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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还觉得人美多金八块腹肌,他哪怕穿过来睡了美人也不算亏,可是这怎么可能,上天怎么可能这么眷顾他。

    人美多金的豪门总裁为什么没人肯嫁,这本小说里难道所有人脑子都有坑吗?女人没有,男人总是有的,为什么这样一朵鲜花周围一点莺莺燕燕都没有。原来霸总居然有家暴的爱好。

    这样一来,金主身边的不寻常之处就都能解释通了,金主家暴,碍于金主身份,这种传言肯定不会大规模的传播,可是稍微关系灵通点,门当户对的人家,谁舍得让娇贵的女儿嫁过去被虐去。

    而那么慈祥的陆老夫人肯定不知道金主的特殊爱好,否则她也不会四处找儿媳妇了。

    陆肃延稍微停顿一下,坐在座位上,看着站的笔直的夏瑾,道:“坐下。”

    夏瑾立刻坐在,陆肃延觉得他应该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刚才在客厅。”

    “我什么都没看到。”夏瑾求生欲满满的说道,只怪这个世界对他实在太冷酷,太绝情。好好和金主保持关系,然后拿钱走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嘴馋的出去找甜品点心。

    陆肃延明显被噎住了,看着夏瑾看变态的目光,简单解释了一下:“花逐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和他商量解决办法。”不是他无理取闹的。

    夏瑾点头,您是金主,您说什么都对。他从前真的太天真,陆总怎么会是np小黄文主角受的后宫团呢,他明明就是虐恋情深文里的霸道总裁。

    只是如今那个被虐的女主还没有出现。夏瑾想到这里,恨不得别墅不要了,立刻卷铺盖走人,可是他爬床的把柄还在金主手里,一时半刻也走不了。

    想到这里,夏瑾决定从现在开始耳聪目明,把所有疑是女主的人当瘟神避着,避不开就尽量不要得罪,他可不想死亡诅咒还没解除,又来几道催死符。

    陆肃延有些烦躁,这个心机男到底是有没有听明白啊!

    陆老夫人的房里,裴柳柳和陆老夫人诉了好一通苦后,再次恢复到了从前光芒四射的样子,婚不是一天能离的,回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花家全给他儿子留着,她就凑合过,让私生子来继承,她就离婚带钱走人,至于这个傻儿子,爱跟不跟。

    “这么晚了,明天再回去吧!”陆老夫人见裴柳柳要走,连忙挽留,夜路走多了不安全。

    裴柳柳想了想,最后留下来和陆老夫人挤在一张床上,根本就没想过去客房住,留在客厅的花逐流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客厅,丝毫不知道,即将有一口大锅从天而降。

    花菲菲在花家的公司当秘书,无功无过,拿着不菲的薪水,下班的时间,花菲菲路过总经理办公室。

    这个职位原本是堂哥花逐流的,可是堂哥不愿进公司,就空了下来,同样是姓花,为什么花逐流能当他的花花大少,而她只能当一个没有任何错处,完美的名门贵女。

    花菲菲鬼使神差一般走进这间办公室,心里羡慕嫉妒恨的火苗,越烧越旺,一个小信封掉落在地上,花菲菲四处看了眼,怀疑这又是不争气堂哥乱搞的罪证,正打算带回去交给爸妈,一叠照片落了下来,里面摆着的是陆肃延和夏瑾的照片。

    花菲菲恨的眼睛都红了,陆家表哥是她的,她绝对不允许表哥身边有其他人的出现。陆老夫人曾经也很喜欢她的,她相信只要再过一段时间,陆氏的总裁夫人肯定是她。

    花菲菲嫉妒的不行,多年来不要脸捞便宜的精髓刻在她的骨子里,她做出来目前为止最有利的做法,她在里面挑了一张夏瑾最为清晰的正面照,然后把照片放在原处。

    不过是个小情人而已,她慌什么,老夫人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花菲菲想到这里,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帮我查一个人。”

    照片发过去后,花菲菲得出明天下午就能查出来这人的全部资料时,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现在的私家侦探能力都这么强了吗?

    远处,某公司一个小喽啰一头雾水的盯着照片上的人嘟囔:“夏瑾是谁,为什么三天两头的总有人要查他呢?”

    夏瑾还不知道自己的个人隐私已经满世界飞了,他自己在房间里睡了个好觉,早晨起床有做好的饭菜,还有人喊他下来吃饭。

    夏瑾知道裴柳柳是陆肃延的姨妈,陆老夫人的jiejie,也有意和她搞好关系,裴柳柳从前还觉得陆肃延找来一个男人不靠谱,一顿饭的功夫,也是直接改口,看着陆老夫人被哄的眉开眼笑的样子,裴柳柳也不觉得难以置信了。

    这种纯粹的亲人之间的对话,对于她们而言,真的很少,夏瑾如果知道他是用这样的方法讨了裴柳柳欢心,他首先会尴尬一下。

    夏瑾之所以不盯着陆老夫人薅羊毛,是因为金主大人已经和他讨好价钱了,没有做一份饭从别人要两份饭钱的道理。

    花逐流早晨无精打采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饭桌上,对夏瑾昨天的冷眼旁观心里一百二十个不乐意。

    裴柳柳决定走的时候,陆老夫人还陪着走了好长一段路,花逐流临走前一脸幽怨的对夏瑾说:“嫂子,你怎么见死不救呢?”

    夏瑾立刻严肃道:“你哥管你是你的福气,我哪里好多管闲事,万一疯起来连我一块打怎么办?家暴是有瘾的。”

    有血缘关系的都下这样的狠手,换成他,和从前的爬床账一块算,他就彻底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