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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本欲进房来为贾琅端杯茶的花红:...... 奇怪,这屋子的门怎么打不开? 她推了又推,还是一点也推不开。门后竟像是有千钧之力,轻轻松松将她那一点力道化为乌有。无可奈何的花红叉着腰高声问:“这是哪个小蹄子将三爷的门作弄坏了?” 一众丫鬟都茫然摇头,挨个表示,她们已有许久许久都未能靠近过这个屋子了。 “这就奇了,”花红笑道,“难不成还是有鬼?” 【鬼没有,将我们的网断了的神仙倒是有一个。】 【不接受围观吗?那位真的不接受围观吗?真的好想去围观啊!一点声响不发也不行吗?】 【......死了这条心吧,嫦娥。这根本不可能啊。】 门外这番动静倒是让正沉浸其中的贾琅听到了,他羞臊的不行,忙去推开身上的人:“花红找我呢,晚上再——” “不行。” 白衣的神仙先一步锁住了他的双手,轻声笑道,“阿柒,我怎可能再等得了那许久。” 他从袖中掏出了什么,却拿纤长的手指在少年手腕处和足部暧、昧地滑过,刻意地在某些地方停了一停。他绕着圈,手指上有一点盈盈的白光,弄的贾琅再说不出其它话,只得张开口一个劲儿地使劲喘息。 水溶抚弄了他一会儿,却将手中白光一收,顿时现出几条细细的金链子来,牢牢地扣在少年白的近乎半透明的皮肤上,硬生生多了几分旖旎的意味。手上的链子慢慢往上缩短,最终将两条纤细的手臂吊在了头顶,怀中人美好的风景也被迫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眼前,眉眼都染上了一片潮红,艳色的唇舌无力地张着。看的水溶眉目都含了笑意,毫不犹豫将心上人拉入了激情的漩涡。 这几日,贾琅除了上朝,几乎不曾从他自己的房中出来过。落在张氏眼中,便免不得生了些担忧,将花红唤过来仔细问道:“琅儿可是有何事,还是心情不好?这几日也不出门,在家中做什么呢?” 花红却也不是很清楚,然而有一点,她是知道的。忙道:“之前三爷说,要写一个什么要紧的折子,只怕是在忙这事吧。” 她哪里知晓,那封折子三日前就已经被写好,躺在那荷塘月色的一方徽墨下静静地发霉了。她家三爷,这几日根本连床都没怎么下,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无,一日三餐都在床上解决的。 这日好不容易起了身,贾琅一面揉着腰,一面趴伏在书案上练字。写着写着,只觉得腰臀处隐隐作痛,不由得又瞪了那个色神仙一眼。 “你这日,可胡闹的够了?” 一身银白锦袍的青年正气定神闲地喝茶,神色很是欣悦,面色也好的很。听了这话,倒是诧异地抬头向他看来,道:“阿柒,这如何能算得上是胡闹?” “如何算不上?”贾琅扑上去咬他,“你倒是容光焕发了,我连床都没法下......” 水溶伸手,将他一把接了个满怀。双手却自然其然顺着他腰部纤细的弧度向下蔓延去,在rou呼呼的地方好好摸了一把。 这般没脸没皮......贾琅几乎要被他惊呆了,半晌后方反应过来,气势汹汹拽着他的领子逼问:“这是谁教与你的?快些说,是谁?” 被他拽住领子的青年神情无辜的很,墨玉一样的眸子里全然都是不解,微微歪着头,似乎在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贾琅心中细细思索一番,阴沉沉看向了弹幕。 弹幕那头的嫦娥身体猛地一缩。 【我我我,我只是提供了些教材罢了,不能算什么错吧......】 贾琅瞪着那一行弹幕,忽的抿唇一笑。这一笑如春花初绽,又如朝阳新生,可远在广寒宫的嫦娥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怯怯地把自己藏在了那一棵桂花树后。 简直没有仙权,她挥着小手绢泪眼朦胧地想。 什么时候,普及话本也成为必须要打压的活动之一了? 又过了两日,张家却有好消息传来,说是嫁入张家的二少奶奶已然有了两月的身孕。这消息一出,张氏很是为迎春欢喜,忙带了几个擅长照料人的老嬷嬷,兴冲冲带着满车的礼物回娘家去了。 她既不在,牛婉便暂时接了管家之职,日日管理查办,倒也颇有些章法。贾母看了,也觉得行事很是妥当,因此倒生了将管家之权全交予牛婉的念头。 且不说这些,贾府中尚有一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全心神戒备提防着。不是别个,正是贾家大房嫡子贾琏。 贾琏几日前便于市井中闻听,说是北静王水溶扶父灵柩回乡,这几日只怕是要回来了。因而,他早早地便命人预备着,让贾琅院子里的小丫鬟们都提起一十二个心眼子,若是北静王屈尊前来,务必去报与他知道。 于是当水溶满心欢喜带了马车来接小贾琅出去踏青时,便见一雄赳赳气昂昂大舅子堵于门前,阴沉沉笑道:“北静王,可是需要邀人一同去踏青?只可惜家弟这几日身子不爽,北静王还是另邀他人吧。” 水溶昨日刚见过贾琅,对方面色红润,除了略腰酸背痛再无一点问题,身子骨也好的很,哪来的身子不爽一说?他蹙了眉,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如此,倒是我来的不爽了。” 于是扭头便打道回府,倒将贾琏看的一愣一愣的。一边不敢相信这人如此容易便放弃,一边又颇觉着恨铁不成钢——这样便打消了念头,这王爷显然是未曾将小琅完全放于心上的。只是自家那个上赶着非要把自己献上去给人吃,拦也拦不住,颇为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