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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酸,”凤逑撒娇般在他怀里蹭了蹭,“再买些吧。”他一想起来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夜郤笑道:“好。” 虽说青梅酒喝多了没什么害处,但夜郤还是偷偷给他换成了青梅汁,凤逑没有发现,他馋的是酸酸甜甜的味道,而不是酒味。 夜郤给他收拾过几天要拿的东西,问道:“小点心要么?” “不要。”凤逑懒洋洋地翻了页话本。 夜郤道:“乌梅呢?” 凤逑立刻道:“要!” 夜郤:“再给你拿一小壶青梅酒?” “好的,”凤逑满意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凤逑坐在椅子上,拄脸看他,闷声道:“贤内助,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夜郤道:“可能晚你几天过去。” “好吧,”凤逑跳下来,从背后勾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我看看你给我带了什么?” 他看到了毛茸茸的袍子,立刻道:“不要这么厚的衣裳,小岛上很热的。” 夜郤重新给他换了个薄的。 凤逑搂紧他,一个劲儿撒娇:“你太贤惠了,搞得我现在就想疼疼你。” 夜郤抬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凑近道:“好,随便疼。” 凤逑揉了揉他的脸:“你真随便。” “嗯,”夜郤轻轻扯开他衣带,在他耳边道,“你打算怎么疼我?” 凤逑抬腿蹬他,反身压在他身上,把他按在地上的大袍子上,在他耳边道:“欺负死你。” 他亲了亲夜郤的下巴,嘴唇软软的,在他胸膛上落下一个勿,鼻尖蹭了蹭他的腹肌,继续往下。 夜郤手上隐隐浮现青筋,抬手抚上他脑袋,想把他往上拉,哑声道:“别闹。” 凤逑伸出舌尖碰了碰,他的眼神很干净,完全不像是做坏事的表情,又半恶作剧地亲了亲。 凤逑抬眼,对上他失控的眸色,隐忍不发的表情,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然后猛地被按住了脑袋,凤逑抬眼瞪着他,完全没有威慑力,反倒像是撒娇的小动物。 凤逑被呛到了,直咳嗽,再次抬起头,眼眶殷红,眸里湿漉漉的,他的喉结动了动,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 “我是不是可乖了?”他往上挪了挪,趴在夜郤胸膛上,仰脸看他。 夜郤盯着他的脸,几乎是钳着他下巴,力度有些不受控制。 凤逑皱眉道:“疼。” 夜郤稍微松开,大拇指在他下巴处安抚般磨蹭。 凤逑小声道:“刚才舒服吗?” 夜郤直接堵住他的唇。 新年临近,四处喜气洋洋。除夕时,他们窝在一起守岁,最后凤逑睡着了,夜郤久久地看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天还没亮,天边响起了第一声炮竹,之后炮竹声此起彼伏,凤逑在他怀里睡得很熟。 新年来临,凤小球又长大了一岁,夜郤轻轻地在他枕边放了一个红包。 凤逑醒来后,也弯着眼睛给他塞了一个红包。 凤逑穿得很喜庆,强迫夜郤也穿得和自己一样喜庆。他照例做了新年规划,实不实现又是一回事,仪式感又是另一回事。 夜郤勾着唇,也跟着他一起做新年规划。 过了会儿,凤逑递过去新年规划,严肃道:“我们交换一下,互相监督。” 夜郤将自己的新年规划递过去,凤逑一看,傻了,几乎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的是什么?” 夜郤但笑不语,搞得很神秘,直到凤逑一个劲儿地蹭他,才把人抱起来,亲吻着去床上。 其实凤逑的新年规划太好猜了,无外乎是:八块腹肌,一夜暴富,更加帅气,心想事成,世界美好。 还有一个,和夜郤一直在一起。 他们腻歪了几天,凤逑便回小岛上看他爹娘了。 夜郤暂时走不开,他要镇场子,不然那群人群魔乱舞,要乱套了。 凤逑笑了他好半天,亲了亲他的脸,跟他道别。 夜隐拉着小残菊过来找弟弟,看到弟弟一个人独守空房,问道:“小凤凰呢?” 夜郤道:“回家了。” 夜隐愣了愣:“哪种回家?” 夜郤:“……” 夜郤淡定道:“回家看父母,过几天回来。” 夜隐松了口气:“这样啊,那就好,哈哈哈。” 夜隐一直以来对夜郤挺照顾,虽然他的照顾不是很靠谱,不过总归有那份心。因为从小他娘亲吩咐过,要他待这个弟弟好。 凤一和楚宵看到了儿子一个人过来,伸长脖子都没看到夜郤,便派青鸟送信,邀请夜郤过来一起过年,连送了三封,说这边暖和,吹得天花乱坠。 夜郤便把场子交给宁闪闪镇。 大家都很舍不得他,擦干眼泪送他出去,然后疯狂乱叫,围起来自己煮火锅吃,险些把魔宫炸了。 凤逑回到家才发现夜郤送来的聘礼都堆成了小山。 与之相比,自己的聘礼有些寒酸,只是小小的琉璃房。 凤逑脸红,装作什么都忘了的样子。 小海岛很暖和,没有一点点冬天的样子,他自小便住在这儿,之后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 凤一和楚宵自他有记忆以来就很恩爱。 凤逑和凤一长得很像,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凤一那么清冷,眉眼间的肆意神采倒有那么一点像楚宵。