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不败传说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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栅川中学，风斩冰华混在周围聚集起来的围观群众当中，默默地看着善后工作的进展。 见佐天泪子已经苏醒，并且和朋友们汇合之后，风斩冰华放心地笑了起来。 然后，她的身体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晕，没有引起周围路人的注意，就这么凭空消失在原地。 ——又来到这里了…… 风斩冰华无力地叹息一声。这个仿佛是世界背面的地方，她可以看到现实世界的一切，但是其他人却无法感知她的存在。 虽说已经有所自觉，但是风斩冰华依旧无法控制这种切换。 不知道下一次回到现实世界会在什么时候…… 风斩冰华转身离开，在人群边缘，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凌星夜——在昨天的事件当中大活跃的男生。 时刻拎着硕大旅行包的形象在人群中分外显眼。 凌星夜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也发现了栅川中学的异常。因为正好顺路，所以跟着警车一起过来。 结果到了之后，发现事件已经结束，现场只留下一片废墟。 而且警卫部队已经接管了这片区域，所以凌星夜在一旁观望片刻之后，便选择离去。 毕竟，他现在也是很忙的，实在没有闲心去管其他事件。 一路上，一直悄悄跟踪凌星夜的莉莉也随之离开。 一开始，莉莉只是因为一时好奇才跟在凌星夜身后。 但是离开学校后不久，花二十一便解除了光学隐形，一行九人部显露出来。 莉莉这才惊讶地发现，跟在凌星夜身边的八个女人，竟然部都一模一样！ 接下来，也就不难猜出她们克隆人的身份了。 对于克隆人的出现，莉莉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想法。毕竟相关技术本身都是成熟的，唯一限制克隆人产生的，其实是道德和伦理方面的因素。 但是，得知这一点后，远在纽约的教授却强烈要求莉莉继续跟踪。 因为哪怕在以科技著称的学园都市，克隆人也是“禁忌”一类的技术。 换言之，这些克隆人的存在，是隐藏在学园都市黑暗当中秘密。 感觉挖到了竞争对手的劲爆黑材料，教授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只可惜，莉莉只是一个学生，并没有受过专业的跟踪训练。为了不被发现，她只能在距离较远的地方跟着。 结果跟着跟着，莉莉才突然发现，凌星夜不知何时竟然和那几个克隆人分开了…… 无奈之下，莉莉只能继续跟着凌星夜。 不过幸运的是，克隆人那边似乎也派了一个人跟踪凌星夜——同为跟踪者，并且离得更远的莉莉发现了花七十二的踪迹。 于是她继续跟上。 围观人群的另一个方向，乌鲁夫特背着他的大十字架默默离去。 “这座城市果然是个异常、不正义的地方。战斗，袭击事件层出不穷……”乌鲁夫特抬手握住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吊坠，“主啊，此地的不义，就由我来惩戒与纠正。” 一边远离栅川中学，乌鲁夫特一边戴上一副宽大的墨镜。 在他的视线当中，墨镜镜片投射出虚拟屏幕，大量的文字和数据信息倾泻而下。 作为少数几个能够熟练使用高科技甚至黑科技产品的“惩罚者”，所以乌鲁夫特才会被派来学园都市。 “嗯？”乌鲁夫特的脚步不禁一顿。 虚拟屏幕中的一份情报，与透过镜片所看到的那道身影高度重合。 “莉莉梅扎斯，来自美国的人造人……” 不需要更多的其他理由，仅仅“人造人”一项，就足以作为乌鲁夫特发起“惩罚”的理由。 “不过，要避免误伤普通人。”乌鲁夫特看了看周围熙熙攘攘的行人，选择默默地跟上。 …… 一方通行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因为睡眠不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仰头灌咖啡。 昨夜的战斗当中，由于受伤而失血过多，令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惨淡。 但是仅从现在的外表上看，除了额头缠着一圈纱布之外，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丝毫受伤的迹象。 凭借着“矢量cao作”这一强悍能力，哪怕失血过半，一方通行依旧能够保证身各处，包括大脑的供血需求。 ——只要稍微加快一点血流速度就可以了。 所以他并没有听从医生的建议，住院静养。 和往常一样，一方通行堂而皇之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然后又去了常去的便利超市买咖啡和食物。 在这一路上，他遭到了九次不同团伙的袭击。 ——看来，我被打败的消息已经传播开来了啊。 一方通行有些无聊地看着包围自己的人群。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败的神话被打破之后，那些投机取巧，喜欢耍小聪明的家伙就会纷至沓来。 “战胜一方通行”的荣誉，在一些人眼中意外得有含金量。 “真是的，到头来，本大爷辛苦了那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一方通行自言自语道，脑海中先后浮现出凌星夜和花的面孔。 包围了一方通行的小团伙一起冲了上来。 对此，一方通行只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却看也不曾看他们一眼。 下一刻，袭击者们便部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到墙上，或者直接摔落在地。 似乎有人使用了超能力，但是一方通行完没有注意到。 “不可能！”倒地哀嚎的人们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根据情报，他应该受伤了！怎么还这么……” “杂碎就是杂碎！”一方通行啐了一口，“本大爷受伤了，并不代表你们就变强了啊。” 依旧没有正眼看他们一眼，一方通行不疾不徐地走远了。 若是换做以往时候，他肯定是张狂地大笑着，蹂躏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实力和恐怖。 但是现在，一方通行却没有那份心思。 比起那些对自己毫无威胁，连空气都不如的废物，还是想一想真正的强者比较有意义。 一方通行承认失败，但绝不接受失败。 从今天凌晨时分，和凌星夜分开之后开始，一方通行就在脑中不停地复盘晚上的战斗。 尤其是跟那些复制人的战斗。 一方通行要找出自己被压制，直至落败的原因。 然后，去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