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线索
对方已经拒绝了你的通话请求 “恩？”符九皱起了眉头。 对方怎么会拒绝？ 他不是说还有什么秘密要说明的么。 为什么反倒现在了还会拒绝？ 仔细说来，乔瑟夫·乔斯达送给卡兹的替身能力，反倒成为了最重要的事物，无论是自己探索得到的魔力回路还是整合基因得到的完美掠食者状态都远不如黯灭祸绝这个替身来的强大。 “他帮我赢得胜利，同时自己放弃扮演，恐怕他的主线任务已经失败，而且受到了不小的惩罚。”符九自言自语道。 哪会有这种大善人？这种慷慨程度简直是圣人转世。 一定有什么问题，他一定话并没有说完。 他是让自己赶紧结束战斗，随后将一些不好说的话放在愚者空间里说。 “他的目的如此明确，又怎会于此刻放弃，你说对吧，愚者。”符九随后朝向空气说道。 这里是愚者空间。 这里是愚者的所在地。 按照其自我描述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全知全能境界，他要做什么，他要说什么，对方应该全都知道。 但实际上，符九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愚者或许并不是……全知全能的。 符九已经能够敏锐的察觉到，整个愚者空间好似一个巨大的旋涡。 旋涡的外侧是由无数轮回者所组成的，他们距离愚者空间的本质较远，但有着极其庞大的数量，他们就好像蝗虫一样掠过诸多世界。 旋涡的内侧是由为数不多的扮演者所组成的，他们近距离接触愚者，能够看清旋涡的中心…… 旋涡的表侧与里侧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危险，或许其中还有着难以言明的机遇。 而现在，这股旋涡出现了变动。 或许，已经有人想要开始对抗愚者了。 毕竟并不是谁都愿意一辈子受制于他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现实世界。 符九更是不能忍受现在的自己居然只是一段回响组建的虚拟存在。 他不仅渴望复仇，他还希望复活。 而随着符九的这一声呼喊，带着纯白面具的男性人形——愚者也终于是出现在了符九的面前。 “好久不见，我的扮演者，你是来索要你的奖励的么？”愚者凭空出现，随后他刻意以一种惊讶的口吻道“哦，你在干什么，你在数1234？” 果然愚者有读心的能力，符九面色一沉，随后借助禁忌先驱的专注力彻底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 愚者饶有兴致的绕到了符九的身后，观察了他一整圈之后开口道“别忘了，你现在的存在是建立在你的记忆之上，也就是回响之上的。” “你根本就没有大脑，你现在脑袋里的那颗不过是你根据自己的回忆建造出来的替代品。 我并没有在读取你的心智，我只是在分析你的回响罢了” “呲……”符九面色一沉。 这样岂不是任何的秘密都躲不过愚者的探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任何的反叛都没有可能逃脱过愚者的眼睛。 只要这位“神”想，那自己永远就不可能复活。 “上一场确实发生了些意外，不过这终究不可能超出我的意料，你的扮演很成功。”愚者随后说道 “你的扮演表现足够天才，那么，你值得一个情报，我就如……” “等一下。”符九却突然打断了愚者的所说。 经过许多天的冷静，他已经看清了愚者所说的“奖励”。 为了自身愉悦而百无禁忌的“神”岂会那么容易就会放跑自己的玩具？ 不用去想都能知道，看看墨音和初君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复活的方法，脱离的方法恐怕是困难到不可能完成。 “我想要更换我的奖赏。” “恩？”愚者一顿，随后回道“这怎么可以？” “我做出的承诺，没有改变的可能。” “如果这个情报你不想知道，那你拒绝便是了。” 总而言之，他不会改变这个承诺。 于是——符九拒绝了。 坦然的，毫不犹豫的，直接了当的拒绝。 他放弃了明摆在眼前的机会，他放弃了距离最近的复活的道路……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那么，再见。”随着符九的拒绝，愚者也干脆的离开了。 愚者走之前一定很开心，很愉悦。 这个世界又变成了彻底的纯白，空旷且孤寂。 虽然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的东西，但符九还是在反抗愚者的道路上走出了第一步。 “通话神奇被拒绝估计是因为他真的获得了一些愚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可愚者不是能够随意读取信息么？按理来说他也有删除的能力。” “为什么他会被一个虚假存在的记忆所威胁，以至于禁止这次通话？” 符九眯起了眼睛。 太多的谜团，太多的可能。 但这件事，无疑是一个希望……一个反抗的希望。 但也有可能，愚者就是希望如此愚弄他，给他一个虚假的希望，最后再将次捏碎。 愚者有多爱戏弄人，符九深有体会。 “而且，他似乎……”符九随后从怀中拿出了刚才所获得的进化起动装置。 这是命运所送给他的礼物，连物品种类都是问号。 就这个物品的特殊性来说，愚者不可能不为了戏弄自己提上几嘴…… 为什么没有说，难道是——他也不知道？ “反抗没有多少时间，但目前我手头毫无线索。”符九自言自语道。 但硬要算，他还是知道一个的。 在冬木市，那个敌对的扮演者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个方法。 “目前可以知道的是，扮演这个事情只会为愚者服务。” 随后，些许晶体从符九身上浮现而出。 25枚命运点数，他可以大幅度强化自己禁忌先驱这张卡牌。 “对抗愚者是当务之急。” “无论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心中思考，对于愚者来说都没有差别……但他恐怕也不能时时刻刻监控所有愚者空间的存在吧？”符九脑中又想起了初君所说的话。 初君在愚者空间见过数以千万记的各式各样不同的人。 或许……至今为止遇到的所有人，都在为他各种各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