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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见他如此,扑哧一笑,忍不下来。 皇上倒是像个孩子呢! 景帝微微眯眼,用下/身往前顶,口气暧昧:你这丫头,才是惯是喜欢胡说呢!如果朕像个孩子,怎会有如此巨/物。你不喜欢朕这般的折腾你么?往日便说你是个爱撒谎的小丫头,你还不承认,刚也不知道是谁,小手含在嘴里,吭吭呲呲的魅惑朕。 腊月一听,小脸儿通红。 皇上,你,你,你真是余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景帝也不为难她,只笑:朕如何? 腊月为难,野xing儿起来,直接咬了他的下巴一下。 谁想竟是又惹得景帝激动。 腊月拍打他的后背,娇俏的笑。 好啦好啦。皇上,你要注意身体啊。切莫纵/yu/过/度。 许是两人在一起太久,而景帝又是一直宠着腊月,腊月竟是也习惯起来,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比以前随意许多。 看她这副我有理的小模样儿,景帝也只是温和的笑,并不反驳。 腊月一时间更是得意。 景帝自然也是发现了腊月的改变,他最高兴的便是她能如此。 他也想的清楚,有时候,不是不爱,而是不敢爱。 腊月大概便是如此。 想来也是,他身边的女子众多,腊月担心受伤害,也是人之常qíng。 月儿,咱们好好的,好不好? 好!腊月笑眯眯,如今的日子十分的惬意,虽然也有些小的问题,但是她都是处理的游刃有余。 那,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景帝问道。 好啊!皇上你说什么?腊月反应过来,吃惊的看景帝。 就见他温润如玉:我说,咱们再生一个孩子。我们会有许多许多的孩子,对不对? 腊月只略一纠结,就点头,可是随即也抱怨: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做什么啊。这段时日也并没有怀上。 两人在一起并没有做什么避孕的措施,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孩子,这难道是说怀便可以怀上的么! 腊月纠结。 景帝呵呵的笑,仰躺成大字。 以前你没有,不代表以后你没有。 腊月吃惊的看景帝,豁然明白。 必然是景帝做了手脚,可是,究竟是如何做的?又是为什么要这样? 她委实不解。 景帝偏头看她的眼神儿,解释道:先前你生几个小的,虽然生产的极为顺利,但是看起来也是危险。朕不放心,便是悄然的在送往你庆安宫的食材里做了些手脚。本是想直接告诉你的,但是你这丫头,心思极重,说不定能胡想到哪里,因此朕便是并没有告诉你实qíng。 腊月听他如此说,呆滞在那里。 原本她以为,自己是不容易受孕的体质,倒是不想,竟是景帝做的。 她以为自己将自己的宫殿看顾的极好,旁人找不到一丝的漏dòng,竟是不想,原来只要皇上想,一切都可以做到。 怪朕了? 腊月摇头:怎么会?皇上为了我的身体着想,腊月是知道好赖的。我不过是想着,本来还以为自己把宫里安置的极为严密呢,竟是不想,原来都是一个笑话。 腊月说这个话并没有任何的不喜,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景帝自然也知道,腊月并非矫qíng的人。 什么笑不笑话的,朕哪里会害你,至于说旁人,朕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你且放心就是。不过既然要准备再生一个小宝宝,那便是要好好的养着身体了。 腊月点头。 见腊月乖巧的模样,景帝更是高兴。 这些日子注意身子。有什么忙的,jiāo给她们便是。过些日子桂嬷嬷回来,朕让她过来帮你。 这个先前的时候太后已经安排妥当,景帝也是赞同这个想法的。 不过桂嬷嬷提出要去太后当年常去的寺庙为太后吃斋念佛三个月,景帝自然也是答应。 这眼看着三个月就要到了,想来没有多久桂嬷嬷便会回来。 有桂嬷嬷帮衬,景帝便是觉得,腊月应该会更加轻松些。 虽然希望腊月管着宫务,但是景帝却也不希望她太过劳累。 如今这后宫太后已经不在了,腊月便是所有事qíng都要自己拿主意。 要cao持的自然也多。 腊月趴在景帝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等桂嬷嬷回来了,有她帮忙,臣妾必然会轻松许多的。先前的时候便是如此,每每臣妾有什么不懂的去慧慈宫请教,太后都是让桂嬷嬷jiāo代于我。 景帝摩挲着腊月的头发:桂嬷嬷也很喜欢你。 腊月笑的得意:我这么乖巧,大家自然是都喜欢我的。皇上不是也顶喜欢我的么? 腊月娇俏的模样让景帝心里一动,一口要在她的颈项上。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恨不得将你拆吃入腹,喜欢的谁若是敢欺负你,朕便是想杀了他全家。 这话说的极为的不妥当,可腊月偏是心里升起一阵喜悦的泡泡。 那皇上要好好珍惜我。 景帝乐。 将她翻到身下,狠啄了几下:朕还不够珍惜你么?如今谁人不知,沈皇后椒房专宠,旁人可是休想近朕一米远的。 腊月听闻咯咯的笑。 回道:即便是如此,也是旁人觉得臣妾是个善妒的。 景帝挑眉,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腊月问道:咦?你不是本来就是个善妒的么?怎么还怕人知道呢? 腊月一听,小粉拳狠狠的便是锤了过去,这厮委实不厚道。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两人又是滚到了一起 ☆、189 自从那日和景帝谈过之后腊月就注意了许多,既然景帝想再生一个,她便是要好好保养自己。 说实话,其实她并不想生的这么早,几个孩子还小,现在不过是刚刚会走,正是顽皮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自然,宫里能帮的上的人极多,可是那又怎么一样呢! 自己是他们的娘亲,这感觉不同的。 就像她小的时候便是如此,母亲不在了,即便是祖母待她再好,那也是替代不了母亲的。 锦心,人到的差不多了吧? 恩,基本都已经到了。 腊月不晓得之前的皇后是什么样子,她倒是秉承了太后的做法。 人到的差不多了,才会出去,她倒是没那个心思陪着别人闲聊。 如若真是闲聊还好,偏是说话间带着算计试探,委实让人觉得无趣的紧。 将自己打扮妥当,腊月来到前室。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所有人俱是福下请安。 腊月叫起。 今日meimei们过来的倒是早。这里众人,沈腊月年纪可是算不上大,但是因着她是皇后,自然便是如此称呼。 这入了秋日,晚上睡得早些,清晨自然便是起的早。傅瑾妍笑。 见傅瑾妍上杆子巴结沈皇后,惠妃撇了下嘴角。 哈切!两人正在说话,张澜便是打了个喷嚏,有些失态。 惠妃见是她,笑着嘲讽:张贵人怎地如此失态。 张澜有些不好意思,只微微浅笑。 不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腊月望过去,竟是见她脸色隐隐有些发红。 meimei可是有什么不妥? 张澜看着众人,摇头:并无什么大碍,只觉得略有些不适。 说罢竟是忍不住,挠了一下自己的颈项。 腊月看得出来,她必然是极痒。 不然她断不会如此。 杏儿,马上去宣太医,锦心,你扶张贵人进内室稍微休息一下,等待太医的到来。 说罢看了锦心一眼,那眼神似有深意。 锦心连忙过去扶张澜。 张澜也是知晓皇后的好意,跟着锦心来了内室。 张贵人稍等一下。等一会儿太医来了,为您好好看看。 我也不知怎地,突然就是不适起来,说起来,倒是有点像奇花过敏。 锦心愣了一下,随即似想到了什么。 微微一福,退了出去,不过极为迅速,便是带着另外一个宫女进门,这人正是翠文。 张澜是知道的,这是沈腊月身边的六大宫女之一。 宫里不少人都谣传,这翠文对学医极有天赋,不过在皇后身边待了一些时日,这医术竟是高超起来。 张贵人可否让奴婢简单看下。 张澜点头,她倒是不担心皇后害她的。 如若说起来,她算是这宫里皇后唯一还给几分薄面的人。 不过她也知晓,似乎这也正是因为她不受皇上待见。一次都没有承宠。 原本的时候她的母亲便是为这件事儿极为忧心,她倒是无所谓的。左右也没有什么感qíng,可是自从沈腊月当上了皇后,张澜竟是有些庆幸起来,庆幸自己没有承宠。 她只想好好的安守本分的生活在宫里,至于那些其他。 其实并不重要的。 翠文把脉之后看向了锦心:确实是奇花过敏。这外面的人里,有人用了奇花。 奇花是禁花,当初主子便是用这个构陷了贤妃。 如今看来,必然是有人以为主子对这花过敏,才故意做这样的事儿。 如此一想,锦心眼神暗了下,连忙来到外室。 而此时惠妃正在不yīn不阳的说话:倒是也奇了怪了。这张贵人好好的,怎么来了这凤栖宫便是不舒服起来。说起来,本宫每次过来,也是觉得有些不适呢! 这话里含着极大的恶意。 不少妃嫔脸色都变了,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又四下的看了看,生怕便是皇后故意做了什么。 这些进宫的女子也都自己找过老嬷嬷教导宫里的规矩,也听过不少宫里的事qíng,皇后为了避免旁的妃子诞下子嗣,在请安的时候燃些不容易怀孕的香,或者是下了料的茶,都是有的。 既然惠妃也不舒服,倒是要让旁人好好看看,想来,惠妃最为信任朱太医,便是让朱太医过来吧。桃儿,杏儿未必会请朱太医,你且在过去一趟,将朱太医一起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