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第十八节 折翼的不一定是天使下 “小子，喊得开不开心？” 房仲述淡漠的望了一眼从暗处腾移而出的玩家，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讥笑说：“小样，喊谁小子？”卧槽，没见过筑基后期的新手，敢跟一位地罡高手如此说话的，泪之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书迷群2 泪之天只是顺道路过看看自己家族招收新成员情况如何，正好听到房仲述躲在暗处喊话，凭他的经验马上就得出，那两位神仙是来找这小子的；于是，等神仙离开后，泪之天就出现在那小子身边，用言语试探一下，结果，这小子还真的是超级嚣张，这更印证泪之天心中的想法。 神仙，不是平原上的野草，就算他们在玩家心目中己是沦为送宝童子的存在，但神仙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追杀一名修士的，特别是npc神仙；若是看到npc神仙在追杀一名修士玩家，那么有两个结论，一是那名修士玩家也是神仙，一是那名修士玩家身怀重宝。 无论是哪个结论，都足以让泪之天做出一项投资。 若是眼前这位小子真的是神仙玩家，那么就不能随意得罪，反而要在他落难是帮上一把；若是这小子不是神仙，却能够凭筑基后期偷到神仙的宝物，同样也不能随意得罪，如此逆天的行为，搞不好背后有个强大的势力在支持。 因此，泪之天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即是交好房仲述，而房仲述早就认出这小子是谁；当初燕京颜那二逼美妞就是跟他起冲突的，而房仲述当时让泪之天抽燕京颜，泪之天毫不犹豫的出手，令房仲述对他印象加深。 “大哥，我的家族就在附近，坐上一坐？”泪之天发出邀请。 经过这段时间，仙鹤神针又修复了不少身体组织，房仲述的修为飙升到结丹后期，而这种修为狂飙的情况，恰好被泪之天看在眼里，他顿时大为庆幸自己的英明选择。房仲述对他的邀请自然不会拒绝，泪之天是个极为强势的玩家，面对八位神仙玩家亦是敢言语，而他家族成员同样没有做出退缩的举动，这些都说明此家族的凝聚力很高，也说明泪之天这位族长当得很称职。 泪之天没有认出房仲述是件很自然的事情，他只见过间鹤子一面，而那时房仲述的打扮还是很非主流的，并且当时还蒙着黑è面纱；因此，房仲述也不担心这小子认出自己，慢的飞着，泪之天则笑嘻嘻的陪着一起慢腾腾飞移。 拥有30名地罡高手的强悍家族，令泪之天家族在北郡卢州声名极为响亮，而这个家族的好战亦令周围修真家族不是搬走，就是被连根拔起；由此，泪之天家族所在的北郡卢州西北面的地盘非常的广阔，修真资源丰厚，家族成员的成长亦很快速，而家族变得更加强盛，这形成了良性循环。 新透榜、傲视榜、俯视榜、天煞地罡榜、真仙榜，是属于玩家个人的榜单，而现在则多了门派榜则是指三族27派的排名，每隔一星期，三族27派都会举办规模盛大的排名战，只有天煞地罡玩家才有资格参加，帮助门派中获得到极为存厚的奖励，从而更有利于自己家族的发展。 家族榜排名最首位的是地狱独行家族，此人被称为“狱脑”，是大块板砖团队的军师，大块板砖飞升后不能担任族长，地狱独行就成为新一任族长；基本上家族排位靠前的，都是神仙玩家原来的团队，泪之天的家族仅是排在第57名，由此可见，前面那些家族是何等的强悍。 与门派排名战隔一星期不同，每个星期五，则是家族排名战的开始，同样排名战关系着各种福利的获得；而其中最让各家族争破头皮的则是“渡劫镖”的奖励，这是极为稀缺的物品，如今市面上一枚“渡动镖”的售价是5万块大洋，听说价格还在不断的上涨。 家族排名战也可以邀请非本家族成员参加，但外援的名额只有3个，即只能请到3个非家族玩家帮助；家族排名战是比赛，而不是什么战争，游戏不管家族战争，丫爱打就打，游戏只举办比赛。 比赛没有什么单体战或是团体战，上场人数定为100人，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限制，也就是任何手段、宝物都可以拿出来用；可以100人打1人，也可以1人打100人，游戏公司不管这些，他们只是研究着如何增加比赛的娱乐性，让广大不能参加家族战的玩家，能够在周末开心一下。 家族榜排名前100的才有资格参加比赛，如果101名的家族在周五比赛举办之前，举族攻打100名的家族，并成功将其由大型家族打成中型，那么，101名家族就会成功挤掉100名家族，拥有参加家族赛的资格。 家族排名战实际上并不能体现整个家族的总体实力，更多的是个体力量的结合，所以每次夺到冠军的并不一定是排名靠前的家族，泪之天家族就曾经夺过一次冠军；家族榜的排名是系统根据综合实力列出来的，排名仅是代表家族战的资格，却没有什么福利。 因此，泪之天对自己家族一直呆在57名一点也不在意，只要不跌出100名，他的家族排在第几是无所谓的；当然，随着他家族不断的发展起来，系统会根据家族的实力，提升或是降低其排名。 象那之前所说101名攻打100名的，只是暂时夺得资格，等比赛一过，系统就会重新进行踪合实力评估，那101名家族始终实力有限，虽然参加了家族赛；但因为整体实力不行，有可能等比赛过后，会被重新挤出前百强的排位，这样星期一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再次攻打排在前面的家族，以挤进百强有资格参加下一次的家族战。 北郡卢州，血腥之地，不仅仅存有玩家的修真家族，亦有npc的修真家族，这些npc修真家族的凶悍程序一点也不逊è于玩家；拓展生存空间，争夺更多的修真资源，是所有修真家族的目标，与安详的东胜神州，平静的西贺牛州及稳定的南瞻部州不同，北郡卢州的一切都依靠实力来说话。 其余三州有各派镇守着，一切依律而依，所有的修真家族虽然也多有征战，但却不会象北郡卢州这里一样，一打起就是灭族战争；其余三州更多的以征战来进行妥协，因为一旦出现灭族战争，那么必会惊动门派会有调查员出来，若是查清现实，则胜利那方的修真家族也难逃灭族的下场。 东胜神州、南瞻部州及西贺牛州的修真家族更多的是向门派要求援助，同时以非战争的形式吞噬着周围的修真家族；非战争的形式残酷度并不输过战争，玩家们发挥腹黑学，下毒、暗杀、利用神通法术禁锢敌对家族的修真资源等等，直白的说就是类似一种经济入侵，一旦对方修真资料被封锁，家族发展停滞并开始退步，就会越来越弱，最终规模一降再降，然后系统会做出其家族踪合实力不再符合修真家族的决定，最终这个家族会被除名，从而让暗中下手的家族可以占据一切。 相比起来，战争的手段是见效快，而经济入侵则时间要长一些；无论如何，整个洪荒大陆是暗流涌动的，泪之天家族立足于北郡卢州时间颇长，其家族实力很强悍，但不是说这个家族就不会被入侵。 房仲述与泪之天回到泪之天修真家族所在的城池时，数位家族核心成员正怒气冲冲的在议事堂内吵架；原因是，依附他们家族的一个npc小家族被屠灭，而他们争吵的原因是出战还是不出战。 出战就是全体总动员，不出战则是因为那个小家族所在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修真资源，但若是不出战，则影响泪之天家族在北郡卢州的声威；可出战的话，则就是高手总动员，高手们都是玩家，每次出战都会有损伤，而这些损伤，家族是要支付费用的。 房仲述后世的时候还没有出现修真家族，所以，他端坐在上席位置时，很有兴趣的听着泪之天与众玩家的议事；泪之天知道房仲述来历不凡，并没有让他避让，其余的家族成员对泪之天很信服，尽管那坐在上方的小子看起来很臭屁，但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仍然争吵着出战与不出战。 “出战所费资源几何？”房仲述扭头问泪之天。 “至少需要10万上品灵石，各类丹药，儒符是不包括在内的，如果折合成上品灵石的话，总价大约是五十万到一百万上下浮动。” “这么贵？”房仲述很是吃惊的说道。 “恩，每位凝罡高手出战需要支付100上名灵石，真罡高手需要500，地罡高手需要1000，同时还要承担他们在战争期间的一应消耗；不过，好处也是明显的，领取了这些东西，就不能避战，也不能违反命令，否则自有系统收拾他们。况且一场战场时间长短不一，所有东西都是第一时间支付出去的，若是时间太长的话，后面的消耗就是玩家们自己承担。” “这是同规模家族间的战争？” “对，若是打中型规模的话，费用就便宜很多，折合的话最多也就是几万的上品灵石。” 从对话话间就可以得出，没有油水的修真家族是非常安全的，否则发动一场灭族战争，得不到应有的战利品，再打几场，估计不用别人来灭，自己家族就会财政赤字，最终垮掉。家族战争只有族长才有权力发动，别的人都是无法启动的，而一旦族长发布战争令，所有的族员都必须第一时间响应，若是怯战或是避战，则会受到惩罚。 泪之天最终还是启动族战令，整个家族拥有超过十万的玩家，还有超过十万的npc，随着族战令的到达，所有凝罡化神，真罡大成，地罡渡劫的玩家，都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催动家族返回符，赶回到家族驻地。 原是安静平和的家族城池顿时热闹非凡，剑光四闪，宝物华丽闪烁，习惯经常打架的玩家们磨拳擦拳的表露出兴奋的神情；如现实很多人都生活在平均每个月数百上千块的钱的水平，游戏内生活在底层的玩家同样也是非常的多，形成家族基石的是，就是那些花888块钱购买到凝罡丹的玩家。 这些玩家咬牙买了凝罡丹，从而拥有能够跟自然罡体玩家同样的实力，而自然罡体的玩家数量是有限的，食丹罡体的玩家则是不断的增加；这就形成每个修真家族，基本上都是丹食罡体玩家做为战争炮灰的局面，而普体玩家则处于被无视状态。 不过如今天梯己现，普体玩家也有了出路，一些修真家族就开始为长远目标打算，招收普体渡劫后期玩家进入，毕竟只有普体玩家才可以成为半仙；无论是丹食罡体还是自然罡体，只能依靠飞升进天庭，一进去就能够成为祠仙，运气好也能成为副神。 房仲述对家族战毫无兴趣，十来万玩家大pk对他来说太过小儿科，他每次组织的活动，最低也是百万玩家大游行；因此，拒绝泪之天的邀请，潇洒的离开泪之天家族驻地，离开一方面是没兴趣，一方面则是仙鹤神针再次给力的修复他的身体，使他的修为恢复到天煞渡劫后期大圆满。 不过，仙鹤神针却是不再修复他的身体，系统则扔来一张提示，“若想恢复神仙修为，需要进行复任务。复仙任务，随机得到系统提供的任务，如司职任务一样，利用神仙职权与能力，实现修士们的祈求。” 鬼鬼祟祟的朝天空望了一眼，房仲述又认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发型不错，正是释宗留发弟子所说的“居士发型”；身上的僧袍乃是青灰è，属于很正常的僧袍，善恶之杖华光己隐，看上去就跟一根烧焦的木棍差不多，“帅仔，你就是一个帅得连渣都不掉的释宗弟子。”对着清澈溪水映出的平凡面孔，房仲述狠狠夸了一句，然后柱着“善恶之杖”，摇着屁股离开北郡卢州。 西贺牛州即有江南风光亦有黄沙遍野的苍凉景è，在滚滚沙海中，一伙由修士组成的商团正被困在沙漠中央；面对越来越恶劣的生存情况，商团修士们开始祈求神仙的搭救。随着越来越嘹亮的祈求之音直传天空，原是黑沉沉的天空突然闪出一道亮光，随即一位僧人踏着云端降落下来。 “何人祈求？”房仲述一顿手中那难看的善恶之杖，声音极为飘忽的询问道。 “修士xx祈求。”数位修士顿时高兴的俯趴在地嚎叫道。 “祈愿之誓可会依从？” “吾等皆对天地发誓，若是此次能摆脱困局，定会立祠奉神。” “可知奉何神？” “不知，请上仙明言。” “世间善恶难辨，皆因各存i心，天庭天牢殿主掌善恶之职，你等若是脱困，需建天牢祠，奉天狱之主间鹤子为主神，可知？” “吾等遵上仙喻。” “此处灾难司祠仙何在？”房仲述朝空荡荡的沙漠怒喝一声，声音滚滚朝四面八方荡漾而开，随即在某处猛得爆炸；炸开之处飞沙走石，一道人影从中疾飞而出，表情惶恐的朝房仲述遥遥拜倒。 “此地之人，奉神之心坚定，受上神庇佑，你切护他们顺利离开此处，可遵从？” “下仙遵狱尊之令。” 所谓奉神之心坚定，这就是划出何人可以得到神仙庇佑，何人不能得到；有话说临时抱佛脚，终究不成事。这话很正确的诠释出平时没有做供神之事，是不会得到神仙的庇佑；只是天庭神仙这么多，修士们又不清楚神仙的划分，如何供奉呢？ 很简单，只需要供奉最大的神——天地。敬天地，神鬼莫犯，天地即是天地法则，只要怀有对它的敬畏之心，并时常供奉它，一旦获得它的认同，就会有神仙前来搭救；当然，被某位神仙搭救后，若是在许愿时说，愿意建祠供神，那么此后就必须在供奉天地时，还要供奉前来搭救自己的神仙，即是拜此位神仙为主神。 房仲述如今只有三名祠仙，而玩家伊藤斋雪是神仆，她在房仲述挽救家族后，立即亲手建立一座天牢祠，里面供奉的就是天狱之主金身像；金身像与房仲述的模样自然是一样的，而供奉不是指每天扫扫殿堂，或是摆上几盘水果，内之类的就算供奉，这尼玛不是供奉，这是把天狱之主当死人来祭拜的。若是谁敢这样供奉自家主神，主神肯定一巴掌将丫永久禁锢起来。 供奉，首先需要洁身，也就是洗个澡把自个弄干净，省得沾惹太多修士之气，影响主神的仙气；当然，这是扯蛋，主神天天在洪荒跑，要影响早就影响，反正这洁身就是第一道程序。 其次，需要明白自己主神是什么职权，不能供奉一个“灾难司”的主神，反而去做一些“布雨司”主神负责的事情；这样说可能有些不明白，换句话说，房仲述负职天牢殿，天牢殿不仅仅抓犯错的神仙，同时也掌管洪荒所有刑律。 因此，供奉善恶之神部“天牢殿”，平时就要多做一些公正之事，比如两个家族起纠纷，若是信徒能够让两个家族止兵锋，并定下誓约，成就和平之道，那么，信徒就可以将此事告知给主神，这才是真正的供奉。 主神是神仙，岂会贪那几盘水果，几只猪羊？主神要的是实实在的功德，而信徒在洪荒进行的事情，若是与主神负责的职权同样，那么信徒所做的事情，就会在供奉时直达天听，从而让主神拥有功德。 所以说，信徒多不代表功德多，但若是坚定的信徒多，那么，功德肯定很多；这就跟若是铁杆书友多，那订阅也不会很高，不象某男妓的订阅那么惨淡。 第十九节 真心痴心换不回郎心上 那年秋天，她孤身一人独上花果山，任那万千妖猴戏弄，只为见他一面，而他却独坐水帘洞，听闻哭喊而不应；她顿时万念俱灰，指天地起誓，定要他及另外一个她，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她的名字叫白晶晶，又名白骨精。 那年夏天，黄沙漫漫，她阻在西往之路，yu与他共解西天之经，他冷漠以待，并以那万千重的金箍棒，将她打得进入休眠，她的名字叫紫霞。 这一年春天，恢复全身修为达到真仙初期的间鹤子，刚刚返回天牢殿，即听闻一件大事，要说洪荒重现后，除了令蛋疼的间鹤子告诸神，算是一件大事外，天庭明面上还是相当河蟹的；能称得上大事的，自然是惊动各方大佬，而这件大事即是“两个女人的战争”。 起因还要追溯房仲述身上，若非他释放紫霞仙子，或许就没有这场两个女人的战争，过往之事无须重复，只须知道孙悟空此人惹下的情债，在经过无数亿年的蕴酿后，终于爆发出强大的威力。 如六御帝尊当年在房仲述飞升之时所言“你之错，你负责”，紫霞仙子与白晶晶之间的纠纷，终究是要落到房仲述身上，这令房仲述极为纠结，但缘来由去皆是因果；若不是他放了紫霞仙子，此次纠纷或许就不会牵扯到他的身上，不管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总之，事情提早发生，就需要由他负责。 受仙庭六御帝尊斥责，搞得灰头土脸的房仲述，极为狼狈的离开“八景宫”，他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紫霞仙子跟白晶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令仙庭六御帝尊如此恼火，似乎佛庭的圣佛们也很恼火。 太白金星是天庭最有名的包打听，只是找他打听事情，却需要提着礼物上门，这小子长着一张小白脸却是腹黑的很，基本上太轻的礼物，他也是收下来，但给出来的情报却是与礼物同质量的。 房仲述左思右想准备了一份厚礼，包括十件仙品1阶宝物，从佛庭自家师兄那里挖来的草药，以及一块存有10万功德的“功德玉简”；太白金星的居所并不在八景宫的众神之境，而是在八景宫往南一处名为“钜燕山”的地方。 太白金星对房仲述的造访，以高规格的方式进行接待，房仲述却是不耐这些礼节，送上礼物再行上道礼后，即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太白金星知道天狱之主那二逼的性格，当然，若是礼物不符合他心意，就算是二逼的天狱之主，太白金星也不会全盘托告，好在狱尊还是相当会做神仙的，礼物极合太白金星的心意。 从“钜燕峰”出来，房仲述满脸乌黑，他这是被气得，都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女人造反除了武则天外，好象也没有成功的；就说当年洪荒割裂时代，瑶池圣母与嫦娥娘娘一起造反，结果还没在临仙境分出胜负，天庭就风云突变，搞得两位娘娘最终仍然是原来的势力分布。 如同孙悟空取走东海的金箍棒乃是整个海域的“定海神针”一样，每个地方都必会有其的镇压重宝，这些皆是先天宝物；佛庭的先天宝物极多，都能称得上镇庭之宝，其中有三样物品，更是重中之重。 其一名为“紫宵灵摇灯”，其一名为“西堂功德杖”，其一名为“残潭春莲蓬”，此三物存放于佛庭“婆娑寺”；要说佛庭戒德那是森严的爆吊，但就是如此森严的地方，却将“紫宵灵摇灯”给遗失掉，窃贼乃是紫霞仙子。 紫宵灵摇灯乃先天至宝，它拥有的功能简直是逆天的，即是“灯照看山出，修士向天庭；诸神莫乱星，清响破天劫。”翻译过来就是“此灯摇向谁，谁即可以飞升成仙”，就算是炼气一级的修士，只要被此灯一照一摇，立马就飞升成仙。4∴8065 如此逆天的功效，房仲述看到后都是目瞪口呆，这样一件先天宝物的存在，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仙庭亦有诸多先天至宝，这些先天至宝是属于共有的，即不属于任何个体，而是属于整个仙庭，只有在仙庭遇到危难之事时，方可动用这些先天至宝；镇守仙庭诸多先天至宝中，亦有三件极为重要，分别是“丹桃千群瓶”、“玉带生语幡”、“海桑恣意旗”。 被白晶晶偷走的即是“海桑恣意旗”，此旗“冬青成yin陵骨配，百年踪迹神莫知，海桑附谷经三百，一卷经来一重仙”。翻译过来就是“可将己死的变成骨头的人，立马复活，然后摇身成仙。” 两件被偷的先天至宝有相似之处，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人，且不论活人还是死人，这两件先天至宝一旦启动，消耗的就是佛庭与仙庭自身的功德量；如同一个国家需要财政支出一样，佛庭与仙庭同样需要日常的功德消耗，而这些功德属于佛庭与仙庭所有，非是个体神仙所有，就算是如来，昊天帝，也无法动用到这些功德。 这些功德会自行支付天庭的运转，象司职任务，神仙们获得的福利等等，都是由这些功德进行支付，而不是哪个仙帝自己掏腰包的；同样，存放于共有的先天至宝，一旦启用，就是消耗天庭功德，而天庭功德的来源，就跟国家财政来源一样，都是向下面机构征收税赋得来的。 为什么会有财政预算，就是避免出现财政赤字，使整个国家破产，而天庭的功德也是有预算的；若是紫霞仙子与白晶晶动用了两件先天至宝，并且是毫不顾忌的乱用，那么整个天庭的功德就会如流水般消耗掉，最终天庭功德耗尽。 天庭功德耗尽如同国家破产，这个时候，若是神仙们愿意拿出功德补贴天庭，那天庭还可以照常运转，否则，整个天庭崩溃；天庭崩溃的下场就是，混沌吞噬洪荒，最终整个世界恢复到原来混沌一片的状态。 不过，房仲述不相信会有这种结果出现，否则那些大佬早就出手，何必把这件事情推到他身上？只是如何解决此件事情，房仲述还是相当的无解，紫霞与白晶晶偷走这两件先天至宝，不是要彼此为敌，而是要让佛庭把孙悟空放出来。 和尚不能结婚实在是一件反人类、反社会的规定，孙悟空己是成佛，自然更不能违反这个规定，那令痴心爱他的仙子们，情何以堪？小三们无时无刻不在梦想着成为正室，而仙子们自然也希望自己的爱情有个美好的结局。 因此，紫霞仙子偷走“紫宵灵摇灯”，要逼佛庭除去孙悟空的佛籍，白晶晶偷走“海桑恣意旗”则是要让仙庭接收孙悟空；或者，白晶晶的意思是，让仙庭向佛庭施加压力，以让佛庭把孙悟空除去佛籍入仙籍。 “这咋看都象是恐怖活动啊？”房仲述很是蛋疼的嘀咕道。连神仙都搞恐怖活动，难怪这世界如此的不淡定啊！ 白衣如雪，长皮迎风而飘，俏目似笑非笑，令迎其目光者心中顿时打了个哆嗦，左思右想，最近好象没有惹上婉君meimei，怎么这妮子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呢？房仲述定了定神，堆上很假很假的笑容说：“婉君表妹，近来是否闲得奶疼，咳，闲来无事，逛街啊？” “间鹤，你觉得紫霞与白晶晶，对孙悟空的爱情，是否值的？” “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居然问我，婉君表妹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认真的回答。” 婉君表妹的神情看起来不象是随便问问，房仲述心中一突，想着“莫非她爱上了某个臭男人？”这个念头起来，房仲述心中顿时一阵不舒服，努力将这股不舒服的感觉踢出身体，此次堆起来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值不值当要看对象，孙悟空即己成佛，万事皆空，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抢来的爱情终究难悲剧。” “你的意思，她们犯天律，承受佛、仙两庭准圣的怒火，只是强扭的瓜？”夏雪婉君声音有些落寞的问道。 房仲述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中不舒服感更加旺盛，他也有些索然无味的回答：“天律，神圣不可侵犯，犯律者，无论其犯律核心是什么，终究是犯了天律，需承受责任。” 望着美丽身影失落的离去，房仲述心中猛得冒起一股莫名的怒气，这让他有些讷闷，细细品味这股怒气，才发现原来出于一种叫“炉忌”的情绪；酸楚之味还在嘴中回荡，他又迎来另一位i裳，俏俏yu立，脸上依旧冰霜如雪。 房仲述一直疑惑不解唐蔓这冰冷的态度是如何而来，按他后世得来的信息，唐蔓后期确实是一直冷着脸，但那是与约莫内恋情失败后才造成的；而这一世，唐蔓跟约莫内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恋情，可唐蔓还是变成冷冰冰的样子，莫非是以前在北域那冰天雪地的地方呆得太久？ 唐蔓此来所说之句，与婉君表妹并无二异，这更加让房仲述纠结无比，满是阴谋算计的二逼青年，顿时怀疑唐蔓是否与约莫内之间，重回历史轨迹发生了感情；而他对唐蔓的回答，同样与婉君表妹无异，唐蔓冷着一张脸飘然离去。 房仲述迎来第三位女王——艺皎皎，无论何时，艺皎皎都保持着甜美的笑容，令与她接触者极为赏心悦目，又心情愉快；不过，房仲述却是愉快不起来，他不等艺皎皎说话，就问道：“你是不是也来问我，紫霞与白晶晶，对孙悟空的爱情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