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七章:有个人
这一夜，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高见坐在花园石板凳上。也就，一个人静静发呆。 住宿者进进出出，更有不少是饭后散步走动，甚至有小狗到处乱跑惊起不少孩童尖叫一片。 说累吧，连番打场赶飞机，确实让高见产生疲倦。让他去睡觉吧，老实话，他是睡不着的。毕竟早上，与罡国球队进行一个摸底，结果还算是满意。 “高见！” 花园内，竟然有人直呼上他的名字，高见可奇怪。一抬头，目光与莫明来了一个正面对碰。 “其他人都回到房间休息，你怎么还在这里呆呆坐着？” “那教练了？你也不是一人在这里走动散步的吗？” 莫明选择在高见身边坐下，附近惬意步子，有笑声有小孩的追逐，气氛乐融融的。 “明晚你打不了首发了！” 莫明张口就是让高见心酸话题，当莫明说过之后，高见一语不发的。他扭过头，看着高见侧脸。 坚毅！ 在高见的脸颊上，这就是莫明所看到的。 “打不了首发，那就只能说明，我的篮球技术还不够的。这是应该的，篮球技术不够成熟的人，打首发，只会害了球队的。” 高见十分坦然接受这个事实，或多或少，心里头都是有一种不甘心的。是他的情商，把他的情绪给控制下来。 “我打替补一样可以的，当球队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让教练您所失望的。” 高见侧过身，两手捏成拳，上下摇动。 “反正你我都没有什么事情好干的，那这样好了，我就跟你分享一个小故事吧。” 高见奇道，“故事？” “教练啊，你还会讲故事的，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事情，这也不太可能的吧。” 莫明从后一手盖在高见后脑门，嘻嘻笑上几声，难为高见痛的上下乱跳。活蹦乱跳，好比一头猴子乐个不停，可把附近之人目光都吸引上来。 “那是一个关于篮球的故事。” 提及篮球二字，高见可来神，刹那间所有疼痛几乎都跑开。他忙坐下来，摆出听故事样子，眼睛眨动几下。 “篮球的故事啊，我可想听了，教练你到底要跟我讲一个怎样的篮球故事了？” “那是一个关于一个小男孩的篮球故事来的。” 莫明食指摇上几下，伴随脑袋也左右摇动起来，很有说书人的味道。 “在篮球场上，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从来都是不缺乏能人。想当年啊，足足也就过去了十年有余了，回想当年，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个样的。” 莫明摸上下巴，眉头上扬，津津乐道着。 “在我还是篮球运动员时候，由于我战绩差强人意，经常换东家不过是家常便饭罢。那么多次换队伍，唯独一次，最让我忘怀不了的。” “那是一个少年，同样也是刚进入职业联赛的。” 咚咚，季后赛的氛围步步逼近，靠前四名的球队当然可以稳坐，越是到后面，比赛竞争越是激烈的。尤其是，胜场差少的可怜的，第八名与第九名，每一场比赛卯足劲，每一个分数都是锱铢必较的。 飞机艇就是处在第八位，很不稳定的一个站位，一个不小心它输球了，它的追赶者赢了。分分钟，它就被人踢出季后赛的资格。 就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少年莫明被交易到这样一支球队。进入一支球队，莫明都是要研究一番的。各方面收集数据得到，飞机艇战斗力不强，求胜意识不够，还面临内忧外患尴尬处境。 这乃是莫明头一天进入这支球队，踏入球场，众人都是无精打采投射，就连战术的陪练也是得过且过的。 “就这样的一个精神风貌，能守住第八位，我看啊，除非是奇迹发生了。” 本来是莫明一种悄悄话，殊不知，老教练从后经过听见。他也不责怪莫明耿直话，他开起玩笑道，“还真是奇迹啊，我们球队这次真的有人在创造奇迹上来。” 莫明发觉是教练，当为一个球员，还是头一天到来，就说上这样负面话语，可想而知莫明当时心里面积是有多大的。 “快看啊，那人就是我们的奇迹了。” 顺着老教练手所指方向，那是一名不起眼的小子，年龄与莫明起码要小上一两岁了吧。听说了，他是这个赛季踩入职业联赛。 他的到来，竟然给国内赛场带上一阵清风，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的。 “当一名菜鸟，本该要好好呆着，好好去看着前辈去得分的。可他了，他就是不肯好好坐着，就是那么好动的。好了，一下子，冒了出来。头一次上场，就来了一个二十加，一发不可收拾的。” 听得出来，老教练很是器重那个少年。 “我跟你们在场所有人都单挑，赢了我的人，可以从我手上得到一顿饭，输了的人必须给我绕着沿江路跑上一圈，还要穿上我们球衣，口中呼喊我们球队的名字的。” 那名不省油的少年，在士气低迷之中，他站到最中央位置，右拳高举起来。在篮球方面，那种霸气，喜欢他的人觉得帅气；不喜欢他的人，觉得他不可一世，不自量力的。还是当菜鸟阶段，他就早早站出来，其他人当然是有意见的。 所以了，站出来反对人派成一条队伍。 老实说，这是莫明最震撼的一次队内对决的。那名少年，还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的，不断使用上他十分纯熟的突破，那种速度啊，简直无话可说的。就单纯一个飘逸的转身，就把对手甩出一条街的。 “作为一名球员，活了那名多年，头一回见到队内比赛都能这样玩的。简直打开我的眼界了。” 哪怕那事都过去几年，莫明记忆犹新，每当提起，他都是怀着当初那种亢奋的心情。 “你可知道吗？那一场队内比赛的结果，乃是全队球员都穿着球衣在河边跑步，口中一直都呼喊上球队的名号。” 莫明是坐不稳，朝前走上几步，双眼发出光芒，嘴巴一路唠叨不停。高见了，他病没有亲身体验过，是无法体会上莫明为何兴奋。 听着听着，高见竟然产生一阵阵困意，捂住嘴巴打着哈鲁。 “教练啊，我困了，我就不跟你继续坐着了。那我走了啊。” 高见简单交代清楚，即将要走开，莫明报上一个名字，这才算是把高见震悚到。 “他的名字叫做高雄，跟你都是一个姓的，同样都有一个高字的。” “高雄？”高见缓慢挪动脚步，回过身，他表情完全就是呆住，“教练，你说了什么了？那人叫做高雄了是吗？” “看你样子，你应该也是对高雄也是有所认识了吧。回去好好查看一下，关于高雄的信息吧，或许对于你今后道路怎么走，也是有不少帮助的。” 莫明手拍拍高见肩头，笑了几声，也就走开。 “可惜啊，真的是天妒英才啊，篮球界少了一个篮球巨星了。有了高雄在的话，我们篮球定然可以更加之远距离。” 回到房间，高见打开电脑，搜查关于高雄的所有信息。这样的信息，高见不是第一次看，就连高雄什么何时转会，转会时间多长，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翻找莫明所说的那个时段，文字可不多，高见很快就读完。一读完，他整个人都软瘫在椅子上。 “太厉害了，单核扛着球队冲入了总决赛，还顺利把冠军戒指给摘取下来。最让人吃惊都是，竟然是在菜鸟阶段帮助球队得去冠军的？” 高见长舒了口气，“上半阶段，帮助球队打替补，后面一个阶段，就坐上了首发位置。太厉害了，果然是太厉害了。” 高见两手捂住双眼，脖子往后仰，嘴角不是发出几声冷笑的。 “吵死人了。” 一个枕头从后扔在高见身上，柳多田刚睡醒不久，在高见一阵发笑声之中，给惊醒上来。有脾气也是很正常不过，对方揉着蓬松头发，嚷道，“都大半夜的，你这人不睡觉，你在这里发什么呆了。赶紧滚回去睡觉了。”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看完我就回去睡觉。” 柳多田困意上来，再次警告上几句，也就倒头就睡了过去。 “我父亲果然是一个大篮球的天才，还在菜鸟赛季，立马展现出领袖能力。在一个赛季里面，就把自己名字打响亮了，受到多少人的敬仰才对的。” 就在高见自语之中，他想起莫明那一句话。 “还真的是天妒英才啊，要是他还在的话，我们篮球定然可以走的更加之远的！” 高见立马坐直腰，捏上两拳，沉下眼。 “那场车祸，绝非是偶然的。不可能我父亲出了车祸，师公被人打断腿的。其中一定是有猫腻的，错不了的，一定是这样的啊。” 高见站起身，往窗户走去，两手攀在上面。 “要接近真相，唯有把自己打出名堂。越是接触上我老爹的荣誉，我越是知道，老爹究竟碰上了什么的。” 瞬息，高见下定了决心，按照他父亲高见作为目标前进的。 “第一步，我就要让自己当上首发阵容，就算当不上首发也不要紧的，最最关键点，就是要帮助球队获取这个赛季的总冠军。捍卫住冠军的荣誉。” “第二步，就是获取年度最有价值球员！” 高见用力吸上一口气，最后慢慢吐出来，似乎要把一切不高兴的事情都给吐出来一样的。 “老爹打篮球真疯狂，一个菜鸟赛季，就能打出高水平级别的。难怪母亲喜欢上爹了，打篮球的男孩子，就是帅气一点点的啊。” 慢慢地，他就回想到自己身上，竟然不知觉掏出了手机，还拨通云小霜电话。 “喂！” 一阵朦胧睡梦声音，相当之温柔，仿佛是二月的暖风扑面而来。轻柔而不失去一种美感，高见两手捧着手机。 高见俏皮道，“猜猜我是谁？” “你不就是那个最蠢最笨的高见同学了吗？” 还在睡梦中的云小霜，收到高见电话，都不够三句话，她的精神立马就上来。 “吵醒你了吗？” “才没有了，才没有吵醒我了。你可坏了，我都等了你很久了，你都一路都没有给我电话的，你说你啊，你就是一个大坏人来的。” 云小霜坐起身，可高兴了，多日不曾见到笑容，却因高见一个电话，就把她笑容给恢复上来。两人攀谈着，把自己最近碰上一些事情，都与对方进行上交流的。 时间也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两人沉醉在欢乐里头。 莫明斟了一杯酒，喝上半口，就把杯子放下。干烈的口感，直冲他的鼻腔，那个辣辣的感觉，很让他有一种舒服感。 “高雄兄弟啊，你说了，我现在可真的难做啊。要是你在我这个球队，那么我就不用那么烦躁啊。能打的人，都被撬走了。让我拿着新手去捍卫冠军赛，还真的是当我是神仙不成了吗？” “哈哈！” 莫明发出几声苦涩笑声，右手无力垂在桌子上，轻叹了口气。 “你说了，我们球队有一个你这样进攻十分之犀利，能扛起球队大旗的人，你说有多好了。” “萧何，萧何是能扛大旗的。可是，最后时刻，他的出手还是有点犹豫了。就是不能做出一个领袖那种干对方的豪气上来的。” “你说了，萧何有上这样一个气质的话，那么上一次的比赛，我们球队早就夺取冠军了。怎么会等到去年才得到了。提起来啊，还真的相当之可惜的。” 莫明一口气把余下的酒都喝光，转身就往床走了过去，展开两手就跑扑倒下去。呼呼拉着鼾声，“有人能帮帮我吗？帮我得分啊，好让我这个当教练的可以信任一人布置战术了。连一个信任人都没有，让我怎么去布置战术了。围绕谁去打了。” 莫明的呓语，完全暴露出他当今这样的一个心态，很急躁，也很想要得到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的。至今为止，他都是找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