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教过的校草成了我的迷弟在线阅读 -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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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过去,对喻明枫摆摆手。

    喻明枫看到喻城的身影时,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嘴角也微微牵起,“小侄子,你没事吧?”

    喻城左手拿着削干净的苹果,两只手还缠着绷带,看向喻明枫的目光澄澈,“我就是手上有些擦伤,没什么事。”

    喻明枫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看着关着的房门,问道:“病房里,是你的朋友吗?”

    “嗯,他保护我受伤了。”喻城回答道。

    喻明枫察觉到了喻城的语气,看似平静,但是却有一些难懂的波澜。

    叔叔笑着点头,从兜里拿出一个银白色手机,“一定要注意安全。”喻明枫再三嘱咐着。

    喻城点点头。

    两人走进病房,宋敬水坐着倚在床头边,正低头玩着手机。

    门被推开,隔壁病房的男人看着喻城身后的男人看得呆了,一身优雅温柔的白色衬衣,扣子系在最顶上,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禁欲。

    “这位就是你朋友?”喻明枫看着眼前的宋敬水问道。

    听到声音,宋敬水这才懒懒地抬眸看了一眼。

    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喻城的叔叔,样貌倒是没怎么变,但是感觉身上的气质沉淀下来不少。

    宋敬水向喻明枫点了下头,示意问好。

    喻明枫也对着他笑了笑,不过越看眼前这个人越觉得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过。

    “在我高一的时候,我旁边那个小孩就是他。”喻城望了一眼宋敬水,平静道。

    “我说怎么看着很熟悉。”说完,喻明枫收回视线,“既然确定你没事,那叔叔就先走了。绑你的那个人我也抓到了,剩下的一切交给叔叔处理。”

    声音温柔似水,很让人有安心感。

    喻城抿出个笑容,说着好的。

    喻明枫说完,便离开了病房,来的匆匆,离开的也很匆匆。

    宋敬水眼底晦暗不明,嘴角极轻地勾起,心里想着:正好有人帮他收拾这件事。

    喻城怕田耀他们担心,走到楼道里,去给他们打电话。

    也正巧,现在没课,田耀接了电话,声音紧张又满是担心,“喻大哥啊,你去了哪啊,我们差点要报警了……哎对……”田耀赶紧回头对着朱小辉道:“小猪,别报警了,喻城来电话了。”

    朱小辉刚要摁拨打键的手指停顿了下,眼睛中充满惊喜,“真的?”

    田耀嗯了一声。

    “你干啥去了啊,电话不接,宿舍也不回?”田耀语气明显有些生气了。

    喻城顿了顿,语气轻轻:“我被人绑架了。”

    田耀的脸瞬间白了一下,紧张地问道:“那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喻城笑了下,“我现在还能好好给你打电话,当然就没什么事了,不过我最近可能请假不去上课了。”

    “为什么?”电话的那头有些疑惑。

    “因为宋敬水为了保护我受伤了。”喻城抿起嘴角,眸光暗了下来。

    与此同时。

    在屋中的宋敬水手机铃声响起,看着屏幕上的名字,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接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问。

    电话那头说着:“一切都很顺利,您的要求达成了。”

    宋敬水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低声喃喃道:“坏事做多了,总要受些惩罚。”说完,他看着眼前的刷白的墙壁发呆。

    这句话指向谁

    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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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陌生又繁华的大街,街上都是行色匆匆的旅人,要么是脸上带着嬉笑的女孩子,双手拎着大堆东西。要么是神色疲惫的上班族刚下班,步履匆匆往家回。

    只有一处不起眼的小巷子,里面阴暗、潮湿,破烂不堪,与这个繁华的城市格格不入。

    外面灯火通明,小巷子却黑漆漆的,就像是深渊巨口的黑洞一般,把人往里面吸。

    路上的行人都离这个散发着臭味,又充满了不祥的小巷子远远的,生怕惹一身腥臭。

    而这时,躺在地上的女人被冻醒,她揉着脑袋缓缓地坐起,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围。

    是一个暗黑的小巷子。

    这是章悠的第一想法。

    紧接着手传来一种粘腻的触感,很恶心的感觉,章悠抬起手看了眼,发现是泥泞的土粘在了她的手指上,恶心的要命。

    边咒骂边嫌弃的把手指上的泥土往墙壁上蹭去。

    她站起身,借着被扔掉的碎镜子,她看着自己这残破的裙子,凌乱的头发,肮脏的面容……

    章悠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嫌弃过她自己。

    她摸了摸身上,手机不见了,她也没带钱包,现在她可谓着实的落魄不堪。

    章悠酿跄地走出巷子,每个人看着她埋汰又邋遢的样子,都躲得远远。

    甚至还有一个女人对着她呵斥了一声:“那么脏,离我远点!”

    章悠嘴唇动了动,想要讥讽回去,可是此时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没有底气去说。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城市。

    又不知道她走了多久,走去了哪,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打电话的机会。

    那个男人看她实在是可怜,便给了她一点钱,这一点钱正好可以在电话亭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