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敌国使臣
旦日,夜华国晨光熹微,街边的摊贩早已搭好了摊位在街边一声声吆喝着。这一日注定是另叶云尧应接不暇的日子。 府邸上,一大早便有靖南王身边的太监前来造访,这太监一脸谄媚似的对叶云尧与苏笑笑道“奴才参见大皇子,大皇子妃。今日前来,老奴是奉了靖南王之令,敌国大使已然抵达,靖南王在皇宫举办宴会,请大皇子与娘娘定要参加。”说完,冲着叶云尧点点头,便离去了。 他只管吩咐下自家主子所交代的事情,至于这大皇子与大皇子妃去是不去,便不关他的事儿了。 叶云尧一听敌国大使前来,在太监走后便眉头紧锁。这敌国大使这时候到达,他不信这是巧合。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猫腻! 苏笑笑看着那太监远去的身影摇摇头,果然这太监一来,便没有什么好事。一转头,便看见自家夫君一脸愁容的站在原地,她一眼方看出他在担心什么。出言安慰道“夫君不必忧虑,这敌国大使来此究竟意欲何为,待到宴会一见方可知会。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是这么说,苏笑笑根本不信叶逸景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动手。 若是他不动手,眼下除了那敌国大使的来意,其他的,也不足挂齿。叶云尧听了自家娘子的一席话,觉得甚是有理,如此便回到书房继续与人商议事情去了。若是今日他与苏笑笑不能全身而退,他叶逸景也别想讨到便宜! 是夜,夜华国百姓家中早已是万家灯火,皇宫之中也是一片灯火阑珊。只不过这良宵好景中,却暗藏着巨大的阴谋与杀机。 叶云尧领着苏笑笑两人一路由府邸前往皇宫而去,马车到达皇宫门口时,苏笑笑在叶云尧的搀扶下,落了地。宫门外,两人对视一眼,便彼此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叶云尧的大手攥紧了她的手背,似在安慰,道“不怕,有为夫在,定会护你周全。” 苏笑笑满足的点点头,她信他,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就算拼了命也定会护她一世周全。只是,相比较被男人保护,她更加喜欢并肩作战! 两人一路朝皇宫之中举办宴会的宫殿走去,在半路上,却碰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位琴瑟和鸣,想必便是这夜华国鼎鼎有名的大皇子叶云尧,与大皇子妃苏笑笑了吧?这厢有礼了。”这人语气表面谦逊,这话里却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不由得,两人同时看了那人一眼,并不打算搭理此人,面无表情的在那人面前走过。能够轻易认出他们夫妻身份的人,此人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想到这儿,二人皆是谨慎了不少。 “二位不与我大声招呼便走,难道这便是你夜华国的待客之道?今日本时臣可真是见识了。”那人看苏笑笑与叶云尧便要扬长而去时,出言阻拦道。他这话一出,倒是暴露了他乃敌国大使的身份。 叶云尧听了这话,脑海中快速的运转着,觉得此时还不是与敌国撕破脸之时,再转头,脸颊上早已挂上一抹笑容。只是这抹笑容是皮笑rou不笑,看那使臣一眼,道“想必这便是前来我国的使臣了。叶云尧携妻子见过使臣大人。” 谁知,那敌国使臣直接无视了叶云尧的话,一双眼睛暗中盯着苏笑笑看。听见他的话,又反应过来,说道“啧啧啧,夜华国大皇子的皇子妃当真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难怪大皇子的后宫之中没有一位妾呢。” 苏笑笑听了此话,凌厉的眼神扫向他,内心更加确定怕是此次这敌国大使来此,目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叶云尧自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这话里有话无非便是想要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罢了。 “我夜华国与尔国向来是水火不容,不知此次贵国使臣到访意欲何为?”叶云尧直接出言对那敌国使臣发难道。 叶云尧这话中,讽刺意味明显,若是换做脾气不好的武将怕是早就撂挑子而去。 敌国大使不曾想到这夜华国大皇子是个毒舌之人,不由得出言反击了一句,说道“那么大皇子认为本使臣此次前来是为何呢?”说完,眼神还不由自主的扫了一下苏笑笑,似在暗示。 “云尧愚钝,自是不知使臣来我国是为了何事,天色不早了想必宴会便要开始,我二人先走一步。”叶云尧试图用宴会来转移那敌国使臣的注意力,故意将“宴会”二字,咬的极其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拉着苏笑笑走了。 “大皇子,大皇子妃到!” 随着宫殿外太监的一声通报,众人皆是朝宫殿门外看去。素闻着大皇子妃倾国倾城,有些不怎么前来参加宴会的人便极为好奇。今日或许便可让这些人一饱眼福。 叶云尧拉着苏笑笑与那靖南王行了礼后,便拉着苏笑笑入座,期间这两人表现的恩爱无边。这让一些大臣好生羡慕。殊不知,那敌国使臣便是敌国那位皇帝假扮的。 看着自己惦记的人,被人拉着好似恩爱,内心不难受那是假的,只是这毕竟不是他的国家,强抢是绝对不可行的。他也只得强忍着,看叶云尧与苏笑笑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内心一次一次激励自己,定要得到这个小美人。 到时候,看那叶云尧还如何猖狂的起来! 若是别人得知他的心思,怕是要嘲笑他痴心妄想。 “大皇子当真是娶得一位貌美如花的贤内助,看你二人如此恩爱,当真是折煞旁人。我敬二位一杯。”叶逸景还不曾与叶云尧说话,这敌国所谓的使臣便端起酒杯,自顾自的跑到叶云尧与苏笑笑身边敬酒去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云尧与苏笑笑隐藏了内心的心思,乐呵呵的接受了那人的敬酒。 待那使臣回到座位上,叶逸景趁机便开口问道“最近自然灾害频繁,边疆不稳,国库紧张。不知贤侄可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