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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皇上怎能言而无信,你明明说,会永远保护我的? 她一副我就不该信你的模样,景帝再次笑了出来。 和她在一起,总是可以放松许多。 揉了揉她的头,眼见着她好好的发型儿被他弄得乱糟糟,景帝竟是莫名的就开心了起来。 腊月气愤的就要咬他,景帝一个后仰,整个人倒在了榻上,如此一来腊月倒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她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故意。 小拳头锤了他一下:你就是没按好心。 哦?景帝挑眉。 既然都是要被吃掉,腊月这次决定做一个主动型儿的,她倒是忘记了,多少次她都是如此,可偏没有多大一会儿便翻了个个儿。 这次也是,她媚笑之后便在他的颈项啄吻起来。 如果说这是吻,其实更像是小动物的亲昵试探。 严澈就这般的任她浅啄,见她亲了半天也不过是将他的衣服略微扯开,并不有什么大动作。 默默叹息,还不是和以前一个样子?他就知道,这丫头什么都不会。 也不晓得是哪个没按好心,如此这般的欺负朕。景帝笑着调侃,果然她仰头,眼里蹿火。 就欺负你。她开始毫不客气的撕扯他的衣服,脱了他的便是又稀里糊涂的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那大红的肚兜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她粉嫩的樱唇沿着他的身子四处滑动,虽然如此,但是到并没有女子魅惑的感觉。也正是因为此,严澈才会觉得舒服。如果技巧极好,处处透漏着风qíng的女子反而让他不喜。 他偏是喜爱在g笫间木讷的女子,也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 她虽然一副欺负人的样子,但是手段却是极为生涩。 严澈终于受不了她这小娃娃般的挑逗了。 如若一直任由她如此,怕是即便是天黑,他们还没有*上吧。 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那指更是毫不客气的探入两。腿。之间的秘地。 不多会儿的功夫,腊月便是娇。喘嘘嘘。 虽没有过他人,但是腊月深知他必定技巧高超。每每此时她便被折腾的yù。仙。yù。死。而他这个时候也毫无怜悯之心。 即便是青天白日,他却仍是不管不顾,没多一会儿,这室内激烈的声音怕是羞得太阳都要躲入云层 在听雨阁折腾完,景帝神清气慡的离开,可腊月却是抱着被子轻捶。 这个男人,大白天便如此。 不过想到两人的第二次,腊月又觉得,这qíng形也是显而易见的,那个男人兴致一到,可不会管是 白天还是黑夜。果真是帝王家么,八成自小便是如此霸道。 更衣、沐浴、梳洗。 主子,太后宣您觐见。 腊月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将自己的衣装打点好,太后要见她也并不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临近出门,总是要叮嘱下的,毕竟,同行这三个人,她算是最听太后的话,也最与她jiāo好的。 果不其然,太后正是为此。 纵然惠妃份位最高,可是却委实不得太后的喜欢,而皇上虽然不断的加封她,可真正的宠。幸也并不多。 白悠然在宫里也并不是很出色,如此看来,还是腊月更得太后信任。 皇上为人常常如此,忙起朝政便是废寝忘食,太后不断叮嘱腊月,定要注意皇上的身体,对于太后的话,她都一一应道。 见她认真的模样儿,太后会心的笑了笑,在宫里计较算计颇多,腊月虽然也是有些小任xing的xing子,但是在许多事儿上还是让太后很喜欢的。 因着当初的刺杀事件,太后是把皇上的身体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因此她在各宫也是安排了人。景帝知晓这些,而她也不在乎各宫多加防范,防范又是如何,她在宫里经营多年,没人知道她究竟安排了什么样的人。 太后如何想腊月并不晓得,可如此也能猜个大概。 既然她想让自己好好照顾皇上,那么自己必然尽心尽力,即便是太后不说,这些她也该做到。 告别太后,腊月带着杏儿往回走。 这日的风景总是与冬天不同的。看那已发嫩。芽的柳枝,腊月觉得心qíng分外的敞亮,每日闷在宫里,纵使她乐在其中,可是偶尔也会那么一丝的落寞,这出宫虽然匆忙,可是能见到宫外的qíng景,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腊月看着不远处的池塘,如今冰已化开,处处透漏着天的气息。 走,我们过去转转。 腊月也是突来了这兴致。 这池塘冬日里结成了冰,有些小太监小宫女为了节省时间便从上穿越而过。如今已然变成了湛蓝的池水,这么看来,这条捷径倒是不可再用了。 冬日你们在这上面走,可曾害怕? 杏儿笑:那倒是没有的,大家也都晓得,天气那般的寒冷,冰面结实,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倒是如今这样,主子可得小心着。这池塘啊,深着呢。 可不是么。杏儿这丫头说的倒是不假。突兀的女声响起,竟是连秀云。 两人互相打了招呼,两人同时立于池边。 两人委实不算相熟,更算不上热络,腊月并不多开口。见她在此,便要离开。 淳婉容莫不是看不起秀云?怎的见我过来便是要走?我看你们畅谈的正欢呢。说罢便低头,看不出qíng绪。 勾起一抹笑容,腊月笑的也是无害:后日我还要随驾出宫,听雨阁许多事qíng并未收拾妥当,自是忙碌不开,谈何看不起呢?我想还是你多虑了。 说罢便是转身,正要离开,连秀云一个拉扯,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一个踉跄,两人竟是撞在了一起,就听扑通一声。 腊月已然落入池塘 ☆、76 听雨阁来来去去的人流不断,景帝面色难看的站在外室,宫里大大小小的妃嫔都站在一边,宫里这样的状况也不过仅出现过一次,便是惠妃傅瑾瑶小产之时。 而连秀云与杏儿都跪在门外。 终于万太医从内室出来。 启禀皇上,淳婉容xing命已无大碍,稍后便会醒过来了。不过早时节,池水冰冷,想要彻底好转,还需多多静养。 啪景帝一把将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六宫无主,即便是妃,也没人会主动上去触皇上的这个霉头。 让她们俩给朕进来。 来喜一听,自是知晓,连忙将门口跪着的杏儿与连秀云带了进来,两人许是跪的太久,走路都是跌跌撞撞。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连秀云已经将妆容哭花,见景帝发问,连忙开口:皇上,嫔妾是冤枉的,嫔妾并非故意,而且我自己都不晓得,淳婉容是如何落入水中,皇上明鉴啊 她这言下之意倒是让人以为沈腊月是自己掉入水中构陷于她。 一旁的杏儿怒极:你胡说,明明是你将主子撞进了水中,如今你见主子未醒,更是颠倒是非。一切明明都是你做的,还要陷害于人。你怎能这般歹毒 连秀云不断的摇头:没有,皇上明鉴,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锦心本是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见这连秀云还要如此往自家主子身上泼脏水。 扑通一声便是跪了下来:皇上,我家主子心心念念着后日便要和皇上一起出巡,怎么会用这种主意构陷他人,而且,您看看,有这般陷害他人的么,现在躺在里面刚刚脱离危险的,是我家主子啊 锦心哭的不能自已,虽然皇上未发问她便自动的说了这些,可是即便是被罚,她也定要为自家主子讨个公道。 锦心虽然失礼,但是也说出了关键所在。就算是沈腊月要陷害连秀云,也一定不会选择这个时间。且不说早池水冰冷极易伤身,就说后日便是她与皇上出巡之日,那更是难得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这般的傻呢。 连秀云并不得宠,份位又低,仅仅是为了陷害她便将自己弄到这幅田地,沈腊月才是那个傻的。而且如果施救不及时,是很有可能香消玉殒的。 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多言,更不想搅合到这乱糟糟的事qíng里。 你,说一下当时的qíng况。 这是指杏儿。 杏儿抹了一把眼泪:我和主子一起从慧慈宫回来便在池边看风景,偏巧那时连主子也过来了。大家都知晓连主子并不喜爱我家主子,主子不愿惹事儿便是准备离开,可连主子不准我家主子走,拉扯之间我家主子就掉入水中了。 杏儿说话自然也是向着自家主子,顺便还踩了连秀云一下。 这自是正常的,不用她说这宫里的其他人也知道,连秀云当初被贬就是因为得罪了沈腊月。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的,我只是想和meimei多说几句话,确实是不小心碰撞的,皇上,嫔妾并非故意,嫔妾真的并非故意啊 这个时候连秀云倒是想明白了,如果陷害沈腊月,那确实会让人不信服,如此便将此事咬为意外。 景帝自开始便是看她们互相争辩,未发一言。 见听雨阁的四个大丫鬟全都跪在那里,之前锦心跪下,桃儿与果儿也连忙跪在了那里。几人的面上都是伤痛之qíng。 众位妃嫔见此更是不多言。如今这事儿可不是她们能搀和的,也没人愿意搀和其中。这宫里最近也算是多事之秋,往日总是有些龌。蹉。但却并未如此。 自从新人进宫,这大大小小的事qíng倒是不断。 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没人愿意引火烧身。而且就这连秀云的为人,想必是除了白小蝶,也很少有人愿意与其jiāo往。 虽有才女之名,但是为人却是极端的不着调。 自她进宫,这才女之名便成了他人的笑柄,不晓得此等女子怎的就会有那名满京师的名讳。 你进去照顾你家主子。许久之后,皇上终于开口,且随手指了一人,那人正是果儿。 奴婢遵旨。果儿连忙起身进入内室。 锦心头垂的低低的,外人并不能看到她的表qíng,却不知她在皇上指向果儿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景帝终于坐下,这听雨阁的小榻,是两人常用的嬉戏之地。 如今那女娃娃在室内受着煎熬,他竟是觉得心里一阵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