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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强装淡定,随口扯着谎。我是来租房的。

    下面看到两间空房,有些基本设备,没人住又没有私人物品,是典型的出租房。

    安岩听了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摸了摸他的头,我看你车不错啊!居然也要在这地方租房?

    这可是一个大四没工作的学生住的房子,虽然对他来说挺实惠的,但是不得不说这里有点小。

    我干笑了两声,吐糟安岩敏锐的观察力似乎总是用在不对的地方,那车不是坏了么?我打算重新买一辆,手头有点紧,就来这里看看房子。

    安岩想想,觉得我说得有点道理的,好像还想对我说点什么,但因为他是郁垒这一消息对我的冲击力太大,我已经逃着下了楼,坐在车里还听见安岩大声地喊我,我一踩油门,才后知后觉地猜测出了安岩刚刚还未说出口的话。

    我的双鱼玉佩还在他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觉得一章现在一章回忆乱的话,就请直接给我差评,不要手软。

    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就直接怼我哦!千万不要客气!

    如果喜欢我的话就支持一下吧!如果不喜欢我的话我再努力努力呗!

    ☆、回忆之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的回忆。

    觉得不好的话直接怼我,不要客气!

    【那时的我:只要有人在我身边,我便无所畏惧一切的拦路虎,势要披荆斩棘。一口承诺我从不随意许下,许下便为你赴汤蹈火。】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要翻身了,突然又想到旁边还躺了个人。

    神荼这床睡两个人,是可以相敬如宾地不碰到彼此,但是要这么翻个身肯定压到他。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醒了过来,结果发现身边根本没有人,连被子都叠好了,我摸了下床褥,居然已经凉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身。

    第一天借宿,原本睡得便是战战兢兢的,这下摸到凉透了的床铺怎么都睡不着了,起了身,看了眼外头的钟,显示着现在不过四点多稍许罢了。

    神荼果然够努力的。

    不知道神荼去了那儿,他师父依旧鼾声如雷,隔着门板也丝毫不减其威力。

    我打开大门,到前面的空地上活动了一下,外面还很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拿了探灯放在外面照明。

    天蒙蒙亮的时候神荼回来了,刘海都被他一股脑捋到后面去了,不知道沿着山路跑了多久,满身是汗,看来是热极了。

    他原先是坐着喝了点水,后来看我一个人在那边比划就实在忍不住了,切磋一下?

    我点点头,觉得也好。

    别看神荼肤白貌美挺娇弱又刚刚跑完步很累的样子,我刚准备着,突袭的一脚踢过来,蹭着我的腹部过去,我侧身闪躲,稳住身形。

    看神荼的眼神,半点不带玩笑,要真真切切地和我实打一场。

    神荼一拳挥过来,我赶紧退后一步。这拳冲着脸,带着劲风地袭来。

    没等我站稳,又是一脚,我被逼得连连倒退,近乎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做到游刃有余的闪躲便很困难了。

    看样子,神荼是正儿八经地和他师父学过的,不像我,打架的经验基本都是靠围观和补刀。

    最后这场以神荼将我一个过肩摔结束。

    我倒在地上,仰面朝天,累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但全身上下是淋漓尽致的爽。

    神荼体能也有很大的消耗,直接席地而坐。

    正当我们一个颓唐地倒在地上,一个力竭地坐在地上时,那个老人家终于伸了个懒腰,起床做饭了。

    早饭是粥,我和神荼都一心想着训练切磋,没什么心情吃饭,也顾不上细嚼慢咽什么的,但是神荼师父说饭后剧烈运动要得阑尾炎,这破山下去到医院,指不定赶不上就挂了。

    我倒还好,因为这话一听就是逗人笑的,倒是神荼,看他表情颇为不耐烦,后来他告诉我,这话每天他都要说一遍,真想直接割了阑尾算了。

    这样被勒令休息半个小时,神荼在一边打坐,我定了定心神刚想投入状态,神荼师父就走过来了,主要想说清雪把我寄托在他这里,他什么也不教怪不好意思的。

    我听得一愣,免费住宿居然还带免费授课?

    其实按他们俩的话说,就是我本来也是神荼他师父带的,但是出于一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一届的神荼继承者骨骼格外清奇,没空管我,加上我之前对神荼的偏见和仇恨,就把我交给了清雪。

    乍一听神荼师父刚说的那话没什么矛盾,但我就是突然脑子活了一下,顿时觉得他们就把我当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像个包袱一样,有些不高兴了。

    这些想法就是在我脑子转了一圈,我喝了一口凉水就立马清醒了过来。

    本来就是个捎带的,又不像神荼天生的啊,有点资质别人肯带不错了,还嫌弃?

    难道我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神荼师父见我不说话,亲切地坐到我身边来:要不和我学针灸?

    针灸?我笑了一下,来了点兴致,没听说过魁道还有学医这个系的。

    师傅,别忽悠人。原本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神荼出声了,那双淡然的眼睛看了过来。

    只见神荼师父朝他作了个鬼脸,神荼一下子无奈了起来,对我说:别听他的,学点别的。

    老人家看上去德高望重的,但实际上恰恰不是。

    你看清雪只是坐在那边,靠一张脸就能忽悠人,神荼他师父要是只板着脸,看上去就像是个长老,但是切开来全是黑的,你不也在学么?少年人互相学学多好?

    神荼翻了个白眼,不想挨我的针就直说,自己教的不好怪谁?这话说的特别淡定,他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他师父的坏话。

    老人家为了证明自己无可撼动的权力,当场决定我和神荼下午的内容就是学扎针,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xue道经脉是基本活,清雪第一天就教我了,所以熟得很,神荼的师父表示师兄应该让着点师妹,所以先让我施针,神荼也没说什么,就直接脱掉了上衣。

    我吓了一跳。

    兄弟,你别这么直接好吧!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会在意我是不是能控制住自己不把你扑倒啊?给点心理准备是吧?大家都在这么躁动的青春期。

    而且该死的我居然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看到半裸的男孩子呀!

    我瞄了一眼神荼光滑的背,突然就想到了乳白色的牛奶,这个漂亮的背,我也根本不好意思扎啊!

    旁边的老人家给了我一个放心地眼神,让我不要大意地上吧!

    刚开始我还有些拘束,不敢放开,后来就渐渐麻木了,应该说是自我催眠。

    这样漂亮的背,此时不看何时看?这样光滑的背,此时不扎何时扎。

    想着后面那句话的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在老人家耐心的指点下,我顺利地完成了第一次针灸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