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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识吗?” “我是不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 唐颂失笑,“问题这么多,大家要我回答哪一个?” “你男朋友你男朋友!” “我男朋友圈外人,是个医生,我们不打算公开。” “谁得了你这个小仙女会愿意藏着掖着啊?” “我们都很愿意啊。”唐颂调侃道,“当初我爸还差点因为我要拍戏而不要我呢。” 八卦是餐桌上永恒的话题,是人们熟络的捷径。一顿宵夜在唠嗑中结束已是凌晨,唐颂把醉酒的师姐送回房才捧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往回走。今夜的罪恶,明天又得多跑几公里来消除。 “秦先生?”她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她忙跑上前,抓起他的手,“等了很久?” “先开门?”秦桁抽出自己的手,指着门和腿边的登机箱示意她进屋继续, “啊——”才推开门,就被大力抱起,她下意识呼叫,“秦先生!” 秦桁将她抵到门后,嗓子里透着疲惫和焦急,“你去哪儿了,茴茴。” 唐颂听出他的劳累,心中愧疚顿生,“我,我和大家撸串去了。” “嗯。”秦桁埋在她的颈间,低声应答:“下次记得带手机。” “你在担心我吗?”唐颂扶起他的脸,抚上他眼尾的细纹,“对不起。” 转瞬间重心不再,眼前划过屋子里摆放的器具,她已经被放到了床上,“茴宝······茴宝······”声声呢喃再耳边,唐颂的心也跟着颤抖,“秦先生,我的秦先生。” 唐颂咬住他的上唇,慢慢往外拉扯,“睡吗?” 秦桁摇头,唐颂接着问:“秦先生此行目的。” 小打小闹,和好不会如初,只会让感情升温。秦桁敛下眼,将她情动的不同模样,一一记牢。 “来给你送东西。”他把人抱上腿,语气平淡,一点也没有开黄腔的样子。 想到昨晚自己说的话,哗地一下她满脸通红,身下这个男人,就是衣冠禽兽这四个字的代言人,“谁要你那点臭东西!” “嗯。你不要。”昨晚他的床单可没有湿。 股间是他的火热,唐颂扭了扭身子,提醒他,“旁边屋子还有队里的人在呢。” “那就麻烦茴茴你小声点了。”他温和的笑,体贴地让人差点忽略了他手里的动作。 “你干嘛呀……”意识回笼时,她已然是全裸状态。 他一路啃咬,直致两腿间,拉起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慢慢地从外往里滑,“昨晚自己弄得舒服吗?” “嗯……”她轻吟。 他突然伸进一根手指在里头缴,她说不出话,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去寻找支点,而也清楚他不会轻易点头,“是不是叔叔弄的你更爽?” “是……”她投降。他总是能不废一兵一卒便将她击败,他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战胜的对手。 “那这样呢?” 没有一声招呼,他带着透红的棍棒强行进入。其实准备早就做足,只是这姑娘这处出水的地儿,怎么都不松口,真叫人难办。 她攀上他的肩,闭眼咬牙嘤咛:“更,更爽啊……” 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多少有点作用,进出了两下之后所有一切都变得顺畅。秦桁垂眼,身下姑娘表情痛苦却依旧乖巧,将身心都交付于他。 他栽了。 思及此,秦桁移开眼,让所有情绪都通过动作表现。 唐颂把腿也缠到秦桁身上了,这男人今天就和野人一样,蛮横粗俗不讲道理,这一下一下是想将她贯穿吗? “秦叔叔,太深了太深了。”她的哀求明显未被接受,他还是横冲直撞,她只好“啪”地一声甩手上他的臀,“你不乖,我打你屁股。” 可耻的兴奋。男人的臀,你怎么能碰?可是唐颂偏偏一次又一次,将他挑拨的溃不成军。 一秒停顿后的瞬间,秦桁红眼,单手捞起人换了个方向:“坐上来。” 她在他的腰间坐着,他躺在床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乖,自己动。” 唐颂试着转了转自己的腰,身下含着那根guntang话圈,以为自己能掌控节奏,“啊……” 待她一适应,他就两手稳住她开始上下挺动刚才被她刺激过的臀。腰腹间的所有力量,全在这些碰撞之中。 直到她被顶弄得没有力气坐,他才好心起身把人换了个方向,“把屁股撅起来。” 有床撑着,她偷懒塌下腰,臀部自然上翘。秦桁看了几眼被红肿的xue口,手指来到后头洞边,沿着形状画圈,“茴茴,你再打我这里我就……”他从身后抱住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骨,同时把食指往里塞了一些,“我就把东西送来你这里,知道了吗?” 唐颂立马夹紧自己的臀,用尽力气点头,“秦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乖女孩,秦桁拿开手来到她的胸前。 上下其手将她送上情趣的巅峰,“叔叔给你?” 给了她高潮,也给了她一个装满东西的套子。唐颂捏起枕头旁的安全套,扔到垃圾桶。记仇的男人正在洗澡,身影在雾气里走动。她盯着看了几秒,忍不住笑出声。 闷sao的老男人。 假装分割线。看书的时候10w嫌少,轮到自己写了,想来个单本六位数,咋这么难······苦涩。溜了溜了。 (三十六)日常向 “睡吗?” 秦桁走出浴室,带着满身湿意靠进唐颂,后者侧着身子躲开了,“不睡,我要拷问你。” “手铐Play?”秦桁停下抹发的手,神情中透露惋惜,“等快递到了我也走了,不然等你回家我们再······” 唐颂已然习惯他清冷外表下的不正经灵魂,只是拨开他想要继续做乱的手问道:“为什么半夜跑来找我?” “想你。” “太突然。”唐颂靠回床头,拒绝他的答案,“我不相信。” 这男人是个务实派,骨子里没有丁点儿浪漫情怀。二人虽是两月不见,但是电话视频样样不落。她才不信,秦桁会因思念而发狂。 秦桁曲起一条腿,跪在她的胸侧,与她相望,语气认真,“原来定的是明明早的机票,后来······”他一顿,给了她一个眼神,“你懂得。”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饥渴?”她故意问。 欲望驱使成了动力,男性动物本能。 “不可以。” “为什么?” “实不相瞒,我此番出行,是为寻回命中最重。” “什么?” 唐颂满心期待秦桁说rou麻话,可他却一点惊喜也不给她。他停止了对她的啃咬,用鼻间和呼吸引诱她,“Youtakemyb нαιTαňɡsんùщù。てロ我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