼,极度震惊地抬头看向温予清。 温予清额头的汗珠子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落,眉毛、眼睫上都是湿淋淋的,连眼里似乎都落进了水珠,莹润、亮得刺眼。 看到傅珍心睁圆了眼看着他,温予清黑亮如墨玉的眼睛微微睁大勾起,歪了下头无声地继续询问。 傅珍心的脸轰地一样,瞬间红的似滴血的玛瑙。 他们的性事上,一向都是比较沉默克制,仿佛静默电影里的快进动作,只有无声的激烈碰撞。事后,两人更是如包裹在甜蜜的糖液里,周身都是香甜的气息萦绕流淌,一切尽在不言中。哪里像这样...... 温予清还勾挑着眉,眼神无声地认真询问着,极为有耐心地等待着身下人的答案。 傅珍心顿时就羞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呼吸屏住、牙齿紧咬拼命地抵制着血液汹涌,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只能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睛湿润、可怜兮兮又带羞恼地看着温予清。 温予清被看得呼吸一滞,身体的肌rou瞬间又紧绷起来,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上傅珍心的眉眼,口里喃喃:我想让你舒服,很舒服。 那样他会觉得公平。因为,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舒爽到发麻。 傅珍心实在是受不了,抬起双臂一鼓作气地拉下温予清,狠狠地亲吻上去,堵住他不依不饶的话。 耳边总算是清静了,身体的热意却一直未能消。周围的空气是潮湿闷热的,似能盖灭那渐渐又被点燃的炎星,火星却一直未灭,反而跟随着他们,从客厅的沙发漫延到了卧室,而后火星轰的一下突起,变成火苗,燃烧得更浓、更烈。 怀里的人睡的很熟,仿佛累到极点,呼吸都沉重绵长。 温予清轻轻地抽出手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隐约一点月光又细细地描绘了一遍傅珍心,而后在她洁白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翻身下床。 弯腰从地上捡起黑色西裤利落地套上,温予清走到客厅,从沙发上拿起黑色衬衫随手往身上一套,只简单地扣了一颗腰腹间的纽扣,便从西装外套里拿出烟与打火机,还有另一样东西走去了阳台。 今夜的月亮很圆也很亮,在丝丝袭来的寒气中透着清冷又皎洁的光辉。 温予清点燃了烟,倚着栏杆咬着烟轻轻地吸了一口,黑眸低垂,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张薄薄的烫金名片,在清冷的月光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文字。 华耀康成集团。 以及,董事长张迎华。 白天景树衡手术后竟然不过两小时便醒了,在医生特意嘱咐病房里不要留太多人后,温予清首先走出了病房,而后终于得了自由的张迎华紧跟其后。 景征荣跟赵佳音都正激动地看着刚刚苏醒的景树衡,谁都没有在意到他们两个。 温予清直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处,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支抽,而后单腿微屈,倚着雪白的墙壁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对跟过来的张迎华熟视无睹。 张迎华先是以一种极其惋惜的目光定定地看了温予清好久,而后才淡淡地开口。 知道我是谁吗? 温予清倚着墙壁抽着烟,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 我知道你是谁? 张迎华对温予清的冷淡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微微侧头避开一点烟味继续说道:我是华耀康成集团的张迎华。 男人身形未变,张迎华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他夹着烟的手明显一顿,虽不过一秒的时间。 张迎华立刻眯了下眼,缓缓勾起了唇,其实,相对于那姓景的,我对你,反倒是更感兴趣一些。 张迎华的声音轻淡而缓慢,幽幽出了口,便带了一点引诱的味道。 就凭她华耀集团掌权人的身份,就足够诱人。 温予清这次却没再有一丝一毫的反应,目光飘渺地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迎华等了几秒,没等到回应,只能说得更加直白直接,我现在正好缺一个结婚对象,我觉得,你就挺合适的。 张迎华面上带着笑,说得很真心实意。不论外貌气度还是家世,温予清的确实极为合适她。 温予清停住抽烟的动作,侧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