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怎么解释?
现在看到郭铃,所有人都惊讶的发现,郭铃的实力已经看不透了,这只代表着一种可能,她已经超越了自己等人,达到了结丹期的修为。 这一次火羽门前来捉拿千面宗所有人,离子由见郭铃的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之中,郭铃的实力突飞猛进,已经从之前提到过的筑基期七层,达到了结丹期一层。 这是火云门的几位大佬,在丁义阳闭关的情况下,经过共同商议之后做的决定,在收服千面宗之前,那就是要先将郭铃的实力提高到结丹期,算是一种快速提高实力的证明。 正是如此,才耽误了一个月的时间,否则他们早就已经可以过来左辅岛,解救千面宗的人。 郭铃之前已经有了筑基七层的实力,想要提高到结丹期,还必须要跨过三个实力层次,这对于火羽门来说,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 首先是同意让郭铃学习她梦寐以求的九转玄功,在这之后有子真他们帮她将体内里所有的灵气,快速转化成了适合于九转玄功的新灵气层次,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自觉的由于灵气的变化,提升到了筑基期八层。 之后梁青又为她重新筑基,相当于帮她重新进行了一次筑基期的修炼,还为她灌输了一些真气,同时教导她如何将体内的真水、真火以及其他的元素进行融合,使她快速又顺利的突破到了结丹期,这才有了现在这些人看到的,已经达到了结丹期实力的郭铃, 她的实力在千面宗已经达到了长老的层次,之前她只不过是跟这些人同样的,门派中的弟子而已,这怎么能够不让这些人吃惊。 “你真的是郭铃吗,要知道你之前走的时候可是筑基期的六层,可是现在你……” 有一个跟郭铃关系相对比较好的女修士,此时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其实这是现在所有千面宗弟子心中的一个疑问,那就是他们面对着的这个郭铃,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吗? 对于那些大门派,完全有可能可以通过特殊的方式,用另外一个人来替代原有的郭铃。 “三个月之前,我临走的时候,你可是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如果说我被别人替代了,这些私密的记忆,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吧!鼻涕虫。”郭铃笑呵呵的说道。 被郭铃说哭哭啼啼的那个女孩,鼻涕虫是郭铃给她取的外号,知道的人不多,听到这话她自己倒是先有些不好意思了。 郭铃说的确实是实情,因为她跟郭铃的关系挺好的,所以才敢开口去问,三月之前她也是担心郭铃一去不回,所以才会哭泣。 既然能够说得出互相之间比较隐秘的东西,自然代表着她还是原来的那个郭铃,只是这让那些千面宗的弟子们更加困惑,为什么她的实力能够提高的这么快? 三个月的时间,实力提高了四个层次,直接进入结丹期,是这些弟子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以千面宗自己能够得到的极为微薄的资源,弟子们进入了筑基期之后,想要快速的突破是不可能的,几十年都不一定能提高一个层次。 甚至有可能会因为灵气的消散,又得不到及时的补充,实力还有所下降,所以郭铃的突破才似乎有些违背了他们的常识。 “现在你们更应该关心的问题,是你们自己的安全。”此时跟着郭铃来的另一个人开口了。 这开口说话的,就是之前因为不太擅长于谈判,所以跟着一起前来的子国,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千面宗的弟子们,由刚刚看到郭铃时的稍微放心,又继续变得惴惴不安,由此可见这子国还真的是有些不太会说话。 “诸位师兄弟,你们不要害怕,这位是火羽门的子国道长,他是有元婴期实力的前辈,这次把各位全部都带走,第一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还诸位一个自由。” “郭铃,你说还我们一个自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已经背叛门派,投靠到另外一个门派的麾下了?” 这是一个年纪相对比较大的弟子,只是实力上却只有筑基期,并不是很强,言语之中看得出此人对于门派还是非常忠诚的,在他的想法之中,郭铃能够实力提高这么快,自然是得到了背后那个势力的好处,很有可能代表着她已经叛变门派了。 “贾师兄,我并没有背叛门派,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让我去死我也不会,我这次是随着火羽门过来的,这个门派现在极为需要千面宗的力量。 到时候我们都投靠在火羽门麾下,能够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实力,同时对抗东海散修联盟,这些年我们在东海散修联盟的打压之下,慢慢的衰落,却又一直有些实力,难道说诸位师兄弟还一直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说到这些年过的日子,千面宗的诸位弟子面面相觑,他们都从互相的眼中,看出对方对这样生活的厌倦,没有人想过这样的日子,在散修联盟的麾下他们每天浑浑噩噩,说他们是修士在修行,还不如说更像是在过普通人的生活。 既然走上了修真的道路,每个修士都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修炼下去,而不是像普通人一样,每天混日子,在这样消磨时光之中,甚至有的人已经产生了厌倦,甚至要放弃修炼的想法。 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忽然告诉他们,我可以改变你们的生活,让你们重新进行正常的修炼,对于这些弟子们无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郭铃自己就是千面宗的人,非常清楚这些人心中的想法,和他们现在所处的精神状态,才能够如此的一针见血。 看到所有人都露出了一种对之前生活的厌恶,以及对未来的向往,她马上继续说道:“各位师兄弟,我真的没有投靠对方的门派。” “那你现在随着对方前来抓拿我们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