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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昭面对这些高谈阔论的男人没有丝毫慌张,神色淡淡的问李宁姜,“你欠债了,欠了多少,怎么欠的?” 李宁姜眉头一簇,扬手就把手里的碗连带里面的残羹摔在了曲昭脸上,“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我不管你以前在外面事怎么样的,来了我李家村,你就必须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温良恭俭让,要对我言听计从!” 曲昭鬓角给割破一道口子,血珠涌了出来,她淡笑一声,“你们不是李宁姜一个人欠债,而是集体背债,说明这事儿还会成瘾,黄赌毒至少得沾一个。你若是不改好,李信月的屋宅卖掉又怎么样?抢来据为己有的车马卖掉又怎么样?整日游手好闲的,没有正经营生和收入,日后还是要一直靠着□□.烧杀人来换取金钱。 要不jiejie给你一个建议吧,没事干就先把家里的粪抬了,你算个什么小鸡崽子,在jiejie面前耀武扬威。” 第46章 成衣铺11 我就看看,保证不。…… 石桌上的喧闹慢慢消散, 有一个男人紧张的说道,“不对啊宁姜哥, 她一个外来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把李信月的屋宅卖掉?” 嘭!李宁姜把酒坛子砸碎了,手里攥着锋利的瓷瓦碎片,疾步上前,抵在曲昭脖颈处,面容狰狞道,“我不管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来追债的,还是来查案的, 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不会杀你,但你必须得留下来给我生儿育子!” 凉沁锐利的瓷瓦碎片迅速划破了一块皮rou, 刺痛感和鲜血同时蹦出, 曲昭眼神暗了暗, 这么多年, 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把锐利的武器抵到她的要害之处,都怪宗仁这破主意, 回去势必得好好惩罚他。 曲昭咯哒咯哒转动两下骨头, 反手挣脱了将她捆在老树上的绳结,麻绳是最简单的麻花结, 未免也太小瞧她曲昭小将军,捆她至少得用正儿八经的金刚结。 只是曲昭并未声张,人在暴怒的时候, 理智克制全无,最容易撬开掩藏在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进一步问出这个罪犯村的秘密,“你之前说,你母亲是生你时难产,可我听着你们刚刚酒后议论,明明是她跑了啊?她为什么要跑啊?是你们对她不好吗?” 李宁姜一拳头砸像曲昭脸庞,砸在她身后的老树皮上,而后他又掰过曲昭的下颌,强迫她看向他,满脸阴鸷,“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女人,总是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很能耐,那实际上是我们让你们的,知道吗?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夫为妻纲,不听话的女人都该死。” 曲昭波澜不惊的眨了下眼皮,“所以她怎么不听话了?” 李宁姜或许觉得这是一个立规矩的时机,便敲打曲昭道,“在我们村里,男人是要出去干活的,村子里的活都归女人干。当然,在你给我生下儿子以前,我也不忍心你下地,你就负责先把我家打理干净,照顾好我的小孩就行。 那些不听话的女人,都是因为自私自利才罔顾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非要跑到外面浪荡。如果你动了这个心思,我把你腿打断知道吗?” 曲昭鄙夷的瞥了李宁姜一眼,欠了一屁股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外出干活,外出□□就有他的份。 所以上至李老头子,下至李宁姜,他们的媳妇和母亲,都是趁着在田地里干活,男人悠哉的时候,集体跑的。李信月的母亲那时候没有带走她,她成了一个弃女,她的赖盖的婚姻应该是李老头子和赖盖的银钱买卖,她是蛰伏多年后跑到了城里面安居,以为自己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 是李宁姜和李俊良找到了她。 曲昭想起她尸体下身流出的精.液,这才是罔顾人伦道德,这个村子里没有一个男人是无辜的。 至此,案情真相大白。 曲昭阂眼缓缓的吁了口气,一副认命的表情,垂着头问,“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何欠债、欠了多少、还有没有可能还上吧?” 李宁姜不耐烦道,“男人的事你别管!” 曲昭垂眸看着这个矮他一头的男人,若是因为情.色,留恋窑子,凶杀案现场李信月下.体的精.液不可能如此浓重且多;若是因为染毒,市面上流通的各种五石散神仙散等长久服食都会造成面色发黑皮肤腐烂,宛如行尸走rou,李家村里的老人皮肤上虽然有年老而产生的斑,但是绝对是没有任何因为染毒产生的腐烂痕迹,而李宁姜的下眼青灰和身体瘦弱应当是作息日夜颠倒和进食有上顿没下顿产生的,所以便只剩一种可能,“赌博?” 李宁姜的拳头顿时就朝曲昭凿了过去,“女人就是不打不听话,老子非得给你打服帖了,你还敢揣度老子!” 只是这一拳头并没有机会到曲昭脸上。 曲昭伸手按住他,游刃有余的拧了一下他的腕骨,“李宁姜,拳头不是这样握的,你要把拇指压进掌心里,用中指的指骨来打人,这样才狠。” 曲昭收紧拳头,一下砸在李宁姜的鼻骨上。 霎时间,李宁姜痛苦的倒在地上,鲜血一滴滴落在黄土地上,“女人要造反了!你们快点给我上啊!” 曲昭轻笑一声,眯眼看向远处畏缩在一块的男人们,“女人要造反了,你们来和我打一架吗?” rou眼可见,这些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出来,其中有人更是抓了个女人挡在自己前面。 李宁姜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鳖孙子,十几个一起上,怎么可能打不过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