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宫斗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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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聪七年后,蓝欢欢嫁给了皇太极,鸳鸯侠侣,终于心有灵犀,但是自蓝欢欢被册封为福晋后,后金后宫内就祸起萧墙,刀光剑影,歹毒的大妃哲哲,暗中派人在白露宫煽动妃嫔sao扰破坏,妄想让蓝欢欢精神崩溃。 “听说,蓝福晋是不祥之人!自打蓝福晋嫁给大汗后,我大金与明国打仗,就大败亏输!” “蓝福晋在,大金就没有了!”不晓得后宫是何人,散布谣言,搞得满城风雨,妄想让蓝欢欢身败名裂,正月后,阴谋煽动八旗亲贵围攻蓝欢欢的阴谋,在崇政殿风驰电掣一样的开始,闹得皇太极鸡犬不宁。 “蓝福晋没有了!”后花园,皇太极虎步龙行,刚刚来到水榭遛弯,突然就听到几名福晋在窃窃私语。 “大汗,臣早就听说,科尔沁传说蓝福晋是不详之女,昨日,萨满师傅跳大神,大家亲眼看见,天空之东,平步一大星,卜我大金有红颜祸水!”崇政殿,一本正经跪下启奏的阿达理,向皇太极禀报道。 “阿达理贝勒,你妄想装神弄鬼,污蔑蓝福晋!”多尔衮怒发冲冠,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气焰嚣张的阿达理道。 “十四贝勒,这是天意,蓝福晋就是大金的红颜祸水,萨满巫师占卜的,你多尔衮为蓝福晋进谏,我想,你和蓝福晋是藕断丝连吧!”阿达理jian诈地瞥着怒火万丈的多尔衮,嘲笑道。 “大汗,臣夜观天象,母鸡司晨,蓝福晋干预朝政,臣请大汗废黜蓝福晋!”这时,贝勒杜度,也一脸气焰嚣张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杜度,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你以为就能欺骗天下百姓吗?蓝福晋干预朝政,根本就是谣言,你有证据吗?”多尔衮怒视杜度,义愤填膺大声道。 “多尔衮,汉官的奏折,竟然在蓝福晋的书房里,你听过南朝田贵妃干预朝政的故事吗?那田贵妃是崇祯的宠妃,当初收了首辅周延儒的绣花鞋,竟然被崇祯废黜,崇祯乃昏君,却也能管理六宫,大汗是圣君,难道要为一美人,而被百姓嘲笑吗?”那杜度的身后,大阿哥豪格口若悬河地对多尔衮叱骂道。 “一派胡言,豪格,你是大阿哥,竟然也听那些捕风捉影的家伙造谣,下去!”皇太极顿时一脸雾霾,怒视豪格道。 豪格立刻战战兢兢地退回王亭。 “退朝!”见众人议论纷纷,一筹莫展的皇太极,一脸愠怒地回到了后宫。 “豪格,蓝福晋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死她?”愤懑的多尔衮,怒气填膺地下了朝,走在甬道上,突然看见得意忘形的大阿哥豪格,不禁大声质问道。 “十四叔,蓝福晋是父汗的女人,你今天那么失控,是不是风马牛不相及呀?”豪格一脸冷笑地瞪着多尔衮,骑马走了。 “哥,这个豪格一定是看你和蓝福晋友好,那蓝福晋又在宫里夺了他额娘的宠爱,豪格便丧心病狂帮助那些企图搞风搞雨的贝勒围攻蓝福晋,他害得是蓝福晋,其实这把刀,就是戳向我们的!”十五贝勒多铎,怒气冲冲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对多尔衮怒火万丈地说道。 “多铎,这豪格自诩是日后的太子,能继承八哥的汗位,现在在八旗亲贵中,战功比他多的,只有我们和十二哥,这豪格,日后一定是我们的敌人!”多尔衮一脸郑重,双眉紧锁地对愤懑的多铎说道。 “十四爷,难道你也救不了我jiejie吗?”就在这时,秋波雾霾的布木布泰,黯然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小福晋!那些贝勒,背后一定有人阴谋怂恿,现在他们用奏折的事,传播谣言,到处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诬陷蓝福晋是干预朝政的jian妃,盛京内外,几乎人人皆知,没有人相信我为蓝福晋的平反,这群人十分恶毒,就是想害死蓝福晋,所以现在能不能救蓝福晋,我多尔衮心中亦忐忑不安!”多尔衮双眉紧锁,凄然对布木布泰说道。 “十四爷,虽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救jiejie,但是,我知道你是这个皇宫,对我们姐妹最好的人!”布木布泰一脸感激地噙着泪珠,凝视着多尔衮。 “小福晋,你也是一个好人!”多尔衮从嘴角浮出一丝欣然的笑。 “格格,我们去看大妃吧!”这时,苏沫儿小声对布木布泰说道。 凝视着布木布泰的背影,多尔衮突然心中十分黯然:“兰儿,真是没有料到,背后一刀的,竟然是你的亲meimei!” 再说清宁宫,哲哲听说虽然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围攻蓝欢欢,朝中闹得乱七八糟,但是皇太极都聪明地保护了蓝欢欢,心中十分愤怒。 “大妃,早朝八旗亲贵弹劾那贱人,但是大汗就是装呆,在关键之时,命令退朝,阿达理贝勒,连萨满大师都请来了,但是大汗却说这些是装神弄鬼!”心急如焚一脸悻悻然的瓜尔佳福晋,愤懑地来到寝宫,向哲哲欠身道。 “听说海兰珠这几日病了,是不是你们派人去sao扰辱骂把她气病了?”哲哲凤目圆睁,眼睛一转,突然瞪着瓜尔佳福晋,小声质问道。 “大妃,我们的人,每天都监视白露宫,那贱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中控制,宫中所有的命妇和福晋,都对海兰珠冷嘲热讽,海兰珠现在是千夫所指,前几日听说她病了,可能是相信我们搞的假象了!”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贱人,本宫一定要你生不如死,真是没想到,你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宫就要天天缠着你,烦死你,气死你!”哲哲一脸狰狞,咬牙切齿,睚眦地瞪着战战兢兢的瓜尔佳福晋,暴跳如雷。 “大妃,百官弹劾,都搞不死那个贱人,我们这些女人家,怎么整她?”瓜尔佳福晋战栗道。 “攻心为上,喜花,派人禀报赫舍里福晋,从今日起,宫中所有人,人人都要排挤海兰珠,歧视海兰珠,指桑骂槐地臭骂海兰珠,谁骂的恨,本宫有赏,谁不骂,本宫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哲哲血红的朱唇,露出了毛骨悚然的jian笑。 “皇太极没有了!”拂晓,多愁善感的蓝欢欢,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好了,感冒也好了,便盈盈地出去遛弯,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来到水榭上,眺望初春的梅花,春风满面,冷香黯然,斜飞宝鸭,心中忧郁,拈着梅花枝,蓝欢欢端详梅花,突然,从一个旮旯,传来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嘲笑声。 蓝欢欢顿时心中忐忑不安。 “蓝福晋死无葬身之地了,大汗已经知道蓝福晋和那个南朝的南蛮子邹甄暗中私通,大汗已经不相信蓝福晋了,什么贞女烈女,残花败柳,水性杨花!”蓝欢欢眺望后花园,突然看见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地和那拉福晋,耀武扬威地七嘴八舌,冷嘲热讽。 “皇太极,你竟然不相信我?却相信那些家伙的流言蜚语?”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回想起这几日,皇太极对自己确实有些冷冷的,顿时心中狐疑,精神纠结,突然,她眼前浮现出邹甄的影子,大叫一声,昏厥在地上。 “格格格格!不好了,格格吐血了!”过了半晌,紫鹊正好从桥那里过来,看见蓝欢欢面色苍白,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顿时吓得如同五雷轰顶,心急如焚地上去抱着口吐鲜血的蓝欢欢,大声喊道。 “大汗,蓝福晋刚刚在后花园昏厥了!”这时,皇太极正在上朝,突然,那马瞻超,一脸沉重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立即询问,马瞻超打千禀报道。 “混账!退朝!”皇太极顿时心中大惊,迅速带着马瞻超,焦急地跑到了白露宫。 “大汗,福晋是怔忡之症,因为心中忧郁,眼前出现幻像,不是有人要害她。”白露宫的寝宫,一往情深,痛不欲生的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和苍白的脸,大声质问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会突然忧郁成病?太医,你一定要医好蓝福晋,否则朕杀了你!”皇太极痛不欲生,大声命令太医道。 “嗻!”太医吓得失魂落魄,战战兢兢地逃出了寝宫。 “大妃,大喜,那海兰珠终于吐血生病了!”清宁宫,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眉飞色舞地跑到哲哲的面前,欣喜若狂道。 “瓜尔佳福晋,本宫要斩草除根,一定要这个贱人死,现在她病了,你就这么乐不可支,命令宫中的宫人,日夜隐蔽在白露宫外,sao扰破坏,只要她醒就编谎言吓她,吓也要吓死她!”哲哲恐怖的狡黠jian笑,眼睛一转,目视着瓜尔佳福晋,小声叮嘱道。 深夜,清宁宫,喜花自鸣得意地禀报,蓝欢欢又被自己的人几句话吓得发病,哲哲顿时喜不自胜。 “喜花,那个贱人已经疯疯癫癫了,大汗今日去哪个宫里了?”哲哲喜气洋洋地询问喜花道。 “启禀大妃。”那喜花,突然灰头土脸,战战兢兢道。 “说!”哲哲见喜花战战兢兢,顿时大怒。 “大妃,听说海兰珠生病,大汗晚上都在海兰珠寝宫!”喜花颤抖地回禀道。 “这个贱人,竟然还敢狐媚大汗,装可怜,喜花,派人颠倒黑白,把这些事都反过来讲,说海兰珠把本宫气病了!”哲哲咬碎银牙,凤目圆睁! 子夜,听说海兰珠已经糊涂了,哲哲顿时得意忘形,眉开眼笑地睡在炕上,命令喜花放下帷幕,就在这时,她突然清晰地看见,帷幕上,十分恐怖了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女人影子! “谁?是谁?”哲哲吓得屁滚尿流,大声嚎叫地跳了起来。 “大妃,是奴婢!”这时,宫灯亮了,喜花战栗地站在哲哲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喜花,刚刚你有没有看见,帷幕前,有一个女人的影子?”哲哲吓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地乱抖质问道。 “没有呀!”喜花有些诧异道。 “难道是本宫这几天日理万机?”哲哲心中莫名其妙,命令喜花就在帷幕外守着。 下半夜,外面传来了夜莺的声音,哲哲眼睛一转,突然跳了起来,小声叮嘱喜花道:“喜花,这夜莺夜里的叫声,十分让人毛骨悚然,你暗中抓几只,秘密放到白露宫外面,夜里弄些鬼影子,故意弄一些开门关门的声音,一定要把海兰珠吓死!” “嗻,大妃!”喜花狡诈地笑着,带着几个宫人,进入了黑夜里。 那哲哲自鸣得意,又睡在炕上,突然,她听见,外面传来有人唱歌的声音,那声音十分荒凉,吓得哲哲毛骨悚然! “谁!”吓得肝胆俱裂的哲哲,战栗地望着帷幕外,突然,她眼中浮现出刚才那个隐隐约约的女人影子,那个女人竟然在暗暗地唱歌! “本宫是大妃,日后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哲哲双腿颤抖,不寒而栗地颤颤对外面恐吓道。 那个女人的影子没有说话,却仍然在唱儿歌,这歌声,十分的凄凉,吓得哲哲根本不敢睡觉了。 次日拂晓,喜花回来禀报,说昨晚派人暗中装神弄鬼,吓得那个蓝欢欢不寒而栗,失魂落魄,瓜尔佳等人都大喜过望,只有哲哲,心中忐忑不安。 “喜花,今晚本宫睡觉,你一定要守在帷幕外!”哲哲疯疯癫癫地瞪着喜花,大声命令道。 深夜,喜花得意洋洋地禀报哲哲,说宫里的人,日夜监视白露宫,那蓝欢欢又生病,又被鬼吓,身子越来越差了! “好,若是她对太医说鬼的事,我们就禀报大汗,说她是个疯女人,大汗一定让她滚出去!”哲哲落井下石地仰面jian笑道。 “大妃,奴婢吹灭宫灯了!”喜花轻启丹唇道。 须臾,哲哲得意地睡在了炕上,今晚,似乎十分的安静,到了半夜,外面的春风,吹着窗子,像是在怪叫,哲哲心中又害怕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帷幕外,眼睁睁看着没有东西,又安心睡了下来。 突然,像昨晚一样,她又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唱儿歌,声音十分凄凉! “啊!”哲哲惨叫一声,吓得发抖,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果然,帷幕外,那个女人的影子,又真实地出现了! “喜花!”哲哲疯狂地大叫道。 这时,喜花点着蜡烛,进了帷幕。 “大妃,外面没有东西,奴婢就守在外面!”喜花安慰吓得一身汗的哲哲道。 “喜花,今晚我们就这样做,你派人去白露宫,弄个女人的影子,唱几个儿歌,吓死海兰珠,本宫要她想什么有什么!”哲哲丧心病狂地瞪着喜花,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次日,拂晓,日上三竿,蓝欢欢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突然眼前浮现出了皇太极面如满月的脸,和熠熠生辉的眼睛! “兰儿,昨晚你发烧,但是现在没事了,朕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管是人是鬼,谁敢欺负朕的兰儿,朕就要他不得好死!”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罥烟眉蹙的蓝欢欢,欣然说道。 “皇太极!我不怕鬼,那些小人装神弄鬼,弄出的鬼影,我不怕!”蓝欢欢凝视着眉眼弯弯,最相信她的皇太极,忽然悠然一笑。 清宁宫,辰时,青筋直爆的哲哲,将瓜尔佳福晋喊来,命令萨满巫师,在宫内跳大神捉鬼。 “大妃,清宁宫中,唱儿歌的女鬼,臣认为,是当年死在宫内的乌拉那拉福晋!”萨满巫师作揖道。 “乌拉那拉福晋?”哲哲顿时十分惊愕。 “大妃,当年大汗还是四贝勒的时候,先娶的福晋,就是乌拉那拉福晋,大妃来四贝勒的时候,那天,乌拉那拉福晋难产死了!”喜花心中战栗地回禀道。 “乌拉那拉?不是本宫害死的,她是自杀的!”哲哲顿时疑心生暗鬼,吓得全身发抖。 深夜,吓得青筋直爆的哲哲,一个人雍容华服,坐在软榻上,后半夜,突然,门外一阵冷风,吹得人毛骨悚然,哲哲凤目圆睁,眼睁睁看见一个女人的影子,飘到了哲哲的面前。 “哲哲!你装作贤良淑德,当年要和本宫是好姐妹,却暗中害我,并且斩草除根,害死了我的孩子,你真是歹毒呀,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你又要对另一个无辜的女子毒手!”那女人影子,突然开了口,阴阴地对哲哲说道。 “乌拉那拉氏,当年本宫要是不害死你,本宫就不能当大福晋!只有本宫才是真正爱大汗,本宫这么十几年,皇太极就是靠着本宫的辅助,才能当上大汗,乌拉那拉,你要真的爱大汗,你就回去,帮本宫整死那个海兰珠,红颜祸水,大汗爱她,一定是大金的祸!”哲哲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不,大汗和海兰珠的爱,是美,是这个世态炎凉黑暗世界中,昙花一现的美,只有美,人们才能活下去,哲哲,不要害海兰珠吧!”那个女人的影子,暗暗地说道。 “滚!本宫就是要搞死他!”哲哲突然仰面狂笑,大声嚎叫道。 “滚!”清晨,疯狂的哲哲,突然大叫着跳了起来。 “大妃!”这时,哲哲睁开眼睛,瓜尔佳福晋和喜花,吓得不寒而栗,站在她的眼前。 “马瞻超,你这个装鬼的计策,真是很好!哲哲被女鬼吓了几天,我想,她应该不敢再整蓝福晋了吧!”辰时,一脸诙谐的多尔衮,来到荣儿和马瞻超的面前,大喜过望地对两人笑道。 “十四爷,昨晚荣儿是化妆成了乌拉那拉福晋,吓大妃,但是,大妃似乎已经歇斯底里了!”马瞻超一筹莫展道。 “没有了,海兰珠,你什么都没有了!”白露宫外,瓜尔佳氏和几个福晋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蓝欢欢一身是胆,步出了帷幕,目视着众人,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