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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3cao出血来 ( )

    音响里低低地播放着一首女声爵士,室内的温度陡然变得热烈起来。

    陶思清不知道自己被邬亦汶喂了多少酒,感觉连一杯都没有,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晕乎,也许并不是因为酒吧,她想。

    此时她没有理智,只想沉沦。

    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在床事上是矜持而克制的,而这些自控再遇上邬亦汶以后已经全面瓦解。

    她回家的时候洗了澡换了衣服,此刻穿着一条连衣裙。此刻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他一拉到底,宽宽大大的裙子直接滑落到腰际,整个肩膀和胸都暴露在空气中。

    她呼吸有一点点急促,包裹在酒红色胸衣中雪白的rufang似乎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伸出手指一勾,薄薄的蕾丝根本无法遮挡那一双呼之欲出的乳。唔,像奶油顶上缀着树莓。

    他低头舔舐,舌尖在那粉色浆果上打圈,啜吸,听到她心跳的声音,她伸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里。

    “唔”她被他舔得有些动情,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身子。

    他伸手从她腰际把要脱不脱的裙子整条扯下来扔在地上,就看到她穿着的长袜。

    同样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配黑色吊袜带,黑色的长袜泛着一点点银光。

    他定定地看了几秒钟,看得她脸颊上的红晕更盛。

    “今天真好看。”他去吻她的唇,一只扶在她腰际的手直接拨开薄薄的蕾丝布料伸向她的腿心——那里流出的爱液已经有些泛滥了。

    他的手指仅仅在xue口稍稍停留,就能感觉到那轻颤着的花xue像有思想般在小口小口地吞吐着自己的指尖。他一根中指稍稍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那xue道中的软rou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

    “嗯”她哼的声音很低,却很好听,他的手指被她的xuerou缠住,小幅抽插的时候升甚至可以听到隐约的水声。

    他扯掉她的内裤和长袜,她一双手抖着去解他的腰带,裤子落地,他下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弹进她的手心里,烫得她几乎要握不住。

    “嗯,你都那么硬唔”她被他的手指cao着,xue道里牵引全身的敏感点被他一下一下地磨。大概是有几天没做,身体分外敏感,她觉得全身的温度都往小腹钻去,手脚蓦地变得冰凉,而被他碾着的那一点则像被点燃了一般要融化。

    她的手轻一下重一下毫无规律地撸着他的roubang,间或一个哆嗦,她狠狠地吸气,像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不够用似的。

    他知道她要到了,手下动作遍不再收着,在快速的抽插中她一下子xiele身子,整个人颤抖着软在他怀里,体内汹涌而出的爱液滴在她两腿大开坐着的工作台上,顺着邬亦汶紧贴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唔你今年怎么这么”她的话变得零碎颠倒,唇又被他一口含住。

    因为怕她会冷,他一早将房间内的温度调高了一点,而此刻两人吻到冒火,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也异常燥热。

    邬亦汶感觉到鼻子里一股暖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滴鼻血滴在她锁骨上的时候他慌慌张张地捏住鼻子。陶思清感到有一滴什么液体滴在自己身上,再看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先坐下。”她一下子变换了角色,从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妖精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桃子妈,哪怕身上一丝不挂,也显得无比圣洁。

    邬亦汶没想到自己会和陶思清cao出血,更没料到的是出血的那个人居然是自己!

    他在心里暗骂了句cao!然后颓然倒在沙发上,任陶思清一双冰冷的指尖捏着自己的鼻子。

    “室温太高了是不是?”偏她还无比温柔体贴地询问,“你最近太累了,休息太少,冬天本来就干燥,更容易流鼻血。之前给你的软膏是不是没有一直用?”

    她絮絮地温柔地问着,她坐在他身侧,因为帮他止血,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他,而他的二弟还在腿间毫无遮挡大剌剌地翘着。

    他伸手扯了张纸帮她擦拭身上那滴鼻血:“冷吗?”

    “我不冷。”

    可他还是执意将沙发上的毯子披在了她肩头。

    鼻血很快止住,可那事儿,停下来再继续就有些不对味儿。

    她下面可能都干了。

    他一脸丧气地看着她:“对不起,我”

    她却跨坐在他身上,用一个热烈的吻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封在嘴里。

    她的舌头主动地去勾引他,一条散发着奶香,灵活而甜美的舌头居然毫不客气地将他口腔中每一处都扫荡了一遍。

    “清儿”他舔舐着她的下唇,吮吸她的舌头,一直没有偃旗息鼓的rou刃抵在她柔软的小腹。

    她用两片湿润的yinchun蹭着柱身,他甚至能感觉xue口的收缩和阴蒂的慢慢挺立。

    她微皱着眉,抓住他一只手腕放在自己的乳上:“摸摸我好不好?”

    他依言揉她的乳,两只手指搓了两下粉色的乳尖,那一颗小玩意立刻颤巍巍地变硬了。

    “嗯”她先给他戴上套子,然后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扶着他的坚硬小心翼翼地往下坐。

    她的xue儿又湿又暖,他在进入的瞬间忍不住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陶思清一些艰难地将他的rou刃吞进一半,就觉得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她往上抬了抬屁股,像要将已经吞进去的退出来些许,而身下的男人怎能容忍她这么做,他捏住她的腰向下按,而自己也用力一挺身。

    噗的一声,陶思清跌坐在他腰际,哼哼了一声,就被他一把按住大cao大干了起来。

    男人沉默又卖力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陶思清敏感的乳尖在与男人胸膛的厮磨中变得更坚硬挺立,她熟悉的那种感觉从下身迅速地席卷全身:“别太快了我又要到了”

    话音未落,她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邬亦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xue道里的软rou一阵疯狂地收缩吮吸,差点让他就这么缴械。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她那儿因为被满满地撑开,变得极薄,他肚腹处满是两人体液形成的泡沫,在月光下发亮。

    她见他低头,也向下看去,这一看让她本就因高潮而绯红的脸颊更发烫。

    “别看”她小声说。

    “我早就说了,很好看,我喜欢。”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长发因为汗湿额头脸颊和脖颈上,他伸手将她的头发理到耳后,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重重的一下顶到她差点尖叫出声。

    “太太深了别唔”她被他撞得溃不成军,神志涣散,连句子都说不连贯,而她的手死死抱住她的腰,脚趾头却因极度的快感而全蜷起,“邬亦汶哼别啊我不行了”

    她胡乱地说着自己可能都不明白的话,很快就又被身上的男人带入了下一波高潮中。

    陶思清简直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身体里那根又烫又硬如铁杵般的东西才喷射出灼热,渐渐偃旗息鼓。

    男人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被cao坏了,陷在沙发里一下也不想动。

    邬亦汶起身去扔套,陶思清才从汹涌的情潮里抽出些许,看了一眼四周。

    刚才忙着zuoai没有注意,她躺着的沙发对面是一整墙的玻璃展示柜,大概是预留的,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无,因此这玻璃门在月光下亮的惊人,反射出躺在沙发上的自己——一丝不挂、两腿大张、头发散乱,甚至腿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xue口都能隐约窥见。

    她又看一眼自己的脸——眼神迷离,两片唇微张——AV里的女优也就是如此了吧,被欲望被身体控制,尽情享受着性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她怔怔地看着,手指在身下摸到一片潮湿,她又抬手借着月光看着那指尖的晶莹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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