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求情
“怎么会这样?” 秦老眉头深锁喃喃道。 “秦老,您还愣住干什么?快救救我儿子啊。” 付安明紧抓着秦老的手,有些慌了神道。 “你别急,你别急,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明明病情还算稳定,怎么会突然这样?不应该啊。” 秦老有些不解的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付安明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子搞的鬼!” “什么?你说清楚点?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付先生,我再重申一遍,作为医生我需要知道关于病人的任何细节。” 秦老严肃道。 “秦老,之前有个混小子拿针在我儿子身上扎了几下,是不是我儿子的病情恶化,和他有关系?” 一旁的妇人忍不住说道。 “拿针扎了几下?” 秦老脸色一怔,突然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 “白白净净的,看起来二十出头,我见小子行事诡异,就喊人把他抓了起来,现在就在通道口的休息区。” 付安明说道。 秦老闻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人影,不由分说抓起付安明的手往休息区走去。 与此同时。 宁轩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司机等人则皱着眉头议论着什么,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 本来这事就不关他的责任,但倒霉的是对方是大有来历的,自己惹不起,他已经做好了把车子给卖掉用以赔偿的准备了。 “小子!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这时,付安明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双眼充满了怒火,恨不得冲到宁轩面前生撕了他。 宁轩循着声音往来,当目光看到秦老时,顿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我儿子要是活不了!你别想好过!” 妇人没有付安明那般沉得住气,眼看着就要冲上来。 就在这时,秦老的目光和宁轩敢对视上,顿时脸色一惊,顿时五步并做三步冲上前来拦住了妇人。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下,秦老对着宁轩躬身喊道:“宁小友,原来是你啊。” “秦老,您也认识他?” 付安明脸色一怔。 秦老点了点头,苦笑道:“这件事应该是个误会,我明白了为什么你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送到医院时居然病情还能稳定,恐怕这都是宁先生的功劳了。” “秦老,您没搞错吧?这小子只是拿针在我儿子身上胡乱扎了几下,怎么可能是他的功劳?” 付安明夫妇一脸愕然,脑子有些回不过神来。 “宁小友的医术在我之上啊,你们可知道前阵子有个白血病人奇迹般痊愈的事?” 秦老见两人不信,话锋一转问道。 “当然知道,这件事可是当时头条新闻,据说一个很厉害的神医给治好的。” “秦老您就别卖关子了,我们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秦老见此也不多废话,指着宁轩道:“他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神医。” “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变化极其精彩。 对于秦老的话,当然没人敢质疑,可从秦老口中得知,这个神医就在他们眼前时,付安明夫妇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他…他是神医?” 付安明俩脸色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很快,付安明缓过神来,立刻挤出一丝笑容走到宁轩面前说道:“宁先生,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不要见怪,希望您能出手救救我儿子。” “抱歉,不救。” 宁轩冷声道。 他也是有脾气的,想让他挥之即来弃之即去?这个世界上貌似没有人可以办得到。 付安明脸色有些尴尬,不动声色从怀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道:“宁先生,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着,他便将银行卡递到了宁轩面前,然而宁轩看都没有看一眼,摆了摆手道:“说了不救,就是不救。” 见宁轩软硬不吃,付安明脸色愈发难看了,他身旁妇人顿时没了耐心,立刻尖声喊道:“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市教育局的一把手!你今天要是见死不救,我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此言一出,宁轩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寒芒,蓦然盯住了妇人,妇人对视上宁轩冰冷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似面对一头嗜血猛兽,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 “啪!” 付安明猛地一巴掌抽在妇人脸上呵斥道:“闭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妇人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一脸委屈的望着付安明,顿时又哭又闹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也没过几天好日子,现在我们儿子都快死了,你还胳膊肘往外拐!我儿子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妇人的哭闹让整个二楼的医生护士都循着声望了过来,任凭付安明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秦老叹了口气,对着宁轩低声道:“宁先生,医者仁心,您还是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付安明也碘着脸上前求道:“宁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和孩子无关啊,求求您大发善心出手救救我儿子吧。” 宁轩沉默片刻,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罢了,既然碰上了,就帮你们一次。” 他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只是不喜欢付安明夫妇的装腔作势,不过细细想来,这件事也不该牵连到无辜的人。 见宁轩同意出手,妇人也停止了哭闹,和付安明一起恭恭敬敬的将宁轩送入了手术室内。 约莫半个小时后,宁轩从手术室内出来,付安明夫妇等不及就冲进去看他们儿子。 秦老拿到最新的检查报告,告知他们病人已经基本稳定,夫妇俩刚想找宁轩道谢,却发现宁轩早已经悄然离开。 …… 江陵医科大。 何玉琳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发着呆,这办公室本来是批给宁轩的,可宁轩三天两头都不见人影,不过想来也倒正常,毕竟宁轩的名气这般大,已经堪比省级的院士了。 想到同样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她却只是个小小的助教,不免心里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