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暴打
看着满脸惊愕之色的血崖,陆北川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脸色有着些许的狰狞。 十二道黑色灵纹附着在他双手之上,手握成拳,微微旋转了半圈,紧接着双拳极速打出,那恐怖至极的速度,竟是产生了残影! 嘭!嘭!嘭! 一阵rou体碰撞所发出的闷响声,血崖的身子竟是在陆北川一阵拳雨下一步步往后退缩。 “巨灵拳!” 低沉的喝声从陆北川口中吐出,令得血崖身子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眼瞳之中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可言。 那缭绕着森然死气的拳头陡然间化作了青色,以凶悍的威势重重朝着他轰了过去。 一只硕大的青色拳头迅速在血崖瞳孔中放大。 嘭! 血崖的身子顿时消失在石台上。 一条长达数十米的痕迹直接通向了石台之下,血崖头部都是整个埋入了地面之中,不知道是死是活。 “嘶!” 满场的看客都是脸色惊恐的看着那仍旧立在场中的陆北川,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此恐怖的实力,这灵动境排行榜,或许该变一下了。 看着那整个脑袋都是埋在坚硬地面下的血崖,许多人都是心里发寒,在经历过如此一场战斗后,竟然还能够打出如此凶悍的一拳,这陆北川的实力,也未免太过恐怖了。 用力的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双手,先前在这血崖身上发泄,击打了许多拳,虽说那反震之力也不小,不过比起那血崖来说,自己是好上许多了。 “第二场比赛,陆北川胜!” 那位神魄境的裁判也是有些发懵,两人之间的战斗实在太过凶悍,搞得他都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出手救人,不过再察觉到那血崖还仍有生命气息时,这才冷眼旁观。 反正留着一口气就行了。 听到了裁判做出了最后的胜者时,陆北川才轻轻点了点头,脚尖在地面轻点,身形掠上高台。 “祝贺师兄凯旋归来。” 师雨倩柔和的笑了下,为陆北川倒上了一杯热茶。 “这血崖真是一个废物!竟然连一个陆北川都是收拾不了,还血蚀会的高级杀手呢!”看着那几乎丝毫未伤的陆北川,周方觉当即愤怒的砸碎一个茶杯。 “陆北川!我要你死!” 方舟觉怒不可遏,巴不得现在立刻上去将陆北川一刀捅死,前几天一直负责保护他的林轮莫名失踪,直到后来才知道是已经死去几日了,就连全尸都未曾留下。 他所化作的冰雕再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后,便散落了一地。 凶手究竟是谁?周方觉不敢确定,若是说这都是宁伦那小子找人干的,或许是有这个可能。 不过无论是谁,周方觉此刻全然将怒火洒在了这陆北川身上。 “这陆北川竟然有这般手段?” 方云仍旧在想着之前陆北川所施展的青色战甲,那战甲似乎并不是普通的灵力战甲,如此惊人的防御力恐怕就连同等级的土属性修炼者都办不到。 “或许,此人并不该小看他。” 周方觉见方云一副沉思之色,当即道:“方云,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怕了这陆北川吧?” “哼,开什么玩笑,我会怕他陆北川?只要他胆敢挑战我,我翻手之间便能够将他镇压!” 方云一脸不屑,直接是将自己心中刚刚那么升起的忌惮给抛掉了。 自己可是神魄境高手,怎么会忌惮一个区区灵动境的陆北川。 …… “师兄好像心不在焉?” 师雨倩见陆北川目光不断在四周巡视,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当即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刚刚消耗有些大,精神有些萎靡而已。” 陆北川当即开始恢复起自己逐渐消耗的灵力,只是目光仍旧是不断在场中巡视。 心中轻笑一声,师雨倩凑近了陆北川,悄悄问道:“师兄该不会是在找潇潇吧。” “啊!没,没有!我找她干什么?我跟她又不熟,还巴不得她离我远一点呢。” 陆北川老脸一红,他怎么可能会找宁潇潇那小妞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自己只是在看这场中的风景,嗯,对,这广场挺不错的吗。 “哦?是吗?” 师雨倩美目瞧见陆北川脸上涌起的红润,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如今她又怎会不知道脸红的含义呢。 “嗯,对,没错。” 陆北川直接是闭上了眼睛,专心恢复起灵力来。 见陆北川如此,师雨倩也是不再戏弄他,目光转向场中开始了比斗的两人。 “师兄原来,脸皮也是这么薄啊。” 心中这么想着,余光瞄到陆北川一对眼睛在场中不断巡视,便知道这个师兄还很口是心非。 “师兄,潇潇她说要去前线呢。” “啊?前线?什么前线?这大周皇朝已经是北沧界的顶尖势力了,怎么会有人敢和它开战?” 陆北川有些愕然,身为这北沧界的顶尖势力之一,整个北沧界几乎没有人敢去招惹,又何来前线之说呢? “这个啊,还是问你后边的人吧,他应该清楚许多。” 陆北川当即看向身后,正在和自己小女友亲亲我我的宁伦,忽然察觉到一道极为危险的目光朝自己看来。 “那个,师兄啊,你看着我干吗?” “快说!你姐去什么前线?大周皇朝都是这北沧界的顶尖势力了,还有人敢来招惹不成?” 陆北川一把抓住宁伦,这前线可不是什么好的词语。 “啊,师兄你先放开我再说。” 被陆北川抓住了胸口的衣领,宁伦有些透不过气来,当即挣扎起来。 陆北川这才发觉自己的失礼,赶紧放开了手,轻轻安慰几下宁伦,接着询问起来。 “前线啊……这个,其实也不是什么来招惹大周皇朝的,准确来说,它是来招惹整个北沧界的。” 一说起前线来,宁伦倒是极为的熟悉,不过当他知道自己老姐也要去时,顿时惊呼起来。 “什么?我姐也要去?” “疯了疯了!她真是疯了!” 宁伦罕见的着急起来,不断的在原地踱步。 “她怎么会想起去前线呢?怎么会呢?不应该啊。” 忽的,他好像是想起来什么,苦笑一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师兄呀,要不你去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