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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的cao干让他亦是湿热了胸肌。 他从紧窄的潮湿xue洞里好容易才退出来,怀中的少女还在无意识的抖着,撑开一个幽幽花口的蜜孔依旧绵绵不绝的泄着汁水。 再瞧那地面,大量的水流成摊,极是可观。 腻腻的yin味靡然,一时间,抱着花璃,薄霆倒是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幸而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永远留下…… “定是欢喜的吧,淌出这么多水来,往后夜夜都如是可好?” 他也不急着将蛊虫引出,而是将花璃从木架上放了下来,揽着瘫若无骨的娇娇,将她搁在了冰凉的玉石地面上,本就火热不已的花璃,突然被这股冰凉激到了。 待大祭司再度插满她的身体后,她几乎本能的用发软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迎合着往他怀中钻去。 “啊唔唔~疼,不要那么快……啊~你插的我好胀呜!” 她哭乱的声儿都哑了,被他压在冰凉的玉面,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他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晃着,绯红的脸儿上布满了承受不住的情欲艳冶。 迷乱中耳边又回响起他方才的话。 往后日日夜夜都要如此? 她不要!!! 【古代篇·诡异的祭司】愈深愈狠的cao击HHH(END) 往后的日夜会如何,花璃尚且不知,但是现下这不停歇的cao弄差不离快销去她半条命了。 撞击而来的胯腹极强悍,张阖开的玉腿盆骨皆被他的力度击地剧烈颤晃,难耐的痛中又被他硬挺的硕物戳出阵阵蚀骨的快感来。 “啊呜!不要,不要进来了嗯~” 她紧蹙着眉啜泣的可怜,满目的水花依稀能看见压覆在身上的男人,面孔俊美冷峻又充斥着欲望的迷乱,他很是清醒的将她摆弄来摆弄去的顶,深深浅浅的捣。 他充耳不闻她的哀求,眯着眼沉沉进出着。 鲜嫩的湿润xuerou随着力道扯动,缩已是缩不得了,敏感的酸慰一波一波的从深处浪起,钻进腹内的蛊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搅乱。 半空中,花璃纤白玉滑的细腕乱舞,她被他cao的七晕八素,呼吸间都是迫切的靡乱。 他那物还硬热的可怕,哪怕是方才释放过一遭,依旧是不够的,极尽疯狂的往水泽丰沛的嫩洞儿里挤,快速的抽动,翻撅着红肿的花唇,混杂的液体飞溅。 躺在地间无依无助只得哭吟的少女是出奇的羸弱,这般的弱与娇,只激的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狂升。 哪怕是一贯不识情爱,不染性欲的大祭司,也被她所惑。不过,比之她的弱,他则是强的可怕,这场起源于试蛊的交媾已然变了意味,他只想狠狠的将她蹂躏。 他顶的很重,从rouxue里抽出的瞬间,扯出了大股热淋淋的yin水涌流。 “啊呜呜呜~不要这……这样了……”花璃呼喘着颤栗,浓烈的快感比方才还要刺激,不停捣弄的浑硕rou头已不止是在磨碾花心了,遍身的敏感点都似被他撞着,热痒难耐,被摩擦着的尿口就快要失禁了。 两相交契,他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汗湿的长发在他掌中凌乱,摸着她莹嫩潮红的肌肤,他的目光变的十分可怕。 “你哭的很美。” 他一贯沉默寡言的,掌管着这偌大的神教,他已经很久不曾和人说话了,只有此时,他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说,却又怕吓到她。 蜜液浸湿了贴着玉石地面的屁股,花璃被他按着脸动不得,激烈的情潮卷席,平坦的小腹猛然抽搐起来。 “啊啊!!” 填充着jingye的脆弱zigong又被他塞的爆满,是生是死她也是分不清了,酣畅的尖叫着,整个下身都被他大幅度的cao弄撞的震颤不已,春水喷泄时,她的手指死死的掐紧了他的肩背。 明明已是承受不住,可腹下的欲浪翻涌让她无意识的抬高娇臀,迎着他愈深愈狠的cao击,在狂风骤雨中等待飞升的那一刻。 薄霆亦然爽到了极致,掐住花璃一半的屁股,娇翘的嫩湿的滑手,全力的贯穿着她,只恨不得将着女人直接撞碎了去。 “yin妇!”他敛目粗吟着。 玉乳晃腾,细腿在他腰间绞的紧紧,内xue重力收缩不止,最后的cao入直夹的薄霆分身酸胀到痛,强烈的射意让他直捣zigong内处去,狠狠的戳刺紧嫩的宫壁。 “好生一个浪xue,又要喂给你了。” 他整根塞满了她,干的她声儿哭都不出来,压抑的清冷声音在她耳畔喘着可怖灼息,将她送上云端,又将她cao入地狱,将她牢牢的掌控着。 最后一插,他终于是松了精关,在极端的销魂中将浓精泉涌在她腹内。 万千快感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流乱窜,猛浪拍袭,从头到脚将花璃淹没,晶莹的泪堪堪从眼角滑落,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跌回了地面去,整个后背都被yin水染湿了。 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奈何双耳空鸣的厉害,她一字也不曾听清。 可他身上散发的诡异强势气息,却让她无意识的在他怀中狠狠打了个冷颤,毛骨悚然…… 作者菌Ps:开始下个扮演啦~ 【仙侠篇·黑化的徒弟】穿着嫁衣的师父 这是一个人神魔共存的时代,凡人追求得道升仙,可化仙之路漫漫长远,百年来的时光若独身去渡,又有多少人能修到最后。 所以,二百四十九岁时,花璃终究是没能忍住寂寞,勾搭了同宗师兄准备与他成亲双修。 说起她那仙人般的师兄,自以为早断情丝的花璃也不得不承认,年纪尚幼时,也曾暗搓搓的肖想过他,如今百年而逝,她执掌天霄峰开山收徒,在宗门里已是老一辈的人物,可是比起师兄,她这点道行还是不够看,毕竟,他早已是副宗主了。 这桩婚事,她倒是捡了大便宜。 “我这般勤恳且貌美倾城的佳人,师兄娶的也不亏。” 哪怕活了两百多岁,她那跳脱且自恋的性子也没改,揽镜自顾便笑的明艳动人,确实是美的很,也不枉负她冠绝宗门的称谓。 为她上妆的云师姐笑的无奈,食指点在花璃无暇玉嫩的额间,留下一抹朱砂红冶。 “你这性子怕是再活千年也改不了,也是个做师父的人,怎就不端庄些。” 花璃抿了抿粉润的唇,花脂如蜜染的双唇姣丽,恋恋不舍的将镜子放回妆台,说着:“师姐知我,这活的日子长了,自己若不开怀些,岂不成老古板了,那多生无趣。” “就你理多,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