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为了铺垫效果
这进去危险吧，出来更危险。 所有人看到我，都像是看到了投进老虎窝的小白兔，虎视眈眈，那种目光看的我，浑身不舒服，“我，我说了，我不做证人，我说不好。”我谦虚的说道，其实这句话，是为了说给聂风和小个子听的，免得两个人不安心，到时候出了事情，全都怀疑到我的头上。 虽然如此，聂风还是不太放心。将我拉到一边，询问道：“就这么出来啦？”眼中满是质疑， 我点点头：“嗯，就这么出来了。”我一点儿没带犹豫的，行得正坐的直，即使聂风在怀疑，但是我没说就是没说。 “都说了什么？”聂风像是在审问什么。 我盯了一眼聂风：“师兄，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你现在这么神经紧绷的，没被警察发现，倒是要被关师兄看出来。”我用眼神瞄了一眼关师兄的方向，聂风顺着看了过去。 关师兄从我被聂风拉过去的时候，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观察，聂风这么一回头，吓得关师兄也收了回去。 “他呀。他不会说的。”聂风看起来非常自信，似乎对于关师兄这么可疑的行迹都没有一丝怀疑。 “ 别说是怀疑了，即使他看见了。他也不会说出去的。”聂风又强调了一遍。 难道就因为这两人是认识时间较长的师兄弟，就这么互相信任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我看不懂两人的关系。 “好吧，你没说就好。小师弟你这个人呢，既然你说没说，那我也暂且信你吧。”这会儿，聂风又开始跟我套近乎了。 李警官出来，带着法医、痕迹检查员进去了。顺便也把我叫到一旁，“我也不为难你，你呢，也不用做什么证人了，你就帮我挨个将你的师兄们叫进来，既然都主动要顶上这个‘犯罪嫌疑人’的头衔了，那我也不能辜负了人家的期望，让他们好好的来回答回答这案发地经过。”李警官认真的讲着，听起来不错，既能让我知道每个师兄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我又不用参与其中，一举两得。 “好吧，那你既然这样说，我就暂且答应你吧。”我点点头应和道。 李警官问道：“先把你们这儿管事的师兄叫来吧，我先问问。” 管事的？这个师兄之间，那可不一定是有什么管事不管事这一说，只是那些师兄各自有各自的小组织罢了。这真让我找一个管事的，好该得罪人的，我想了想回答师兄道：“不然这样，我就挨个把大师兄、二师兄…..叫来吧。” 李警官看着我，估计也是觉得我怕惹事，点点头答应了。 第一个接受审讯的是大师兄。大师兄这个人，相比于聂风和小个子，我更陌生一点，只是在厕所听到了他和小个子的谈话，猜测了一下他估计是一个参与了当年二师兄案子的人。所以具体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李警官照例询问道：“这个死者，是什么人？”这应该是每个审讯目击证人的通用词吧，对于死者身份的描述，可以大致推测死者与嫌疑人之间的关系。 大师兄真准备回答，但是碍于我这么眼睁睁的盯着他，有些别扭，我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去到了旁边的法医面前，观察法医的研究情况。 “死者姓周，是师傅的一个旧相识，是曾经师傅手下的一个喽啰，后来不知道怎么发家了，就和师傅分道扬镳了，但是这两人之间的似乎关系不好，在今天师傅的拜师宴上，还起了冲突，我跟他不熟悉，只是通过师傅的关系，才知道这个人。”大师兄诚恳的描述着，这些词听起来应该是事先预练习过的话，听起来一气呵成，没有毛病。 不过也只有我知道，这个大师兄恐怕和胖子的关系，比师傅和胖子的关系，更加近一些。 李警官详细的记录着，又接着问道：“案发地时候，你在做什么？” 大师兄人就没有犹豫一下：“我正在师傅的酒席上喝酒，所有人都可以作证。”这句证词依然完美，不过看似完美，实则有一个巨大的弊病，就是一直强调着自己“所有人可以作证。”似乎听上去，想要急于摆脱嫌疑， 不知道李警官有没有怀疑，他继续问道：“你认为犯罪嫌疑人是谁？”李警官居然不按套路出牌，本应该时间、地点、人物具体详细问，这次居然直接问人家嫌疑人，这倒是让我有点儿蒙蔽了。 大师兄也惊讶了，“啊？嫌疑人？”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嗯，嫌疑人是谁？”李警官又强调了一次。 大师兄想了想，估计他之前想好的那些“台词”全都用不上了，而这一句，却又不知道怎么接，犹豫了片刻后，他回答道：“可能是黑龙会吧，那尸体头上有标志。毕竟黑龙帮杀人都是很张扬的。” 这个回答没有片刻新意，估计回答是“黑龙会”的人，李警官都会纳入嫌疑人列表了吧。他点点头，“嗯。” “还有，冯仁华吧。”大师兄停顿了一下，有说出来一个人的名字。 冯仁华，这不是小个子师兄吗！？他们派他来杀人，怎么会现在又把它出卖啦？这是玩的哪一招啊。 李警官对于这个答案，觉得颇为新奇，“冯仁华是谁？”李警官立刻察觉到了案件的巨大进展。 大师兄面不改色心不跳，卖者自己的队友，居然一点儿犹豫都没有：“是我们的九师弟，我觉得他很值得怀疑，因为她今天和胖子起了冲突，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而且这个人心浮气躁，看起来就像是谁欠她钱一样，所以我觉得按他的个性，应该是报复的杀了胖子。”他的语气像是在回忆小个子师兄的表情。 原来，这家伙不是在卖小个子师兄，而是在帮他摆脱嫌疑，想到小个子今天这么紧张，尤其是警察来了以后，更是反常，为了避免他的异常，在警察拷问的环节受到质疑，就先让大师兄来做一个铺垫，也算是给李警官心理上来一个缓冲，这真是一剂高招啊。 不知道李警官有没有完全相信，他只是看着大师兄，又强调了一遍：“哦？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