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太子的外室[重生]在线阅读 - 第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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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这句柳大人叫得柳毅心花怒放,他没想多久,终于咬牙同意:“行!事成之后陈大人若保我进三甲,一万贯自会送进陈府!”

    陈棣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唇边绽开笑意:“如此,甚好。”

    “等等!”柳毅突然道:“空口白牙无证,陈大人,你我还是写上一张契约为好。”

    陈棣挑眉:“可以。”

    白纸黑字,陈棣和柳毅两人都按了手印。

    最后这张契约一分为二,两人各自揣了一份。契约达成,陈棣从袖口掏出了早就备好的论卷题目塞给了柳毅。

    直到下人把柳毅送出府,陈棣的心头才松了口气,原本挺直的脊背也重新摊回椅子上。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阴鸷,若不是舅舅赌输了一个天大的窟窿,他也不必如此涉险。只要一想到母亲日日来找他,训斥,哭求,撒泼,耍浑,百般方式磋磨,他便为之战栗。

    他曾问母亲,这工部侍郎的位子极不易得,若因此失去了怎么办?不料母亲却声嘶力竭骂他被官迷了心窍,是亲人性命重要还是仕途重要。

    陈棣无法跟母亲沟通下去,只得拼命想办法凑钱,可是他虽是四品官员,就那么循规蹈矩的吃俸禄,猴年马月才能凑足这笔银子,就是这时候,柳毅好巧不巧投上了门。

    受贿这一招虽险,可来钱是最快的。何况,楚朝哪个官员私下还没受过贿,那些高门大族背后的勾当更是水深不可测。

    他只做这一次,唯这一次。

    二月初三,龙抬头的后一日,也是科考的第一日。

    贡院百步内皆上了围栏,持着重剑的禁军来回巡查着,任何人不得从此路经过。

    阮菱窝在府里养身子,却是怎么都吃不下睡不好。想起上辈子发生的事儿,她便心急如焚。

    虽然之前她已经暗示了谢延,很多事也都和上辈子变得不一样,可是没到最后一步,她始终放心不下。

    诗社那日,家里几个姑娘受了委屈,是谢延出的头。这事儿沈霜嘴快早就跟她说了,也说看出了谢延和阮妗两个人之间的不一般,可眼下妗儿和陈家的婚事到底还没退,谢延会不会犯傻,她真的不敢确定。

    阮菱胡思乱想着,外头传来了脚步,她头也没抬便问道:“清音,打听的怎么样了,可有见到谢大人?”

    等了半晌没有回应,阮菱疑惑抬头,却瞧见门口站着的那道欣长笔挺的身影,哪里是清音。

    男人一身月白色长袍,头束紫金冠,面容清冷,缓步走近。

    他牵起阮菱的手,凤眸微凛:“长本事了,开始惦记起别的男人了?”

    阮菱沉浸在突然见到他的惊讶中,眨了眨眼,没说话。

    太子把她的小手重新塞回丝衾里,瞥了眼外头,纮玉拎着一小盅的清炖鸡汤走进来放在桌上。

    他脸色是极缓和的,可语气阮菱却听得出一丝责备:“总挑食可不好。”

    窘事被拆穿,阮菱忙乎拿被子捂着脸,娇气的小声透过来,听不真切:“我不要喝。”

    阮家的姑娘似乎天生就会撒娇。

    “听话。”

    太子大掌掀开她的被子,顿时露出一截藕紫色的亵衣,小姑娘粉白的小脸脆生生的,笑意看着他。

    裴澜头疼的按了按太阳xue,她若是好好说话,或许自己还能狠心的教育几句,可小姑娘偏拿捏出这副娇气的样子同他撒娇,他此刻便是想狠心也做不到了。

    裴澜捏了捏她的小脸,似是在咬牙:“小妖精。”

    阮菱得逞,两条软软的手臂抱着裴澜,晃啊晃的。她贴近了些,脸颊凑到他身边,却又只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裴澜不禁想笑。

    他食指刮了刮她鼻尖:“有话就说。”

    阮菱想了想,还是把顾虑说出来了。她小手指头勾着男人的腰封,声音娇气:“殿下,我可不可以见谢大人一面。”

    大胆放肆的动作,娇软如羽毛的声音,和那乌黑含着春水的眼眸,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叫那月白色蟒袍下的身躯震颤。

    太子喉结微动,如刀削的轮廓深了深,他嗓音暗哑:“你故意的。”

    小姑娘身子动了动,偏头在他喉结处吻了吻,撒娇意味更浓:“好不好?”

    “嘶。”

    好像心里的一根弦被拉到极致后,然后“噹”的一下,崩了。

    太子按着她的腰肢,狠狠一扣,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她,薄唇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

    阮菱仰头承受着他的亲吻,小手被他掌心扣着地方都酥酥麻麻的,柔软的不像话。本就被丝衾捂出汗的身子,更加温热了。

    她伸手攀附着裴澜的肩膀,朱唇轻启:“殿下……”

    太子扶着她的腰身,动情的吻着她耳瓣,两情缱绻间,他几乎咬牙道:“为了个男人,连自己都搭上了?”

    阮菱不满的在他腰间恰了一把,低低道:“那是你妹夫。”

    太子冷笑一声,把她整个人都抱坐到自己腿上。

    柔软的身子隔着布料,裴澜深吸了口气,鼻尖却萦满了小姑娘身上的香气。他薄唇抿成直线,扣着她肩膀的手都在发抖。

    男人圈抱着她,下颌抵在她的颈窝上,吻了吻她的发顶,食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耳瓣,画着圈,一下又一下。

    两人无言,可阮菱却知那防线正步步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