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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不满地捏她腰上的软rou, 又毫不客气一口咬住她脖子, 嗓音沙哑:他都亲你哪了? 夏夏葱白的手指戳戳嘴唇, 又在秀气的脸蛋上点了一通:这里, 这里, 这里,还有这里我想想,好像还有别的地方 谢淮脸阴得不像话,他故意一问,没想到夏夏还真敢说, 手下掐她的力气大了大:他也像我这么亲你吗? 夏夏久久凝视着他,噗嗤一声笑了:你傻不傻呀?你跟头狼似的,就知道用牙齿啃,弄得我疼死了,平嘉澎可比你斯文多了。 谢淮脸一沉。 她搂着他脖颈,眼睛亮莹莹的:可我喜欢你这样的。 谢淮:他比我早亲过你。 夏夏眨眨眼,听他嗓音蛮横里带着丝委屈:他凭什么比我早亲过你,比我早和你在一起啊?你还整天跟我提陈曼希,我他妈都没说过什么。 夏夏摸摸谢淮的头发,像哄小狗:那从今天起,谁也不准再提从前的事了,行吗? 谢淮抬起漆黑如墨的眸:可以,但他亲过的地方,我都要再亲一遍才行。 他神情认真、严肃,又有些幼稚,像只领地意识极强的雄性动物。 夏夏笑得明艳又张扬:来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多想,只是想和他亲昵。 可十分钟后她就后悔了,谢淮一抱住她就变身成狼狗,又亲又咬又舔把她整张脸啃得全是口水,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他亲完脸亲下巴,亲完下巴亲脖子,又沿着锁骨向下。 可以了。夏夏推他。 谢淮纹丝不动,低头噙她嘴唇。 可以了。夏夏嫌他身上全是汗,捶他肩膀,你先去洗澡吧。 谢淮在她身上嗅了一圈,表情十分满意:没别人的味了。 谢淮松开她,夏夏扯着岌岌可危的浴巾钻回房间。 她换好内衣和睡裙,出门时月色正好,圆圆悬在无垠的天幕之上。 谢淮把脏衣服挂在门口的木架上,夏夏从他背包里掏出新衣服放在门边,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 他裤腿烂了个洞,夏夏举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发现上面有两排可疑的齿印。 谢淮洗澡飞快,十分钟就湿淋淋地出来了。他用干毛巾擦头发,迈出门槛时见夏夏坐在院里水井旁的板凳上打水给他洗衣服。 院灯光芒微弱映在她纤细的身躯上,院里飞舞着数不清的蚊虫,她手里正拿着他刚才换下的内裤。 谢淮脸红了红。 在帮淮哥洗内裤?他只穿着一条五分裤,赤着上身走到夏夏身边。 他肤色被月光照得很亮,上身肌rou线条紧致、刚硬,给人极大的安全感又不失少年的清朗。 夏夏手上沾满肥皂的泡沫:十块钱一条。 谢淮: 又收钱? 女孩无辜地说:我要赚学费啊,别人不好下手,你的钱比较好赚。 谢淮痞笑:能洗出香味吗?不香不给钱。 当然。夏夏挺着胸脯,只要钱给的够多,把你内裤搓出窟窿都没问题。 谢淮敛回玩闹的笑意。 他搬了个板凳坐下,从她手里接过衣服:我来。 哎哎哎夏夏抢回来,开玩笑的,不要钱不要钱,给淮哥洗内裤怎么能要钱? 我没开玩笑。谢淮低着头,随手拿过肥皂盒里的肥皂打在内裤上,又脏又臭,哪舍得让你洗。 他看着夏夏:你脸红什么? 夏夏指指他脚边另一盒肥皂:这才是我拿来给你的。 她声音低了低:你用的肥皂是我的。 谢淮笑:你的?是洗脸的还是洗手的? 夏夏说:洗内内的。 谢淮吹了声口哨,活像个痞子:夏姐还会害羞啊?现在就害羞了,将来可怎么办?以后内裤说不定都得混着穿,有你不好意思的时候。 夏夏收起小女生的娇态,掬起一捧谢淮洗内裤的水,泼到他脸上。 谢淮:我靠 他抹了把脸:夏夏,你他妈报复心这么强的啊? 这就嫌弃了,将来可怎么办?夏夏报复心更强地说,以后说不定还会朝你脸上泼我洗内裤的水,有你嫌弃的时候。 谢淮挑眉:泼啊。 夏夏拿洗衣液浸泡他的裤子,问:裤腿怎么破了? 旺财围在他们身边打转,谢淮踢它屁股:这个狗东西咬的。 旺财嗷呜一声,夹着尾巴跑了。 夏夏:谁让你有门不走偏要翻墙? 谢淮把衣服挂到院里的晾衣绳上:我那不是以为你在睡觉,怕吵醒你吗? 夏夏瞥谢淮,见他回过头,若有所思盯着屋里的大床,于是学他刚踢旺财的样子踢了他一脚:你怕是有别的心思吧? 谢淮视线转回她身上,女孩白色吊带睡衣很薄,两根白藕般的手臂端在胸前,手指一动一动点在手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